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用過晚餐後,三家人各自去了酒店。
時間已經不早了,眼看著三個孩子還沒有想睡的想法。
雲諾謙道:「你們三個,今天是不是玩兒瘋了,都九點了,還不去洗澡睡覺?」
仲書走到雲果身邊:「媽媽,以後,我們還能經常見到霍叔叔一家嗎?」
雲果揉了揉他的頭,燦笑:「怎麼了?」
「我很喜歡漫漫,以後還想經常見到她。」
「當然,只要你願意,我們當然可以經常見他們。」
雲諾謙走過來,「仲書,該洗澡睡覺了。」
仲語在一旁仰著小腦袋:「爸爸,你怎麼總趕我們去睡覺啊。」
「九點了,已經到了洗澡時間了。」
「可是,以前九點的時候,你也沒有這麼著急催我們啊。」
雲果也看向雲諾謙。
今天小舅舅的確怪怪的,幹嘛要這麼急著催孩子們去睡覺呢?
還不等雲果說什麼,雲諾謙已經對孩子們道:「今天家裡客人這麼多,爸爸媽媽招呼客人一整天,也都累了,想要早些休息了,你們是不是該體諒一下爸媽呢?」
曦兒道:「哥哥,小語,走啦,我們上樓回房間各自去洗澡啦,明天還要去幼兒園呢。」
聽到曦兒這樣說,小語走到了曦兒身邊:「走吧。」
仲書看了雲諾謙一眼,也乖乖的上樓去洗澡了。
雲果納悶的望向雲諾謙:「小舅舅,你是哪裡不舒服嗎?」
「是有點不舒服,走吧,我們也上樓去。」
雲果有些擔心的跟著雲諾謙上了樓。
來到二樓,他卻繼續往上走。
雲果納悶道:「小舅舅,幹嘛去呀。」
「今晚我們不住二樓,睡三樓。」
「為什麼?」雲果不解,孩子們都睡在二樓,他們為什麼還要跑到三樓去睡呢,這樣不是很不方便嗎。
雲諾謙回身,拉住她的手:「走吧,跟我來就對了。」
雲果跟他上了樓。
進了東側最大的臥室。
雲諾謙拉著她進浴室。
雲果道:「你不是說不舒服嗎,不舒服的話,今晚就不要洗了,早點睡吧。」
雲諾謙在她耳畔輕語道:「是不舒服,憋的不舒服。」
雲果蹙眉,望著他:「嗯?」
她真心沒有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怎麼不舒服?」
他將她推到牆邊,低頭去吻她的唇。
這段時間,雲諾謙一直都很克制。
他也會在床上把她吻的上氣不接下氣,將她調戲的找不著北,可卻不會做最後那一步。
畢竟,他很擔心她的身體。
不過,他這樣一吻她,雲果立刻就明白了所謂的憋的是什麼意思了。
她環住他的脖子,回應著他的吻。
雲諾謙破不接待的將她抱到了蓬頭下,邊吻著她,邊打開了蓬頭。
水一淋下來。
雲果驚呼一聲,忙鬆開他:「小舅舅。」
雲諾謙寵溺的看著她笑:「快洗澡。」
「哎呀,我不要跟你一起洗。」
「為什麼就是不肯跟我一起洗澡?」
雲果嘟嘴:「反正就是不可以,夫妻之間,也要有隱私的啊,我不管,我要自己洗。」
「那好,你在這兒乖乖的洗,我去隔壁,快洗哦,一會兒我洗完,你還沒有出來的話,我可就來搶人了。」
雲果不禁一笑,看著他離開。
她將門關上,脫掉已經淋濕的衣服,慢悠悠的洗起了澡。
雲諾謙回來的時候,雲果也剛好洗完,正在洗手間裡擦頭髮。
他推開門進來,見她身上裹著浴巾,他上前,將她手中的吹風機接過:「我來幫你吹。」
「不用了,我自己吧。」
「噓,乖。」
雲果納悶的看著鏡子裡的雲諾謙,今天的小舅舅,實在是太奇怪了。
雲諾謙邊幫她吹著,邊從鏡子裡看著洗完澡後,臉頰氤紅的她,勾起了唇角。
她頭上的頭髮幾乎已經干透,他忙下吹風機,將她橫抱起,帶出了房間,送到了床上。
他傾身而上,花式吻她。
半響後,他的唇離開她的。
雲果笑道:「小舅舅,你又找虐,你每次都說我虐你,可是,分明就是你自己……唔……」
他的唇又覆住她的,片刻後鬆開她,曖昧的道:「今晚,可就不一定誰虐誰了。」
雲果納悶不已,難不成……不會,小舅舅說了,要等到半年以後的。
可是十幾分鐘後,她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什麼不會,他會,還很會。
她看著賣力的他問道:「小舅舅,你不是說……」
「是說過,」她話還沒說完,他就打斷了她。
「那你怎麼今晚就……」
「謹之打聽過醫生,這時候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他跟黎穗,比我們這早多了。」
雲果無語,臉紅道:「你們還研究這個了啊。」
「並不是研究,不過是聊著聊著就說到了這裡,女人不是跟男人一樣,也有需求的嗎,我總不能,讓我的小嬌妻跟著我受了委屈。」
她還要說什麼的時候,雲諾謙已經以吻封緘。
雲果心裡哀嚎。
她哪兒來的需求,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好嗎。
謹之舅舅真的是史上最拖後腿的損友了。
真不知道小穗姐姐怎麼受得了他。
雲諾謙當真是憋久了。
所以如他一開始跟雲果說的那般。
還不一定是誰虐誰呢。
明明九點就要求讓孩子去洗澡睡覺的人,折磨了她大半夜。
她睡著睡著,不小心在他懷裡拱了拱,都可以成為她折騰她一番的理由。
男人有個好體力是好事兒。
可是這麼好的體力用在這種地方,貌似有些浪費了吧……
第二天上午,雲果睡到十點半才醒來。
她睜開眼的時候,看到雲諾謙還睡在她身邊。
她翻了個身,懶洋洋的抻了個懶腰。
雲諾謙睜開眼,看向她:「醒了?」
「嗯,」她臉上帶著疲倦,看向他。
雲諾謙湊過來,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要不要來個早安運動?」
「我腰腿疼。」
「你都沒下去走路,就知道自己腿疼。」
「剛剛抻懶腰的時候就很疼了啊,」她嘟嘴:「哪有你這樣的,要麼憋上好幾個月,要麼一夕折騰死人不償命。」
「放心,你年輕,恢復的快。」
雲果凝眉:「再年輕,也禁不住這樣折騰吧。」
她想坐起身,可是實在是腰疼的很:「小舅舅,一會兒,你去買事後藥吧,雖然我還沒有來例假,但是這樣無縫連接直接懷孕的人,比比皆是啊。」
「放心,你不會懷孕的。」
「小心駛得萬年船嗎。」
「以後,我們都不用小心了,放心痛快,大膽的做就好了,因為我做了結紮。」
雲果愣了一下,這才驚訝道:「你?你結紮?男人也可以結紮?」
「當然,你不知道?」
雲果搖頭:「不知道。」
雲諾謙寵溺的揉了揉他的頭:「可以,我已經做完了。」
「可是你這樣……可以嗎?」
「有什麼不可以的,我可不想因為任何措施影響了我們未來的生活,你看,我們子女已經夠多了,生孩子那麼痛苦,何必受這罪,如果嫌孩子少,我們再收養兩個就是了,孤兒那麼多,沒必要自己去生了。」
雲果看著他,「這手術,遭罪嗎?」
「有什麼好遭罪的,男人結紮和女人結紮能夠什麼不同嗎?你別想太多,不過就是控制懷孕的一種手段而已,嗯?」
雲果擁進他的懷裡,抱著他:「小舅舅,你真好。」
「現在才知道我真好?」
她仰頭看他:「我從小就知道,你特別特別的好,不管你當時收養我的目的是什麼,反正你收養了跟你絲毫沒有血緣關係的我,又那麼精心的把我養大,這就是特別特別值得我感恩的事情。」
雲諾謙勾唇,揉了揉她的頭:「即便我養大你的目的,是要把你變成我的女人?」
「瞎說,你當時養我的目的,分明是為了報復我的,哪兒有睡這種想法。」
雲諾謙勾了勾他的鼻尖:「當時的確沒有想過,不過養著養著,看著你的身體在我眼皮子底下一點點的發育好了,我就開始不甘心了。」
「有什麼好不甘心的?」
「我養大的白菜,要是被豬拱了,我心裡肯定不是滋味,所以,與其這白菜都是要吃的,那還不如我自己吃掉呢。」
雲果白了他一眼,要從他懷裡出來。
可雲諾謙卻笑著將她摟的更緊了:「白菜只是個比喻。」
「那你是什麼?拱我的豬?」
他的手,輕輕戳了她腦門一下:「你是一點兒虧都不吃了。」
「不能吃虧,這是你教我的,我打小就銘記在心了呢。」
雲諾謙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這一吻,雲果正好要抬頭,兩人瞬間不小心吻到了一起。
這一吻,當真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勾起了雲諾謙的運動欲望。
雖然知道雲果有些累,但他還是……攻城略池。
雲果心裡有些哀嚎,這還是個人嗎,他到底哪兒來的這麼好的體力呢,她真心要受不了了好嗎。
看來,她真的有必要給小舅舅約法三章了。
這種事情,每日必須限定次數,不然,這對他們兩個的身體都有損傷的吧。
對了,還有件事……
「小舅舅,有件事兒,我想跟你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