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徐甲幾巴掌下去,將暈死過去的絡腮鬍和瘦猴臉給抽醒了。
兩人醒來後一臉的兇險,用著凶神惡煞的目光望著我,一副要吃人的架勢。
見到他們倆那種眼神,徐甲怒了,對著兩人就是一頓狂揍。
對於敵人,我們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做手下留情。
一番狠狠收拾後,兩人立馬就老實了起來,不敢再有絲毫的造次。
「你們是哪個勢力的,還有沒有同夥?」我冷漠問道。
對付這種惡徒,那就必須要用強硬手段,不能有絲毫的心軟,若是能斬草除根那就更好。
兩人心中雖然充滿了怨毒,但已經被我們的手段嚇到了,老實交代了起來。
加上那個死去的蛇精女,這三人就是一夥的,風水界一個沒有名氣的勢力,就喜歡干打劫殺人越貨的勾當。
了解完了事情後,這兩個貨沒什麼價值了,沒必要留著他們。
處理完了,我們就繼續趕路,這點小插曲對我們沒有造成任何的影響。
我們回去的路並不安全,這一路上打劫我們主意的人有不少,除了那三人外,還有其他的心懷不軌者。
對於膽敢打我們主意的人,我們採取的策略都是一樣的,殺無赦。
這一路上雖然歷經了好幾次兇險,但我們最終是有驚無險的回到了上京。
這一路上我們的鐵血殺伐,讓暗中很多人看到了。
有些人見到後膽寒無比,瞬間打消了一些念頭。
依舊有些人膽大包天,不僅沒有打消念頭,反而更加的激起了他們的凶性。
那些人沒有放棄尋找鎮妖尺,都在尋找合適的時機搶奪。
經歷了鎮妖尺的事,我的名字在風水界徹底傳開了。
以後我出去想要低調都不行,風水界中雖然有很多人沒有見過我的真人,但我的照片他們已經是記熟了。
對於外界的動靜我沒有關注,只要沒有招惹到我,一切事都跟我沒有關係。
我也沒有什麼好看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這麼簡單,精神內耗是萬萬不可能的。
我美滋滋的將鎮妖尺拿了出來,遞到了雲溪面前,笑嘿嘿道:
「雲溪,你瞧瞧,鎮妖尺我已經帶回來了。」
雲溪沒有接,只是掃了一眼就讓我收起來。
雲溪笑吟吟道:
「還不錯,這麼快就把鎮妖尺弄到手了,這個速度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哈哈笑了起來,故作一臉自戀道:
「那是必須的,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出手那能空手而歸嗎。」
雲溪嘻嘻笑了起來,嬌嗔道:
「知道你很厲害啦,小男人。」
我哈哈大笑了起來,將雲溪摟在懷中,說道:
「這次能夠順利將鎮妖尺得到手,靠的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功勞,還有徐甲、魏嵐和映雪都給我提供了幫助,若不是他們幫我,我想要拿到鎮妖尺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我把這次的經歷講述了一番,雲溪在一旁靜靜地聆聽著。
講述完後,我沉聲道:
「雲溪,有一個老道很古怪,你幫我分析分析。」
我把那個給我指點方向的老道人講述了一番,沉聲道:
「那個老道人雖然沒有直說,但我也知道他幫了我一把。」
「如果不是他引誘那些人去老墳做誘餌,我也不會這麼順利將鎮妖尺帶回來、」
雲溪點點頭,沒有說話。
我滿臉不解的說道:
「不知道那個奇怪的老道具體是什麼身份,我感覺他是深不可測,似乎知道很多真相。」
「鎮妖尺這樣的寶物他都沒有心動,轉手把消息告訴我了,不知道他這是圖的什麼?」
雲溪輕聲道:
「這世上臥虎藏龍,有本事的人有很多,平時都偽裝了起來不顯露山水,你遇到這樣的人倒也不奇怪。」
「像那種人都有著自己特殊的脾氣,行事古怪,想要弄清楚他們的意圖很難。」
「這種事沒什麼麼好想的,根本就找不到答案,不過是庸人自擾而已。」
我很是贊同的點點頭,不再去想這件事了,就當它隨風飄散。
雲溪笑吟吟的詢問道:
「驚蟄,那你是怎麼想的?」
我一愣,不解的望著雲溪,不知道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見到雲溪那似笑非笑的神色,我頓時沒明白了她指的什麼。
我緊握住了她的手,說道:
「雲溪,你不是說不用理會那老道人的胡言亂語嗎,我自然不會理會他,就把他當成一個屁放了。」
「你就放心好了,沒有人可以動搖我的決心,誰若是敢傷害你,我就跟誰拼命。」
雲溪笑嘻嘻道:「你就不害怕以後後悔?」
我大笑了來,說道:
「我葉驚蟄從來都不後悔,從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沒有人可以拆算我們,你就是我的逆鱗,誰若是敢動我的逆鱗,我就跟誰拼命。」
說到最後,我雙眼泛紅,眼中充滿了殺機。
我這番話並不是用來哄雲溪的,而是真心話。
外人無法明白我跟雲溪之間的感情,若不是雲溪,我早就死翹翹了,我又豈會做出對不起雲溪的事。
雲溪依偎在我懷中,臉上的笑容很美,輕笑道:
「算你這傢伙有點良心,我沒有白疼你。」
我哈哈笑道:「雲溪,你就放心好啦,我可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
眨眼間我回到上京就有三天了,這三天上京進入了不少風水界的陌生人。
顯然那些人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衝著鎮妖尺來的,即便到了現在,那些人也沒有放棄。
對此我也沒有理會,上京又不是我家,他們願意來我也阻止不了。
只要他們不來招惹我,我也懶得理會他們。
他們若是敢找死跑來招惹我,我也不會客氣的。
這天傍晚我和雲溪在外面散步遊玩,正當我們玩的最開心的時候,突然雲溪身體微僵,神色有些不自然了起來。
我敏銳的察覺到了雲溪的異常,順著雲溪的目光看了過去,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在遠處有一個老道人,穿著一身灰白的道袍,他的目光正望向了這裡。
那個老道人我實在是太熟悉了,正是西山上的那個老道人,沒想到他竟然跑到上京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