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曉之面色鐵青,的加菜放在桌面上面怒斥:「這季昭昭有病吧,像條狗一樣,總追著不放。」
「你呀,可得上點心。」秦曉之又勸道。
「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處理好這些事情,就帶著嘟嘟好好的在安城生活那些。」寧湘沉默半響說道。
很多過去的事情都不願意再提及。
時間是淡忘的,最好良藥。
「你呀,就是這樣。」秦曉之看她沒心沒肺的樣子,對於外界的種種傷害,總是豎起了堅硬的殼來保護自己,其實內心還是柔軟的。
「吃飯。」
暖黃色的燈光下,秦曉之做四道菜,圍聚吃飯,溫馨愜意。
醫院內。
「老大怎麼辦?這錢實在是掏不出來了?」黃毛將口袋都掏出來了,兜里空空。
實在是沒錢交住院費了。
「行了,你們就抬著我回去吧,至於這住院費,聯繫那女人,讓她過來給我們交錢!」刀疤臉不爽的說道,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是,可是她們讓自己做的。
「好。」黃毛打電話。
「什麼你們事情沒有辦好,還想要錢,滾一邊兒去吧!」季昭昭的助理得知,掛斷電話。
她坎坷不安的向季昭昭匯報情況。
「沒辦成?」
「你腦子被豬給吃了還是放在家裡頭了,這么小的事情你都辦不成?」
季昭昭抄襲桌上的手機,朝助理的頭上扔去。
助理的頭上多了血窟窿,她顫抖著不敢吱聲,心裡清楚,一旦自己反抗會迎來的是暴擊。
「事情你沒辦好,你就另外去找別的人辦。」季昭昭不耐煩的說道。
原本順風順水的事業又遭到打擊。
一切都是寧湘,季昭昭的眼裡充斥著抱怨和狂躁,她一定要將寧湘趕出南城。
助理唯唯諾諾的將門給關好,出房間,眼淚決堤而下。
這工作簡直不是人做的,要不是季昭昭開的工資高,她才不願意受這委屈,不是挨打就是挨罵。
每當季昭昭生氣的時候,自己總是出氣筒……
醫院裡頭,黃毛等人將老大扛回到家裡頭。
「就做這麼多的檢查,你沒查出來我這又是什麼問題,感覺渾身上下抽疼抽疼。」刀疤臉躺在床上叫喚著。
黃毛,想到她身子顫抖:「老大該不會是因為我們得罪,那個女人吧。」
那女人看上去身形瘦弱,史上很近,這一棍子恐怕能把腦漿打出來。
「僱主,那邊也不吱聲,還將我們拉黑了。」
「拉黑那你就去好好查一查這人是誰,隔三差五就去蹲她門口要求賠償,這傷不能白受的。」刀疤臉倒吸著涼氣招呼黃毛辦事。
晚飯後,寧嘟嘟回到房間。
通過路口的三個攝像頭拍攝到他們的照片。
小手不斷的在鍵盤敲打著寧嘟嘟全神貫注,找著今天究竟是誰在找媽媽的麻煩。
查出來那個僱主是季昭昭的助理。
寧嘟嘟皺著眉頭,季昭昭又是誰?媽媽怎麼會跟她有過節?
不管如何竟然敢對媽媽失蹤,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寧嘟嘟直接在黑客聯盟當中花錢懸賞,讓人找她的麻煩。
處理完一切後,寧嘟嘟制裁在網上追尋著爸爸的蹤跡。
他最近都試圖偶遇爸爸,可是8號別墅那裡的燈始終是黑著的。
這才發現,原來爸爸又去鴻村視察度假村項目。
「爸爸還真是挺敬業的,一直在崗位上幸苦努力。」寧嘟嘟也將自己給書包的作業翻出來。
好好學習!
他也要向爸爸靠齊。
書房內。
白曉生正在請教,「最近接到一個手術,這個病患酗酒非常嚴重,心血血管堵塞……」
寧湘指點他。
白曉生受教點頭,原來還能夠採用這種辦法,「師傅不愧是師傅!」
看來自己還有一條很長的道路要走。
「你現在通過切魚下手術刀已經穩准很多,下一步你開始訓練精準度。」寧湘指導他接下來的學習。
收他為徒弟,寧湘還是挺認真負責,帶在身邊教著。
「師傅啊,不知道你這周末還有沒有空在院裡頭有兩台手術,看看您能不能出馬?」白曉生小心翼翼的詢問。
沒辦法,他也是被院裡的倆老頭給逼迫的。
寧湘將書捲起來敲他腦袋,「上一次出手是因為馬大姐的情況複雜。」
「你總不能事事都依靠我的,要學會長大,更何況你還是腦科聖手,要擔待起這稱號。」
「沒辦法,自從上一次您出山後這院長和副院長就成天合謀邀您坐診。」白曉生無奈。
原本他還算是院長和副院長眼裡的香餑餑,現在都已經變成路邊草了。
到底還是沒能抵擋得住師父的光輝。
「我在手上還有事情要做,暫時不能去醫院坐診,更何況我可沒有行醫資格證。」寧湘無奈的說道,她並不是從科班出身。
學了這一手出神入化醫術還是歸咎於師傅。
「行,那師傅您早些休息,明日就是周六了,咱們要不要帶嘟嘟去遊樂場玩一玩?」白曉生還惦念著周末帶孩子出去玩玩。
最近看到嘟嘟總是一個人在屋裡頭玩電腦,又玩平板的。
擔心他小小年紀就因為玩這些電子產品近視了。
這小孩子就得在外面多玩玩,走入大自然。
「這周末嘟嘟班上有個女同學生日宴會,邀請了嘟嘟過去玩,等周天再帶嘟嘟去遊樂園吧。」寧湘想到那可愛的小女孩。
周六。
祝許昕寧生日快樂!
寧湘帶著嘟嘟一塊來到18號別墅,就看到這門口的紅色大橫幅。
「嘟嘟!」
「你可算是來了我家準備了很多好吃的,趕緊跟我來吧。」
許昕寧從二樓急匆匆的衝下來,跑下來迫不及待的想要牽嘟嘟的手逛一逛家裡。
「小姐,慢點慢點。」女管家在後面追趕著。
寧湘看到了這入門有兩個牌子,另外一處應該是許家大人生日宴會。
借著小孩子生日會的名義,也有不少安城的商人前來送禮。
寧宇在人群中看到熟悉的身影,下意識又覺得不可能,一個不知道懷了哪個野男人種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參加許家小姐的生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