第512章 揭穿身世

2024-09-03 15:35:44 作者: 姝小久
  江輓歌輕聲說著手指也不由伸過去慢慢摩挲起了謝銘珂的臉頰,好像是要靠摩挲把自己全部的愛意都清楚讓他知道。

  「你只需要在清涼殿裡好好等著,然後認真吃飯休息就可以,這件事情我已經有頭緒了,如今在京城裡能有這個本事陷害你的估計也就只有止戈,我已經讓福伯他們去收集證據了,放心,我肯定拼盡全力救你。」

  謝銘珂聞言看向江輓歌的眼神滿是感激,他對江輓歌說的話倒是也沒有多質疑,因為他其實心裡也是懷疑止戈的。

  謝銘珂沉思了一會便嘆了口氣道:「那你小心些,千萬別和她正面對上。」

  話音落下,謝銘珂又像想起什麼,趕緊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塊玉佩遞給了江輓歌,「這是止戈聲母留下來的東西,我猜測著應該雪國那邊有關,你帶出去或許能有用也說不定。」

  江輓歌聞言打量了那玉佩幾眼,她這幾日都在研究雲國人的各種事情,自然一眼就認出了,那玉佩上的圖騰不一般,不由握緊了幾分。

  江輓歌:「我知道怎麼做……」

  夫妻倆商量了一下對策,江輓歌又叮囑了謝銘珂幾句保重自己的話,不一會兒便傳來了咚咚的敲門聲。

  隨後便是蕭將軍有些急切的聲音:「娘娘,換防的時辰快到了,您還是趕緊隨微臣出宮,要是被人發現可就不好了。」

  江輓歌聞言眼裡流露出幾分不舍,親了謝銘珂臉頰一下之後,都趕緊起身快步離開了。

  謝銘珂瞧著她匆匆而去的背影,有些失神。

  江輓歌回到東宮之後不用人勸,就趕緊洗漱歇下了,她雖然嘴上沒透露半句,心裡卻明白,明日只怕有一場硬仗要打。

  第二日一早,江輓歌穿上太子妃的朝服,匆匆用了早膳之後,便進了宮求見皇帝!

  皇帝這次發怒非比尋常,就連自己的親兒子都不見了,自然不會對江輓歌一個原本就有意見的兒媳,有什麼好臉色。

  所以在王福來通報了之後,皇帝便倚靠在榻上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行了,之前京城裡流言四起,朕都沒有責怪她,這次老四犯了這麼大的事,她身為妻子就該呆在家裡閉門思過,還盛裝往宮裡跑什麼,讓她趕緊回去吧,朕不想瞧見她。」

  王福來聞言卻皺緊了眉頭,醫生湊到皇帝耳邊:「陛下,太子妃娘娘說了,二殿下的身世有問題,她查到了一些線索,還請您給他一次當面陳辯的機會。」

  皇帝臉色頓時一變,清清白白好一陣後,還是咬著後槽牙道:「讓她進來。」

  王福來聞言應了一聲,趕緊出去傳話去了,不一會兒便帶著江輓歌走了進來。

  江輓歌進來之後一直是低著頭的,走到皇帝面前還跪下,恭恭敬敬的行了個跪拜大禮道:「兒媳拜見父皇,願父皇祥康金安。」

  皇帝盯著她冷笑一聲:「你這會子,倒是挺懂規矩的,說說吧,你都知道些什麼?!」

  皇帝的話語清清淡淡,然而江輓歌卻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威壓,她後背泛起了一股冷汗,拳頭微微握緊,但還是鼓起勇氣抬起了,頭直視著皇帝。

  「父皇也知道我跟殿下夫妻同心,他出了事,我自然不能不管不顧,為了查清楚真相,就讓東宮的暗衛,在京城中仔細查探,結果就查出了一些關於二殿下的東西。」

  江輓歌越說越順溜根本不顧皇帝越來越陰沉的臉色,反而繼續自顧自的說道:「當年二殿下的母親在入宮之前曾有過一次驚馬,是被一個陌生男子所救才能有驚無險,自那以後他便與這男子來往頻繁,甚至還有書信流出。」

  「也有信物為證,證明那男子就是雪國如今的國主呼延烈,呼延烈的畫像兒媳也讓人弄來了一幅,結果便發現他跟二殿下有七八分相似,所以我懷疑這呼延烈便是二殿下親生父親。」

  江輓歌說完之後重重的磕了個頭,便將自己一直拖舉在手上的東西,交給了王福來,讓他交給皇帝查看。

  皇帝仔細看過之後,眉頭卻不由越皺越緊,這上面的證據的確很齊全,既有謝銘珂交給江輓歌雲妃的遺物玉佩,也有雲妃當年用過的丫鬟的口

  供,還有那張極其相似的畫卷。

  這種種無不能表明止戈的確並非中原皇族血脈,然而皇帝看完了這些之後,卻並沒有如江輓歌所想像的那樣暴怒,反而只是皺緊了眉頭,沉默不語。

  就在江輓歌覺得有些奇怪,正想張口再說什麼,皇帝卻嘆息一聲道:「其實此事我早有猜測,如今終於被證實了,倒也沒覺得有多奇怪。」

  江輓歌聞言有些驚住,隨即便忍不住問道:「那父皇這些年為何一直隱忍不發,從未提過此事。」

  皇帝輕揉了下太陽穴,語氣中帶著些許無奈道:「當初雲妃本是不願進宮的,說到底還是針對不住她,強行江灘久了下來,如今事已至此,家醜不可萬揚此事情,就不要再查下去了,否則我中原皇族這真的要淪為笑柄了。」

  江輓歌聞言嘴角抽了抽,很想質問皇帝他當年既然知道留得住人,卻不一定留著住心那為何又用強硬手段把人留下來。既然是情已經做絕了,又在晚年不夠果斷,他不知道這會是多大的隱患嗎?

  這下好了,皇帝自己沒什麼事,倒是謝銘珂不知不覺就讓人陷害了。

  想到這些,江輓歌心裡的怒火蹭蹭往聲日冒,她語氣嚴肅道:「父皇既然然說了不計較二殿下的身世,那我也沒什麼可說的,只是您既對二殿下都能如此寬容,那對太子殿下應當更加了解才是,他壓根就不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一定是招人陷害的,父皇還請您明察秋毫,看在殿下這許多年來為您還有朝廷征戰沙場的份上將他放了吧。」

  「畢竟我們都清楚二殿下既然身份存疑惑,那更有可能通低判國的人分明是他,你又何必跟殿下過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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