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起男女之間的體力差。【記住本站域名】可能大部分都會覺得,男人的體力是遠超女人的吧。
如果是在平時鍛鍊量相同的情況下,倒也確實如此。
但是現在的情況是,那女殺手的體力甩開那群壯漢一大條街。
從出了徐府算起,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左右。天雖然還是黑的,但卻能聽到雞鳴聲。
而在一個時辰的全力奔跑下,壯漢們早就一個個疲憊不堪。反觀那女殺手,依舊是生龍活虎,甚至還能夠回過頭來大聲嘲諷道:
「怎麼了混蛋們!這就跑不動了?就這樣,還想著乾死老子?簡直就是笑話!」
「臭女人……你少得意了……哈啊……」
「該死的……這娘們兒……也……忒能跑了吧……」
現在陳二狗有充足的理由相信,那女殺手並不是傻,不到那種地形複雜的地方以甩開追兵。她這完全就是故意的。
故意遛這些人。而且……總感覺那傢伙現在很興奮的樣子。
「哈哈哈哈!一群大老爺們兒!不行就是不行!笑死人了!」
「來啊!繼續啊!別停下來啊!」
「就你們這樣子的,估計平常的房事都不行吧!干一會兒就休息一會兒!哈哈哈哈!」
這人……確實是有性格。
又跑了半刻鐘,那壯漢之中便開始有人落伍了。一個接著一個,累趴在地上。
再過了半刻鐘,最後一個壯漢倒下。女殺手便停下了腳步,仔細一看,她竟然只是額頭微微出了些汗,粗氣都沒有喘。
陳二狗看得咂舌不已。
即便是他看來,這女人的體力也著實有些恐怖,要是在他前世那種叫做馬拉松的比賽裡面,那不得輕輕鬆鬆拿個冠軍啊。
幸虧穿越過來的時候,連帶著,前世的身體素質也帶過來了。不然陳二狗自己也追不上,半路就得倒了。
「呸,就這種程度。還敢在老子面前囂張。」
女殺手走到一個壯漢面前,一臉不屑地吐了口口水。下一秒,那壯漢突然暴起,卻又被女殺手輕鬆閃過。
「該死的……你……」
「哈!說你們不行就是不行!還掙扎個什麼勁兒呢!」
女殺手一腳踹在壯漢的側脖子,一聲悶哼,對方便暈了過去。
隨即又是一口口水吐出,嗤笑道:
「老子就是喜歡看著你們這滿臉痛苦的樣子!刀一落,血一飈就結束那可太便宜你們了!」
「回去轉告你們那個混蛋少爺。讓他每晚上都洗乾淨脖子等著老子來臨幸吧!」
「老子就是要折磨你們!讓你們徐府都不得安寧!讓你們徐家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罷,女殺手瀟灑轉身,幾個眨眼之間便已經不見了身影。
這可真是看了一場好戲啊……陳二狗隔著不被發現的距離,心裡想著,隨即眯著眼睛看了一眼。
只見跑過來的一路上,零零散散的,像是碎餅屑一般掉了幾十個壯漢。一個個的都喘著粗氣,汗如雨下。
這要是被不知道的人看見了,怕是會以為這群人剛做完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陳二狗突然心裡冒出個有意思的想法,隨即嘴角一勾,手腕一甩。
一道細微的銀光閃過,最終沒入了那個被女殺手踹暈的壯漢的後脖子。
陳二狗奸笑一聲,隨即也離開了。
……
次日中午,陳二狗看著手上已經完全成型的肥皂,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當家的,這是?」
玉娥一手牽著月兒,另一隻手挽著一個小籃子。像是剛采完野菜回來,指甲指尖還沾著泥土。
陳二狗見了,立馬是攥住玉娥的手,心疼道:
「不是不讓你去幹這些粗活兒了嗎。真是的,看得我都心疼死了。」
「當家的……」
玉娥被陳二狗溫柔注視著,頓時撇過臉,兩腮染上的兩抹紅暈像是沾了水一般。
「就算當家的這麼說,可是我這一下子閒下來,反而不適應了呀……」
「你可真的是,來,親一個。」
「哎呀,當家的,月兒還在邊上呢……」
聽到聲音的陳月兒一臉天真地抬起腦袋,看了看玉娥,又看了看陳二狗,咬著手指頭說道:
「娘親,你的臉好紅哦?」
「嗚……」
「好了好了,你們倆都是,去洗一下手,準備要吃飯了。」
陳二狗笑著,同時將手中的肥皂展示出來。
「洗手的時候用這個。用法嘛,就是用水先打濕了,然後再在手上搓幾下,就行了。」
玉娥一臉疑惑地接過肥皂,也沒有多問什麼,便帶著月兒去水井旁了。
過了一會兒,陳月兒便舉著小手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說道:
「爹爹!你快聞聞!月兒的手現在變得好香好香啊!」
玉娥也走了過來,一臉驚訝的表情。
「當家的,這個東西好生神奇啊。洗完之後不僅變得十分乾淨,還帶著這種香氣。」
陳二狗一把抱起月兒,笑道:
「這就是昨天晚上我搗鼓的那個東西。名字叫做肥皂。怎麼樣,好用吧?」
「好用是好用……可是,這般好東西想來也是很貴的吧?方才沒注意,用多了些……」
「對別人來講,恐怕是會挺貴的。但對於咱家來講,倒是要多少就有多少。放心大膽用吧你就。」
陳二狗咧嘴笑著。
「明天,咱得再去蘇家一趟。你相公我可是要開始認真賺銀子了。」
……
與此同時,徐府的一處府邸之中。
徐雲滿臉憔悴地走在過廊上,仔細一看,徐家其他人臉上也多多少少帶著疲憊的神色。
「該死的……最近怎麼總感覺諸事不順……真就是見了鬼了……」
徐雲嘴裡嘟囔著,低下頭,看見自己那包著白布的手,不由得嘆了口氣。
先是陳二狗那件事情沒辦成,害得他被少爺一頓狠的搞。然後又是昨天晚上,那個來路不明的女殺手又來鬧事了,害得他差點直接嚇萎了。
雖然少爺本人沒有出什麼事,但也正是拜她所賜,整個徐府一個晚上都沒有消停。
這不,剛到中午少爺便又找他有什麼事情。總感覺有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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