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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瘋批將軍的契約妻子33 婚宴

2024-08-17 06:45:20 作者: 糖醋小裡脊
  來謝家賀喜的,除了都城之內的王公貴族,還有皇帝本人。

  他比自己的女兒成親的那天還要來得及時。

  謝老夫人覺得顧江漓懷有身孕,不宜太過操勞,將婚事的複雜流程能省就省了。

  謝家招呼了賓客用膳。

  而顧江漓也只是簡單地跟著謝時宴走了一個拜天地的大禮,就算作是禮成了。

  如今顧江漓懷有身孕的事情也算是人盡皆知了,來赴宴的賓客也並未覺得這些簡單的流程有些什麼不妥。

  這場婚事之下,幾乎所有的賓客都是眉開眼笑的。

  倒是顯得謝家的人不太高興。

  旁支的幾個老大爺每個人都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謝大將軍和劉氏就更加明顯了。

  前來敬酒的賓客接連說著許多恭賀的話語,謝大將軍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是個人都能看出來,謝大將軍對這門婚事並不滿意。

  而劉氏根本談不上對這門婚事的是否滿意了,她還沉浸在失去親弟弟的痛苦之中,根本走不出來。

  都城中人人都在傳,差點成為駙馬爺的劉寶宣在河邊的一棵柳樹下死掉了。

  人是自盡的,一頭撞在柳樹上,當場就沒了。

  謝家沒人幫著收屍。

  劉家也沒有祖祠。

  只能由劉氏和謝大將軍替他安置了一處墳地。

  又因為衝撞了謝時宴的婚事,所以連最簡單的發喪都沒有做,只是簡單的拉去埋了。

  經此一事,也難怪劉氏高興不起來。

  這換誰,誰能高興得起來呢?

  而顧江漓聽說這件事的時候,劉寶宣已經被埋好了。

  劉氏和謝大將軍悄悄地就把這事辦了,完全沒想過要聲張。

  從那以後,劉氏對她的態度有了非常明顯的轉變。

  從前,劉氏還要在她與謝時宴的面前裝一下好人,在謝大將軍面前扮一下綠茶。

  可現在,她根本就懶得裝了。

  婚事的最後一步,需要顧江漓給謝家長輩和皇帝敬個茶。

  顧江漓將手中的熱茶遞給劉氏。

  劉氏喝了一口以後,便重重地交到顧江漓的手上。

  盪出來的茶水,直接打濕了顧江漓袖口的布料。

  「哎呀,不好意思,我最近憂思過慮,沒有拿穩茶盞,將你昂貴的婚服打濕了,江漓不會怪我吧?」

  劉氏嘴裡說著抱歉的話,眼中卻絲毫沒有自責的意思。

  一張憔悴的臉上,尖銳的目光尤其扎眼。

  顧江漓嘴角微微上揚,臉上的表情都被蓋頭遮住了。

  劉氏在想什麼?

  還指望著她顧江漓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吃下這個啞巴虧嗎?

  那不行。

  她不愛吃虧。

  她的手一抖,茶盞直接摔落,砸在劉氏的腳上。

  劉氏「哎呀」一聲,鞋襪都被剩下的茶水打濕了。


  顧江漓也道歉說道:「哎呀,不好意思,今日成婚,昨日夜裡沒有睡好,今日拜來拜去的,我身子又重,茶水沒有拿穩,夫人不會生氣吧?」

  劉氏嘴角抽了抽,沒有說話。

  顧江漓接著說:「夫人沒說話,那就是不生氣了,那我就去敬聖上了。」

  不等劉氏說話,婢女帶著她,來到皇帝面前。

  一碗熱茶雙手奉上。

  「聖上,按理來說,今日我應該先敬您的。只不過您說成婚之事,最先敬的該是家人,所以我先敬了謝家。

  「聖上大量,請喝茶。」

  皇帝伸手接過,在嘴邊輕呷一口。

  顧江漓小聲問道:「不知公主近來近況如何?」

  皇帝放下茶盞,回答道:「你倒是對公主很上心。」

  顧江漓笑道:「聖上是天子,公主是天子的女兒,天下人都該上心的。再加上公主此前在謝府受辱,我擔心……」

  「你覺得她受辱了?」皇帝的聲音變冷。

  顧江漓一笑,坦然道:「看來公主的確是受了些委屈,已經對謝家已經心如死灰,否則的話,今日我與時宴的婚事,她一定會到場的。」

  皇帝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凝視著她的蓋頭,道:

  「她身體不適,若非如此,她阿宴哥哥的婚宴,無論如何,她也會來的。」

  兩人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婚事已畢。

  謝時宴帶著顧江漓回到後面的洞房。

  顧江漓問道:

  「你怎麼看?」

  謝時宴答:「皇帝沒說真話,靜和若是真的還對我有意,她一定還會來我的婚宴。她沒來,證明她對我死了心。」

  顧江漓挑眉,「你覺得這算好事還是壞事?」

  謝時宴冷笑:「一個討厭的人選擇不再糾纏我,當然是好事。」

  顧江漓撇嘴,「可一個深愛你的女人變了心,很有可能因愛生恨的喔。」

  「你是說,若是我謝家遭難,很有可能有她的一份力咯。」

  顧江漓點點頭,認同了謝時宴這番猜測。

  那天謝老夫人跟她說的話,她毫無保留地全告訴給了謝時宴。

  謝時宴面對謝家即將遭遇的滅門之災,並沒有任何緊張和害怕。

  相反,他還很期待。

  比起謝家的仇人,他這個謝家人仿佛更想看到謝家滅門的那一天。

  顧江漓被紅色蓋頭遮擋的視線突然變得清晰,原來是謝時宴已經將她的紅蓋頭掀開了。

  「你幹什麼?這還沒到掀蓋頭的時候呢?」

  他們兩人都還沒到房間裡,哪有半路上就把這玩意兒掀了的?

  謝時宴看著手中的紅蓋頭,輕蔑地一笑,「你明明也不喜歡這東西,早點掀了有什麼不好?」

  他輕狂的眼神中,絲毫沒有對這些禮法的尊崇之心。

  在北齊,最不講禮法的人,恐怕就是謝時宴了。

  「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顧江漓反問。

  謝時宴目光變得又深又暗,「看不清前方的路,也看不清前面的人,事事都需要旁人來做指引,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他語氣停頓,接著又說道:「你什麼事都喜歡自己拿主意,難道會喜歡這種被人牽著才能走路的情形嗎?」

  顧江漓不由得感嘆,謝時宴雖然表面冰冷狂傲,但是實際上,還真的挺明白她的。

  「你還挺懂我。」

  謝時宴腳步一停,看著顧江漓的眼睛久久沒有挪開。

  「不是我懂你,」他說,「是你從來不在我面前藏你的想法,換個人,依然能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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