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喬總。」
喬御琛眼底染上了邪肆:「你剛剛提的那些,成交。」
對了?她竟然真的蒙對了?
她已經四年沒有碰過紅酒了,而且她的味覺本來就沒有那麼靈敏,加上剛剛是用那種方式……
這是老天爺都在幫她了嗎?
此刻喬御琛手中攆轉把玩著紅酒瓶的瓶塞。
上面清晰的印著2005。
只不過,他不打算讓她看到。
目前看來,這個交易,很有意思。
喬御琛隨手將瓶塞塞進了酒瓶中,起身。
安然也跟著一起站起:「我什麼時候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今天。」
「那……你呢?」
「哦?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我?」
他側步,眼神里充滿了曖昧的走到她面前。
她連忙後退一步:「我說的是結婚。」
喬御琛勾唇,明明害怕,還故作鎮定。
「你決定。」
「今天,」她堅定的看向他。
喬御琛抱懷盯著她看。
安然揚頭,迎視他的目光。
「可以。」
喬御琛這樣就答應了?
安然覺得不安。
她了解的喬御琛,不該是這種予取予求的人。
難道,真的只是為了救安心?
一個小時後,安然出現在安家老宅。
她站在沙發對面,望著沙發上的安展堂和他的妻子路月。
路月冷眼撇著她:「你這野種竟然還敢回來。」
「這不是我的家嗎?我為什麼不敢回來。」
「要不要我提醒你,四年前,你和你那個不知檢點的媽就已經被趕出安家了。」
「是嗎?」安然隨意的走到單人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
「阿姨,你是不是不打算讓我幫你了?」
說到這個,路月臉色一狠:「你敢威脅我?」
「我怎麼敢在一個惡毒的女人面前耍狠呢,阿姨您高看我了。」
不等路月開口,一旁的安展堂,聲音漠然的道:「說吧,你的條件。」
看著眼前的男人,安然心裡生出一抹淒涼。
不過很快,她就將心情平復。
「三個,第一,我要你對外宣布,我安然,是你安展堂在外面遺落的明珠。」
「不可能,」路月站起身:「安然,就算我死,你也休想進安家大門。」
安然沒有理會路月:「第二,我要一千萬,現金。」
「你做夢。」
「第三,我要拿回我的戶口本。」
這下子,路月倒是不做聲了。
安展堂沉默半響:「安然,你該知道,你自己是為什麼來到安家的。」
「我很清楚,一刻也不敢忘記。」
「我不會讓你進安家的大門,安家現在擁有的一切,都不該屬於你,這一點,你得牢牢記住,至於後面兩個要求,我答應你。」
「安展堂,」路月喝道:「憑什麼給她錢。」
「就憑她能救我們的女兒。」
路月咬牙,惡狠狠的望向安然,倒是不再說話。
安然聽著那聲『我們的女兒』,分外的刺耳。
她站起身:「戶口本呢?」
安展堂起身,去臥室將她自己一個人的戶口本遞給她。
安然接過,臉上帶著燦爛的笑。
「我其實特別想問問兩位,午夜夢回的時候,我媽就沒來找你們償命嗎?」
安展堂臉色一黑。
她笑:「告辭了,兩位。」
她走了幾步,想到什麼似的道:「哦對了,我這次出來,除了可以幫你們救安心之外,還給你們準備了一份大禮,就權當是感激你們四年前對我和我媽的『關照』,兩位,拭目以待吧。」
她說完,轉身離開。
路月冷哼:「這個賤丫頭又要玩兒什麼把戲。」
安展堂眼眸微深,「你沒有發現安然變了嗎?」
「變?沒錯,變成了坐過牢的女人。」
「不,她身上有了捕獵者的潛質,她……是回來報復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