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你為什麼那麼很開心啊?」
吃晚飯時,千仞雪和小白兩人發現朱竹清沒由來的開心,時不時臉色還會變紅,著實令人好奇。
「啊?有……有嗎?」
朱竹清有些慌。在場的兩人可都是對梁月有非分之想的,她也管不了,所以就被動的接受了。
但是對於拿下樑月一血這件事情上,可不能讓。
她和千仞雪這一年中,被小白推薦的番劇和遊戲不計其數。
最終,她喜歡上了追番,千仞雪喜歡上了遊戲。
經歷過無數胃疼番劇,以及黨爭番劇的洗禮,她在這短暫的一生中明白了個道理。
猶豫就會敗北!
所以,她,朱竹清,今天今晚,就要A上去,奪走梁月的一血,傲視群雄。
可是,怎麼樣才能引起梁月獸性大發呢?
這是個難題。
另一邊,正在和奧斯卡交談的梁月莫名的脊背一涼,感覺自己好像被誰安排了一樣。
「怎麼了?」
「沒什麼,突然有些涼而已。」
視角回到別墅。
「怎麼沒有,感覺你跟發春了似的?不會是梁月晚上要去你房間吧?」小白隨意的說道。
然而朱竹清的反應卻是震驚,一副你怎麼知道的表情,小白和千仞雪手中的飯菜頓時不香了!
「我記得這種情景叫偷跑對吧?」千仞雪輕聲說道。
「沒錯。」
小白點點頭,隨後笑眯眯額從背後突然抱住了朱竹清,道:
「說,誰提出來的。居然不帶上姐妹們,說好的統一戰線呢?」
「是……是梁月提出來的。」
朱竹清為了自保,果斷將梁月出賣了。
「果然,我猜就是他,自從他嘗到禁果之後,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千仞雪氣哼哼的說道。
「禁果?」
「嘗到?」
小白和朱竹清抓住了重點,眼神逐漸失去高光。
千仞雪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覺得自己解釋不了,轉身就要跑!
可是小白和朱竹清的實力不弱,轉身就抓住了千仞雪。
「說吧,什麼時候。」
抬頭看著自己面前的兩座大山,千仞雪莫名覺得壓力山大。
所以她……嗖的一聲縮進了自己的容身之處——銀色戒指。
「怎麼辦?她不出來咱們也沒辦法啊?」朱竹清問道。
「雖然咱們進不去,但是她知道外面的場景。我很想知道當著她的面把梁月上了,她是什麼表情。」小白低聲對朱竹清說道。
聽完建議,朱竹清臉色微紅。
說句實在的,真把梁月上了自己還真沒有那個膽子,至少自己不敢那麼主動。
但是小白可不管這個,千仞雪偷偷的把自己養的豬拱了,這不能忍。
不當著她的面氣氣她,她就不是白宗。
於是,小白帶著朱竹清來到了臥室,開始從自己的衣櫃中翻出很多性感的內衣。
順便一提,顏色基本上都是黑白配色。
「確定只穿上這些?」朱竹清有些害羞,她的思想可沒有小白那麼開放。
小白的靈魂中畢竟有上一世女人的記憶碎片,所以面對這種事情還是不虛的。
「你放心吧,雖然那個傢伙的靈魂被重置一次,但是這愛好可是刻在靈魂中的,那個悶騷性格絕對不會變。」
………………
安排好奧斯卡後,梁月就來到了別墅,然而此時居然熄燈了,這樣梁月有些疑惑。
不過即便很黑也影響不到梁月的視線。
他的鬼手早就覺醒了阿修羅的技能,殺意波動這類技能早就解鎖了。
感受到臥室有些動靜,梁月就開門進去了。
然而進去後就看見小白只穿著黑色蕾絲邊內衣,一雙渾圓修長的美腿被黑色吊帶絲襪包裹。
朱竹清也差不多這身,不過是白色的。
不得不說,兩人給梁月的視覺衝擊力絕對是強的一批。
小白肌膚如雪,加上頭髮是銀白之色,穿的是黑色的,衝擊力太強了。
朱竹清同樣,不過頭髮是黑色的,穿的是白色,頭頂有一對貓耳,屁股後面還有一條尾巴,著實有些刺激人的感覺。
雖然場面就讓梁月把持不出了,但是梁月的第六感告訴他,豎著進去絕對是躺著出來。
上次他就被胡列娜和千仞雪兩人弄的差點下不來床,惹得兩人嘲笑他許久。
現在他長記性了,不能一對一對的干,要一個一個的。
梁月雖然這麼想,但是小白好像不允許他離開,一把抓住他的後衣領,丟在床上。
「梁月,你跑不掉了,乖乖從了我們吧。」
喂,台詞說反了吧,這應該是我的詞啊!
梁月心裡哀嚎著,此時小白就已經開始上下其手了。
梁月禁不住誘惑,饞人家身子也不是一天兩天,既然如此,那就一個字——干!
第二天中午,梁月扶著酸痛的腰,從床上站了起來。
看著滿地的狼藉,回想起昨天的瘋狂,梁月雙腿就有些打顫。
兩人的身材都很火爆,凹凸有致,在加上穿著打扮,所以玩的花樣也多。
朱竹清還好說,在他幾輪攻勢下就投降了,然而小白不行。
小白本就有著一絲女王的性格,還特別愛逞強,氣血也足,一直不認輸,最終結果是導致梁月虛了。
後半晚幾乎是小白一個人承受梁月的火力。
不過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這才兩個人就把梁月累成這樣,這要是算上千仞雪和胡列娜,他豈不是第二天要成為一具乾屍啊。
想到千仞雪,昨天怎麼不見小雪啊?
梁月四處看看,在床頭柜上發現了承載小雪靈魂的戒指,不過上面好像被下了禁制,看著手法應該是小白的手筆。
啪的一聲,上面的禁止解開,千仞雪直接從裡面飄了出來,氣呼呼的瞪著梁月。
「怎麼回事?小白怎麼把你鎖裡面了?」梁月有氣無力的問。
此時,千仞雪更加委屈了,眼眶紅紅的,撲進了梁月的懷中哭訴,「小白是壞人,她知道我和你做過,所以就不讓我出來,還要看著你們做。」
「明明是你先偷跑的好不。」
小白和朱竹清也醒了,從床上坐了起來。
「誰偷跑了,那次是不可抗力,而且那次可不止我一個人,還有胡列娜的。」
「胡列娜!!」
朱竹清和小白抓住了重點,眼中露出了危險的光芒。
梁月頓時一激靈,感覺自己好像被兩隻老虎盯上了一樣,如芒在背。
這次,他感覺的沒錯,不僅是老虎,還是兩隻母老虎。
「我可以解釋……」
他還沒說完,迎面的就是小白光潔的腳。
「解釋你妹,先打嘶……好疼。」
第一次做完這種事,女生基本上走路都會出現疼痛,小白上來就是一腳,不疼才怪呢。
「小朱,你打。」
朱竹清道:「我也疼啊,都怪這傢伙,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你才支撐了一個多小時而已,還是在我的輔佐下,我可是擋住了他後半夜的全部火力啊,你有我疼?」小白白了朱竹清一眼。
一旁的千仞雪道:「我當時還堅持了兩個小時呢,你太弱了,小朱。」
朱竹清面對兩人的嘲諷,咬了咬果凍般的嘴唇,一臉不甘心,對著梁月堅定的說道:「梁月,今晚陪我練習,我一定能堅持到三個小時。」
聽到這裡,梁月萎了,一臉苦笑,饒了我吧,下輩子我再也不開後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