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為什麼?」
蘇雨柔現在的病情如此緊張,不應該先治療嗎?
「這和雨柔的病有關。」
說罷,林業便來到了蘇雨柔臥室的後花園之中。
他四處環顧,隨後踏入了一個花壇,在某處角落停下了腳步。
這裡,有著被人動過土的痕跡。
他回頭對蘇家的下人說道。
「去拿鏟子過來。」
下人雖然一頭霧水,不明白這和治病有什麼關係。
但他也不敢違背姑爺的命令,只好照做。
不一會,下人便帶著鏟子氣喘吁吁的來到了林業的身邊。
「把這塊草坪給挖開。」
下人點了點頭,揮下了鏟子。
「咦…這裡為什麼會有一塊白色的石頭?」
沒過多久,便聽見「鐺」的一聲,鏟子似乎挖到了什麼堅硬的物體。
林業將石頭拿在手裡,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玉靈石,奪靈陣所需要的必要材料。
果然,有人在蘇家布下了能夠吸食精氣的陣法,從而導致蘇雨柔昏迷不醒。
蘇雨柔前段時間大病初癒,身體正處於虛弱的狀態。
如果要不是這次他來得及時,說不定蘇雨柔連命都很難保住。
看來,布陣之人也對醫術了解一二。
「將那石頭重新埋上吧,記住,今天這裡的事情,不能透露。」
這玉靈石十分珍貴,而且其中還蘊含著許多能量,布陣者絕對不會就此放棄,一定會來回收。
所以,林業打算利用這玉靈石,來釣魚執法。
回到房間之後,林業向蘇啟說道。
「放心吧,雨柔沒事,只是身體虧空而已,我開一副藥方,靜養幾日便可痊癒。」
蘇啟長舒了一口氣,感激的說道。
「雨柔沒事就好,多謝你了。」
林業搖了搖頭,回答道。
「無需客氣。」
「對了,雨柔的身體非常虛弱,所以我打算今天在蘇家住下。」
蘇啟立刻笑著點了點頭,對著身邊的下人吩咐道。
「快,快去備晚宴!」
林業卻拒絕了蘇啟的好意。
「伯父,我不喜歡太過於喧鬧的場合,不必如此大動干戈,和平時一樣就行。」
蘇啟也並沒有強求下去,對下人吩咐了幾句便走出了房間。
不一會,下人便按照林業開的藥方,送過來了一壺藥。
在餵蘇雨柔喝下去之後,沒過多久,她便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林…林業?」
看到心上人正坐在自己的床沿,虛弱的蘇雨柔露出了一抹動人的笑容。
「我在,沒事了。」
林業笑著捏了捏蘇雨柔的玉手,輕聲道。
蘇雨柔聰明伶俐,她知道一定是林業救了自己。
她將頭靠在了林業的肩膀上,如瀑的長髮傳來淡淡的香氣。
「對不起…總是讓你擔心,給你添麻煩了。」
林業沒好氣的颳了一下蘇雨柔高聳的鼻樑,說道。
「你我之間不需要如此客氣,更何況,這次不是因為你的原因。」
蘇雨柔皺起了黛眉,她讀懂了林業話中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陷害我?」
林業點了點頭。
「是誰?我最近也沒有得罪什麼人啊。」
蘇雨柔疑惑的說道。
「馬上就會水落石出了。」
林業目光逐漸變得冷冽起來。
「我今晚會和你睡一起,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兇手今天晚上還會出現。」
蘇雨柔是他的女人,無論是誰,林業都必須要讓他付出代價。
「啊?那…那你不會有危險吧?」
蘇雨柔擔心地問道。
林業揉了揉蘇雨柔的腦袋,笑著回答道。
「我不會有危險的,晚上你安心睡覺便可,一切都交給我。」
蘇雨柔突然想起來,林業不僅醫術高超,就連武藝也是十分卓絕。
尋常的人應該傷不到他分毫。
很快,夜幕降臨,在用完晚飯之後,林業和蘇雨柔共同睡在了一張床上。
被單之間縈繞著蘇雨柔沁人心脾的體香,使林業心癢難耐。
更何況身邊還睡著一個絕世美人,若不是他定力足夠,早就乾柴烈火一觸即發。
蘇雨柔當然也難以入睡,她偷偷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林業,一時間心中小鹿亂撞。
「他不會對我做些什麼吧…」
蘇雨柔的心中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到時候,自己應該拒絕還是從了?
她連忙搖了搖頭,不行不行,自己可是林業合法的妻子,當然不能拒絕。
正當她心緒不寧之際,卻發現林業的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
她想起了白天林業對她說的話,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輕舉妄動。
所以,蘇雨柔只能靜靜的蜷縮在床上,等待著林業。
另一邊,林業跳下窗戶,悄無聲息的落在了後花園之中。
他敏銳的感知到,這裡有一股陌生的氣息。
漆黑的夜晚之中,突然有一道人影閃過,消失在了白天林業挖出玉靈石的地方。
看來,兇手已經入了他的圈套!
挖掘的聲音響起,趁著這個機會,林業飛身一躍,一腳將黑影踹在了地上。
「別動。」
林業從懷中摸出一把匕首,死死的抵住了黑影的脖頸。
黑影見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一動也不敢動。
林業直接撕開了對方的面罩,一個中年男人的面容浮現在他的面前。
「你是…郭崇良?」
此人的面相和郭碩十分相似,再結合上之前的種種疑點,毫無疑問,這就是郭碩的父親,郭崇良!
「林業…你是怎麼發現的!」
郭崇良怒氣沖沖的瞪著林業,問道。
「這不是你該問的。」
一切都已經水落石出,這郭崇良一定是為了給自己的兒子報仇,才來陷害自己的女人。
柿子要挑軟的捏,郭崇良深諳這個道理。
「你既然讓我失去了兒子,那我也要讓你失去你的女人!」
郭崇良惡狠狠地怒吼道。
「你太吵了。」
林業眼神冰冷,他迅速揮動手中的匕首,剎那之間,地上的郭崇良便徹底失去了氣息。
對於這種人,沒有任何留的必要。
郭崇良已經觸犯到了他的底線,絕對無法饒恕。
鮮血流滿了整個花壇,林業撿起地上的玉靈石,身影很快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