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孩子來到街上之後,拿著六個銅板找了一家米店,正準備要買米。
結果沒想到就被江家的人給發現了,江家姜山看到這三個孩子時起初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他擦了擦眼睛,隨後發現還真的是姜雲譯姜雲痕姜雲博他們。
「你們幾個混小子…」
姜雲譯正要把六個銅板給老闆時,結果他們手中的銅板就被姜山給搶了過去。
「哪裡來的錢,是不是偷我的?」
姜雲譯臉色一黑,他們都已經分家這麼久了,什麼時候偷他們的錢了?
「你還給我們這個是我們用來買米的錢,你連這點錢都要搶著去嗎?你還是不是人?」
姜山聽到姜雲譯的話後,突然冷笑一聲。
「這不是我的錢,難道是你們的錢嗎?你們那個沒有用的娘難道還能夠掙到錢不成?我看一下分明就是上一次你來找你奶奶時透的吧?」
姜山說完後,便美滋滋的拋了拋手中的六個銅板,這時候的姜雲譯姜雲痕姜雲博三人臉上都有些不好的神情,姜雲譯沒忍住充了上錢就跟姜山打了起來。
「這個錢是我們的,你把這個錢還給我們,你這個小偷你憑什麼拿我們的錢?」
姜雲痕姜雲博也趕緊過來幫自己的大哥。
「這個錢是娘給我們用來買米的,你連我們都要欺負,我們都已經分家了,你還不肯放過我們,你把這個錢給我還回來。」
這姜雲譯一著急直接張嘴就往小惡的胳膊上咬了一口,小惡刺痛之後便惡狠狠地將人給推開,姜雲譯一個不注意就跌在了地上,甚至後腦勺都磕到了。
他只感覺到有些頭暈目眩,但是只是一會的功夫,便很快就恢復正常。
「你們幾個臭小子,我可告訴你們,雖然分家了,但是你們身上流的血畢竟還是我們家的人,你就這樣子對待你的二叔是嗎?」
「算起來你們還得叫我一聲二叔呢,我警告你們年紀輕輕的,不做一些好事,淨知道做一些偷雞摸狗的。我今天就替你們那個娘好好的教訓教訓你們!」
姜山說完抬手就想要打這三個孩子也是那賣米的老闆,有些看不下去了,便出來說了一聲。
「喂喂喂,你都這麼大個人了,欺負三個小孩幹什麼?這六個銅板到底是誰的?我看這三個孩子那麼瘦,那麼可憐,你可不要搶了人家孩子的錢。」
眼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這姜山也擔心自己到手的銅板飛了,便不打算在這裡逗留多久。
「這錢當然是我的,什麼時候成他們的了,我告訴你這三個孩子沒一個好東西,他們用偷來的錢想要買米,呸!」
說完後他就走了,而姜雲譯姜雲痕姜雲博畢竟還是小孩,不能夠跟一個成年男人做,對,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把六個銅板給拿走了。
姜雲譯恨的咬牙切齒,卻突然握緊拳頭,用力的砸了一下地上。
「都怪我不好,錢被搶了,米也沒有買到,回去之後娘肯定又要怪我了。」
這老闆也算是好心看到三個孩子這麼可憐,於是便施捨了他們一斤米。
「小孩,我可不管你們跟剛才那個人有什麼瓜葛,這一斤米你們就拿回去吧,不要你們的錢。回去之後好好交差,以後自己注意點就行。」
姜雲痕將米接了過來,突然鼻尖一酸,感覺他們沒有把這件事情給做好,反而還讓姜山那個賊人將錢給搶了去。
「大哥你沒事吧?你剛剛都摔倒了,有沒有磕到腦袋?」
姜雲譯搖了搖頭,現在不是可憐自己的時候,三個孩子,步伐加快的回到村子裡面,與此同時,這卞邱已經將樹木給砍好了,跟老四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這一棵龐大的樹木拖到了茅草屋那邊。
白綿綿也按照原計劃,故意發出動靜,好讓他們知道這山上多了一些土豆,還有紅薯,便歡歡喜喜地將這些東西挖到了竹筐裡面。
等回去之後卞邱就開始進行修理這些樹木,把它們做成一塊塊木板。
白綿綿則是將這些土豆還有紅薯放到了廚房當中,這太陽即將落山。
白綿綿在想著這姜雲譯姜雲痕姜雲博三個人怎麼還不買回來,這買個米的時間好像也沒有多長吧。
就在這時候說曹操曹操變道,這三個孩子馬不停蹄的從街上跑了回來。
她見三個孩子臉上的情緒不對,也沒有注意多少,以為是天太熱了,他們太著急了,所以一時之間沒有什麼好臉色而已。
可這時候白綿綿才注意到,這姜雲痕手中的米摸起來好像根本就沒有三斤。
「娘,這是老闆給的一斤米。」
「怎麼才一斤米?我不是給了你們六個銅板嗎?兩個銅板一斤米,這六個銅板不是三斤米嗎?這米呢?還有兩斤米去哪了?該不會是你們路上走的太著急了,把這米給我弄傻了吧?」
她好不容易賺了幾個銅板,所以一聽到只換來了一斤米的時候,所有白綿綿的嗓門都情不自禁的提高了一個度,三個孩子們都把頭縮成一團。
「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是我沒有把錢給護住。」
白綿綿皺著眉頭望著姜雲譯,看到她小臉巴拉的模樣,便感覺到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娘你別怪大哥,分明就是姜山那個人他把錢給搶走了,他看到我們在米店那裡買米就誣陷我們說這六個銅板是我們偷他的,他把錢搶了之後,那老闆看我們可憐才多給了我們一斤米。」
好在姜雲痕是一個比較沉穩冷靜的人,他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原封不動的說了出來,白綿綿聽到後,心裏面的火噌的一下就變大了。
「好個姜山欺負到我頭上了,找死!」
姜雲譯姜雲痕姜雲博他們三個孩子望著白綿綿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都被嚇了一大跳,可他們心裏面又有些擔心,畢竟白綿綿只有一個人,且她又是一個女孩,且姜家人數眾多。
姜山又是一個厚臉皮的,未必能夠承認這件事情。
「走,我們現在就去找村長,然後去跟他們評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