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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四章 他們在乎

2024-09-27 16:06:02 作者: 風起落時
  她倆是不是短劇看多了,真覺得詭計多端,還心狠手辣的家暴男那麼好騙呢。

  我氣不打一處來:「你知道你老公把夢夢帶走了嗎?」

  何念很緊張:「我不知道,我帶著豆豆在睡覺,夢夢也說困了,然後我就被你們叫醒了。」

  我看了沉厭一眼,看來在何念這裡是問不出什麼了,還是得報警。

  不過時間也不久,報警怕也不會處理,所以……

  我又把唐天佑從被窩裡薅出來了,這小子對蘇月夢心思不純,我一說蘇月夢失蹤了,他跑得比兔子還快。

  至於韓毅,這病房裡都是女的,他不好賴在這裡,我也沒有他的聯繫方式就不找他了。

  唐天佑畢竟是幹這一行的,人脈比我們廣,我和沉厭召集附近的孤魂野鬼去找蘇月夢的時候,他已經找到人查監控了。

  蘇月夢跟著家暴男離開醫院後就打了個車不知往什麼地方去了。

  我看得咬牙切齒,蘇月夢也不是這麼沒腦子的人啊,她怎麼能跟著家暴男走呢?

  我看著那監控又覺得不對勁。

  「你拉回去一點。」

  唐天佑照做,這下連沉厭都看出不對勁了:「把腳底放大。」

  唐天佑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了。

  蘇月夢腳下的影子很奇怪。

  那影子都不像她了。

  我和沉厭面面相覷,我就說她不是這麼沒腦子的人,原來是被髒東西附身了。

  「怎麼辦?後面的監控超出範圍了,看不到他們去什麼地方了。」

  家暴男是個普通人。但他與蘇家人有接觸,所以這附身的東西應該是蘇家給他的。

  我又看沉厭:「給蘇會長打電話嗎?」

  他點頭當著我的面就把電話打了過去。

  蘇晉還是願意給沉厭面子的,而且我們也沒明說是懷疑他爹,我們只是想去拜訪一下老人家。

  蘇晉推辭說明天,但我們等不及明天了。

  唐天佑一把將電話搶奪了過去,他聲音都在發顫:「蘇會長你好,我是唐天佑,我姐的朋友不見了,聽說老會長找人特別厲害,我們想請他幫幫忙。」

  免提之下,蘇晉的聲音很清晰:「但老人家……」

  「我姐的朋友可是女生,你也知道一個女生被一個男人帶走是很危險的,請您體諒一下我們。更何況佛祖不是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蘇會長不會見死不救吧。」

  話都堆到這高度了,蘇晉也不好再拒絕了。

  早知道進蘇家這麼簡單,我就該隨便編一個理由找過去的。

  而且還是蘇晉開車來接的我們。

  老會長已經快點七十了,喜靜,因而住在三環外的地方。

  雖然地勢比較偏,但醫院商場配置齊全,倒是方便。

  進入蘇家大門後我還是下意識去看地板,總覺得這地方也有地下室。

  老會長尋人的技術的確很好。

  只是我們到時,保姆說蘇武已經睡下了。

  蘇晉為難地說他再去請請。


  一開始就拒絕的人,大概率是不會想見我們的。

  我把黃仙兒叫了出來,讓她找找這地方有沒有地下室。

  地下室沒找到,倒是驚動了房裡的人。

  蘇武怒氣沖沖地出了房門。

  我曾見過他一次,是協會請我幫忙問話時,遠遠地瞧也是氣勢凌人,如今再看依舊讓人不敢直視,他比蘇晉夢境裡更加威嚴。

  他手裡提著黃仙兒,冷聲問:「這是誰的東西?」

  我趕忙將黃仙兒接了過去,「我的我的,不好意思打擾您休息了,是我管教不嚴。」

  蘇武哼了一口氣,他頭髮發白,但梳得板正,實在不像一個作惡多端的人。

  他環顧一圈又在沙發坐下,蘇晉站在他身邊,老人家不發話,他還不敢落座。

  這和年少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蘇武便看了他一眼:「坐吧。」

  我也跟著坐下了,蘇武瞪了我一樣,幸好沒說什麼難聽的話。

  見我都坐下,唐天佑便也拉著沉厭跟著坐下了。

  但蘇武主動出來我倒是不知應該怎麼跟他說了,是虛情假意地讓他幫忙找人還是直接挑破讓他放了蘇月夢?

  我不想跟他周旋,可又怕惹怒了他。

  還是唐天佑機靈地拿出手機打開監控,又又起身遞到了蘇武跟前:「老先生,您幫忙看看,見過這個人嗎?」

  他把家暴男的臉放到了最大。

  蘇武瞥了一眼:「沒見過。」

  這是不想承認啊。

  我急道:「何念您認識嗎?」

  他又哼了一聲,「不認識。」

  我的臉也跟著冷了下來:「那何文耀您總該認識了吧。」

  他側臉看來,「你想說什麼?」

  「何文耀,那個被您孫子虐殺的孩子,何念是何文耀的姑姑,監控里的男人是何念的丈夫,前兩日正好收到蘇家的賠償款,並試圖讓何念簽諒解書,這您應該知道吧?」

  蘇武冷眼看著我:「怎麼,你懷疑這是我的人?」

  「不敢,我只是覺得他應該會聽您的話,還請您打個電話讓他把我朋友送回來。」

  「我要是不答應呢?你還要叫那髒東西來嚇唬我這老人家嗎?」

  這老傢伙果然不好說話。

  我雙手撐在膝蓋上起身,「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您的孫子做錯了事,自有這世界的規則了來制裁他,我不會多加干涉,但如果您傷害了我的朋友,我就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了,畢竟我的師父是沈翊暉,他當初做了什麼,您應該清楚吧?」

  沈翊暉死後,恢復記憶的人多了,自然也知道他做了什麼。

  一夜之間催眠這麼多人可謂是前無古人。

  雖然我是個受害者,但他們怕的也只是我探夢師的身份而已,我只能這麼說了。

  蘇武翹起二郎腿,他竟然笑了:「小姑娘,你這可不是談判的態度。」

  我握緊了拳頭,果然是他做的,「你想要什麼?跟我朋友沒有關係,你可以直接來找我。」

  「你原本也可以直接來找我,但你偏要多事,多事的小朋友不會招人喜歡的懂嗎?再說了,那何文耀與你非親非故,他自己都不在乎了,你操這心做什麼?」

  他不是不在乎,他是不敢在乎。

  這世上千千萬萬被欺負的小孩在乎。

  有孩子的母親也在乎。

  今日我若不管,他日我的念念和只只也被欺負呢?

  我咬牙切齒:「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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