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兩人進入賽場後,發現對面不過是兩個二十七級的渣渣,梁月連看都沒看,在主持人喊開始之後,抬手就是一個鬼陣和斬鐵式的雙buff加持,陡然間朱竹清身上的氣勢隱隱超越了三十級。
見到梁月給自己加好buff就退到了一旁閉目養神,朱竹清拔出腰間的細劍,這是梁月給她的,上一把已經被她弄碎了。
對面的對手看樣子好像是老虎和白鶴武魂,梁月見狀,淡淡的驚訝一聲:
哦吼,虎鶴雙形!也不知道竹清會如何應付。
嗷的一聲,那隻老虎猛撲過來,絲毫沒有顧及朱竹清的貓武魂是和自己下山虎武魂同屬的貓科動物的情面,聲勢浩蕩,且帶起了層層氣流。
朱竹清深吸一口氣,微微躬身,握住劍柄,感知著迎面而來的敵人的破綻。
就在他到達朱竹清面前之時,朱竹清收斂的劍勢陡然一變,頃刻間,宛若決堤之洪般爆發出去,隨後一抹寒芒射出。
頓時,對手汗毛炸立,想要立刻停下腳步,然而已經停不住了,劍壓從他脖子旁邊的擦過,雖然僅僅是擦破了一些皮,但是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從閻王殿裡走了一回。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那擦肩而過的劍壓朝著他另一名隊友飛去,嘭的一聲,將其從空中擊落,灑了一場地的羽毛。
「太驚人了,隨便組合的一名選手,僅僅一招,一招就將兩人全部打敗,真的是太驚人了!」
在主持人的吼聲中,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隊友居然也倒了,而且比自己狼狽數倍,當即他選擇了投降。
在萬眾矚目的聚光燈下,梁月兩人離開了。
「剛才那一擊不錯,居然一穿二,有點快劍的味道了。」梁月讚嘆道。
聽到梁月的誇獎,朱竹清臉上露出了開心之色,隨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張張嘴,想說什麼,但是卻沒有說出來。
「怎麼了?你想說什麼?」梁月發現了朱竹清神色的變化,問道。
「沒,沒什麼。」朱竹清扭頭就走,不敢對上樑月那如黑曜石般耀眼的眸子。
她總不能說和他說自己根本沒有想打那個白鶴武魂的人,只是他自己撞上劍壓的而已。
隨後梁月就離開了,其餘人還有進行一場團隊賽。
回到史萊克的梁月正想回到自己的鍛造室,突然間腦海中傳來了一股奇怪的感知,隨後猛的向前撲去,緊接著一道劍氣從頭頂飛過,驚得梁月一身冷汗。
剛才要不是自己反應快一些,自己絕對會死!
乒!
梁月心頭一凜,拿出細雪之舞轉身格擋,只見一個白色短髮的美女手持一柄華麗的劍,猩紅的眸子目光灼灼的盯著梁月。
嘭!
梁月將這個神秘女子擊退數米後,才看清她的身形,一身黑色服裝包裹著凹凸有致的身材,手上各帶有一個護臂,手持一柄華貴的劍!
不過最令梁月驚訝的還是她那酷似人妻宗的髮型……
等等!
這個身影不就是剛才在斗魂前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的那個嗎?怎麼可能有這麼巧合的事情?而且,這身衣服不就是人妻宗二覺的服飾嗎?這把劍簡直一模一樣啊。
雖然已經過去了很多年,但是梁月曾經的老婆可是一個都沒忘,更何況自己的大號就是人妻宗,可以說是天天玩啊。
每次二覺一放,人妻宗圖片自動跳出,他都看了不下千次了。
這怎麼可能,人妻宗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難不成我的金手指不是系統,而是一個天道老爺爺,我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那好,先給我來個貌美如花的劍帝,其餘老婆以後再說。
「你是誰?」梁月連忙問道。
同時無我劍氣加破擊兵刃一同爆發,磅礴的劍意瞬間壓了下來。
神秘女子露出了笑容,身上同樣迸射出劍意,隨後持劍而上,梁月見對方沒有止戈的意圖,也同樣迎了上去。
乒乒乒!
劍刃交鋒的聲音宛若銀鈴一般,不停的響起,兩人交戰不下百回合,終究是沒有分出勝負,不過梁月見她還有很多餘力,而且這個女人的劍術比自己要高很多。
而且每一次在自己快要得手之際,她都能化險為夷,專攻為守,絕對是劍術的宗師,梁月見狀,不敢不拿出真本事。
一刀修羅!
陡然間梁月的氣勢攀登到了極點,已經隱隱約約可以觸碰到魂王的境界。
嘭的一聲,梁月消失在了原地,轉瞬之間就出現了神秘女子的面前,一手拿細雪之舞,一手拿劍意樹枝,發起了如雨點般的攻擊。
神秘女子見到那根樹枝,絕美的臉龐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隨後劍鋒一挑,迎上了梁月的攻擊。
一時間,劍氣交錯縱橫,在地面上劃出數百道或深或淺的痕跡。由於是在史萊克學院中打的,所以劍氣毀壞了很多的建築物,要是讓弗蘭德看見了,鐵定訛梁月一筆。
一分鐘後,梁月虛弱的坐在地上,身上滿是傷痕,不是他弱,而是這個女人真的是太強了,自己根本打不過。
一手無招勝有招打的自己措不及防,他甚至認為這女人不會是獨孤求敗吧?
「你輸了。」神秘女子拿劍指著梁月,輕聲道。
她的聲音婉轉悅耳,雖然是濃濃的御姐音,但是卻有著一絲天真的味道。
「所以,你想怎麼樣?」梁月癱坐在地上,問道。
他感覺的到,這女人並沒有要殺了他的意圖,如果要殺,自己早就屍首分家了,哪還有力氣喘氣啊。
「從現在起,你是我的人。」
神秘女子真是語出驚人,這話直接令梁月大腦空擋幾秒,隨後問道:「什麼意思?」
「……你是我的人。」神秘女子淡淡的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梁月問道。
「就是……你是我的人啊。」神秘女子臉上平靜的表情有些繃不住了。
「我是你什麼人啊?」她的話搞的梁月也是一頭霧水,這貨到底在說什麼,不會是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吧。
這年頭我知道大佬們都喜歡隱居,但隱居精神病院的還是頭一次聽說。
「是我……是我……是……我不知道!」神秘女子理直氣壯道,白皙如玉的臉蛋上透出微微的紅色。
她此刻也感覺到,自己這樣有些丟人。
「你是誰啊?」梁月問。
「我……我……我也不知道哎?我是誰啊?」神秘女子微微蹙眉,隨後反問一句梁月。
梁月要不是打不過她,早就一句MMP上去了。拿大爺尋開心,你當我出來賣的嗎?
「你自己是誰你都不知道?那你來這裡幹什麼?」梁月問。
「不知道,我醒來後感覺有股熟悉的氣息在這裡,我就來了。」神秘女子淡淡的說道。
「你醒來?你睡了多久?」梁月問道。
「不知道。」女子背過手,臉上掛著萌噠噠的疑惑之色,頓時梁月都看楞了。
隨機,梁月有些臉紅的別過頭,羞澀的撓撓臉龐,心裡暗道:豈可休,居然這麼可愛,拿著御姐的身子行蘿莉之事,你想幹什麼,想讓我流鼻血導致失血過多而死嗎?
「熟悉的氣息是什麼?」梁月恢復了平靜後,感慨一聲:還好自己意志堅定,這要是敵人,自己豈不是要當場投敵嘛。
「是你手中的樹枝,這是劍神木的樹枝。」神秘女子指著樹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