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坂,我給你吹頭髮吧。」
兩個女孩由於都是剛泡完澡,所以頭髮都是濕漉漉的,小臉也是紅撲撲地非常可愛。
「好」
聽到早坂同意了,四宮輝夜直接拿起吹風機,對著這抹金色的長髮慢慢吹拂著。
在和早坂一起泡好澡後,四宮輝夜終於鬆了口氣。
通過彼此坦誠相待,四宮輝夜沒有在早坂的皮膚上發現有任何明顯的外傷和淤青痕跡。
「太好了,沒有被家暴。」
當奈央阿姨告訴四宮輝夜,小愛不光沒事,還給她找了個女婿。
四宮輝夜是又喜又害怕,喜的是自己的好姐妹沒事,擔憂的是早坂的未婚夫是位實力極其強大的鬥技者,甚至是那個讓她大哥都極為饞的「牛頭人戰士」。
鬥技者的本質是什麼好鬥,攻擊性強,力量大,作為戰士這無可厚非,但這不意味著可以當一個好丈夫。
他們精力旺盛,可能自己也沒有注意就對伴侶造成了嚴重的傷害,例如女孩子的骨骼比起那些糙漢子的骨骼脆多了,哪怕讓可以擁有鬥技者資格的人隨手碰一下,骨折不至於但是皮膚肯定會有淤青。
這還是實力比較弱的,但是那些實力強大的,萬一醉酒後失去理智像個狂暴的野獸,那對於女孩們來說絕對是個災難。
而且在霓虹的家暴率是很可怕的非常高的,據說每四對夫婦就有一對面臨家暴的嚴重風險。
早坂應該是和那個「牛頭人戰士」同居在一起了
所以四宮輝夜真的怕,再次見到早坂會不會是臉上看著相安無事,但是身體上面已經是破破爛爛了。
因為四宮輝夜自身就是財閥,之前由於家裡保護的很好所以對於財閥間齷蹉的事情不知道,但是接手家族生意後不可避免接觸了社會。
才知道原來霓虹的這幫財閥,玩得這麼噁心
什麼啤酒瓶,高爾夫球,鋼絲球,玩得都是讓四宮輝夜光是聽描述就作嘔的玩意。
是真b態啊。
被這幫噁心的人噁心到了的四宮輝夜,擔心早坂擔心得受不了。
那群b態財閥平日裡衣冠楚楚的模樣,私底下玩得這麼花。
「牛頭人戰士」拳願會賽場上展露出來的人品無可厚非,但是私底下是什麼樣子誰知道呢。
早坂曾經說過,美貌就是女人的武器,但是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別怕是早坂通過自己的委曲求全,才弄了個這麼大的靠山。
一想到早坂被一個年齡都快和她爸差不多的傢伙折磨後,一個人夜裡偷偷抹眼淚,用被子包裹自己傷痕累累的軀體期盼著白天快點到來,四宮輝夜都要發瘋了。
「啊啊啊!我的早坂。」
四宮輝夜都要做噩夢了,現在看來還好,早坂的遭遇不過是她的妄想,什麼事情都沒有。
早坂的「同居」生活似乎過的挺愉快的,臉上都是洋溢這幸福的微笑。而且四宮輝夜還發現,早坂最近日子過得太滋潤,最近是不是都胖了一些
看著在自己胡思亂想中,吹風機已經將柔軟的金色長髮恢復了到了平日裡面的模樣,四宮輝夜把吹風機關了。
「輝夜,那這次我來給你吹吧。」
四宮輝夜沒有拒絕,把吹風機遞給早坂。
呼呼的風吹拂著四宮輝夜的臉龐,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憂愁和憐惜。
早坂很幸福,但是對於某人來說就是痛苦了。
「牛頭人戰士」在四宮輝夜以往對於未來的暢想中,是絕對沒有他的位置的。
以前四宮輝夜想著她要做的是早坂和石上君孩子的乾媽,而不是和那個「怪物」的孩子。
這可能就是在學校沒有畢業前覺得坐在自行車后座上面笑感覺很好,但是出了象牙塔,又發現還是寧願坐在勞斯來斯裡面哭。
人在面臨選擇時候放棄曾經的選擇,奔赴更美好的未來才是正確的。
談理想是富人的資格,窮人談理想只會活生生餓死。
早坂沒有選擇學生時代的美好愛情,而是選擇了更為現實俗世的實力和地位。
雖然花心是不對,但是最起碼這早坂和他兩人度過了非常愉快的日子。就這麼一腳把他踢開,是不是有些殘忍的。
而且還不是當斷即斷,這兩人剛才的眼神交流,可不像恩斷義絕的模樣,反而像是藕斷絲連的模樣,眼神都拉絲了。
早坂,她也是想要兩個都要嗎
腳踏兩隻船的早坂,在四宮輝夜看來她的想法是非常可怕的。
走鋼絲
簡單來說就是輝夜「媽媽」心疼自己的好大兒了
「早坂,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片刻沉默後,四宮輝夜緩緩開口說道
「怎麼了,輝夜。」
早坂愛有些疑惑為什麼突然間輝夜大小姐變得有點嚴肅
「問吧」
「可能是有些冒犯,我很抱歉」
四宮輝夜想了想還是直接一點問早坂,在一陣沉默後她緩緩開口道
「早坂你已經有悲鳴嶼先生了,為什麼還要把石上君」
「不肯放手。」
「?」
早坂愛頭頂緩緩露出一個問號,稍微思考一下就獲得了為什麼輝夜大小姐會問出如此奇怪的問題,一下子樂了。
「哈哈哈哈哈」
弟弟君,輝夜大小姐居然以為我把你綠了,還在繼續吊著你啊。
這他知道了不怕是氣地嘴都歪了,想到這裡早坂愛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饒了我吧,輝夜。」
「有什麼好笑的,早坂。」
四宮輝夜看到因為自己問話而笑得有些開心的早坂愛,露出了不滿的神情
「抱歉,輝夜。」
臉上帶著壞笑的早坂,把吹風機關掉放在一旁,直接摟住了四宮輝夜的脖子,兩人一起倒在了柔軟的被套上面
「你幹什麼啊!早坂。」
突然之間早坂的霸道,四宮輝夜有些受不了,尤其是她的呼吸拍打在輝夜的脖子上面,更加讓她受不了,臉上浮現了紅暈
「我幹什麼?」
「明明過分的是輝夜。」
「把我說得那麼糟糕,什麼叫已經有一個男人了,還吊著另外一個。」
早坂愛撫摸著四宮輝夜的臉龐
「或許你說的沒錯,我就是「腳踏兩隻船」的壞女人。」
「現在我要踏第三隻船了」
早坂,你不要這樣,我害怕。
臉上出現詭異紅暈的四宮輝夜,她害怕地閉上眼睛,不知為何此刻心底浮現地卻是會長的臉
「會長」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