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佟雪綠被折騰了好久,只記得是溫如歸幫她做的清理,後來的事情她就不記得了。閱讀М
昨天實在太累了,這一覺她似乎睡了好久,一下子沒能反應過來自己在哪裡。
她眨著杏眸看著房間的裝飾,完全沒想起來自己已經嫁人的事情。
就在這時,門「吱呀」了一聲從外頭被推開,溫如歸邁著長腿走了進來。
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結婚了。
昨晚明明他出力氣,累到的人卻是她,真不公平。
溫如歸一進來對上她的視線,耳尖微紅:「你醒了?爺爺擔心你睡太久對身體不好,讓我過來叫你。」
佟雪綠目光掃過他紅紅的耳朵,聲音懶懶的:「現在幾點了?」
按照風俗,新進門的媳婦第一天要起來做飯給夫家的人吃,但她還沒嫁過來,溫老爺子就讓她不用管什麼風俗不風俗,想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
溫如歸把門關上,想起昨晚的瘋狂,血液往臉上湧上來:「對不起,昨晚我沒管住自己,你……還疼嗎?」
佟雪綠杏眸勾勾看著他:「要是我說疼,你以後是不是打算管好自己,當個和尚?」
其實他昨晚還算克制,而且很顧及她的感受,加上休息得好,所以這會兒她沒有太大的不適感。
溫如歸:「……」
破了戒的和尚還能跟以前那樣隱忍克制嗎?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溫如歸在床沿坐下,臉紅紅的:「以後……我輕一點。」
以後。
言下之意就是不想當和尚,想吃肉。
佟雪綠「嘖」了一下坐起來,被子隨著她的動作滑落下來,身上除了穿著小背心的地方,其他皮膚露出點點紅痕。
她指著手臂的紅痕道:「還說什麼會照顧我一輩子,你看你把弄成這樣還不肯當和尚,男人的話靠得住母豬會上樹,我算是看透了。」
溫如歸:「……」
他看著她白皙修長的手臂上細細碎碎的紅痕,眼底閃過懊惱:「對不起,我沒想到自己這麼不知輕重,下回我讓你……為所欲為。」
下回我讓你為所欲為。
總而言之就是寧願被壓在身下,也不願意放棄吃肉。
男人,嘖嘖。
房間的窗簾沒拉開,光線昏暗而旖旎。
佟雪綠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吃吃笑了起來:「溫所長你很不對勁,滿腦子就想著耍流氓的事情。」
她眉眼如畫,紅唇往上勾著,水霧霧的杏眸勾勾看著他,仿佛會勾人魂魄一般。
像古代勾得君王不上早朝的妖妃。
她上身只穿著小背心,兩人這樣抱著,肌膚相親,溫如歸仿佛被電流電過一般,身子僵住了。
「我只對你一個人這樣子。」
其他女人他連樣子都記不住,更別提對她們耍流氓了。
他炙熱的氣息輕輕噴在脖頸處,佟雪綠身子輕顫了一下:「那你可記住自己的話,我這人有潔癖,要是你敢對別人耍流氓,那我們就離……」
後面的話還說出來,她的唇瓣就被溫如歸給咬住了:「別說不吉利的話。」
那種情況永遠都不會發生,他們會白頭到老。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眉眼間帶著篤定,眼眸里只有她一人的影子。
佟雪綠回應著他的吻。
他的舌尖撬開她的牙齒探了進去,亦步亦趨追逐著她。
一陣纏綿後,兩人呼吸都有些喘。
佟雪綠猛地反應過來:「我還沒刷牙。」
溫如歸又親了上去,用實際行動表示自己不介意。
兩人在房間裡纏綿了好一會兒才出去,宗叔已經把午飯做出來,不用佟雪綠下廚。
溫老爺子和宗叔兩人看他們這麼久才出來,兩人眼底閃爍著笑意,可一看到佟雪綠過來,立即繃住神色,就擔心她會害羞。
其實佟雪綠的臉皮比城牆還要厚,刀槍不入,壓根不會害羞或者覺得不好意思,不過兩個老人家的好意,還是讓她覺得十分溫暖。
「溫爺爺……」
她剛喊了一聲,溫老爺子就抗議了起來:「雪綠啊,你怎麼還叫溫爺爺?該叫爺爺才對。」
佟雪綠點頭,給他夾了一塊瘦肉:「爺爺說得對,罰我明天給爺爺做好吃的點心。」
溫老爺子聽到她喊爺爺,已經笑得眉開色舞,再聽她要給自己做點心,更是樂得不行:「好好,不過過幾天再做也行,這幾天你好好休息,對了,你剛才要跟我說什麼?」
佟雪綠:「我想養多隻狗和貓,就不知道會不會吵到爺爺?」
兩家人只有月餅一條狗,還是不太夠,那天要不是珠珠帶著豆芽過來,她還真拿程秀雲沒辦法。
而且宗叔和溫老爺子兩人年紀也越來越大了,多養兩隻動物,一來可以讓他們有寄託,二來萬一出事了,好歹動物能護主。
溫老爺子還以為她想說什麼呢:「你想養什麼就養,不用考慮爺爺的感受,要是回頭你沒時間照顧,就讓小宗幫你。」
宗叔:「……」
司令您拿我來做人情,這樣好嗎?
佟雪綠看著宗叔的樣子,嘴角微勾:「有時間照顧的,我就是覺得房子太大了,養幾隻寵物熱鬧一點。」
溫老爺子自然沒有什麼意見:「養吧,爺爺支持你,對了,趁著如歸這幾天放假,你們要趕緊把結婚證給領了。」
之前溫如歸一直沒有放假,所以兩人雖然辦了婚禮,但還沒有領結婚證,沒看到結婚證,溫老爺子這心裡總覺得不踏實。
溫如歸用公筷給雪綠夾了一筷子排骨:「我們下午就去領證。」
溫老爺子看了他一眼,心裡哼了一聲:娶了媳婦後,孫子眼裡就沒他這個爺爺了。
佟雪綠注意到溫老爺子的表情,趕緊給他又夾了一筷子肉,又給宗叔夾了,這才讓兩個老人眉開眼笑。
回頭卻看到溫如歸如墨的眼眸勾勾看著她,眼底還閃過一絲幽怨,仿佛在說,他也要。
佟雪綠忍不住笑出聲來,連忙給他夾了一筷子魚肉。
這才讓一屋子的男人都滿意了。
吃完午飯後,她和溫如歸去隔壁娘家,畢竟住得那麼近,她也不在意三天回門這種風俗了。
蕭司令沒假期,一早上就去部隊了,他的年紀要過兩三年才能退休。
屋裡就只有蕭嘉鳴和蕭綿綿兩兄妹在。
蕭綿綿看到姐姐回來,連忙跑上去拉住她的手:「姐姐你回來了,我早上起床沒看到你,我心裡好難受。」
蕭綿綿今年六歲半,從去年開始就一個人一個房間,只是她時常會跑去姐姐房間跟姐姐擠一個被窩,姐姐突然嫁人了,她覺得很不習慣。
佟雪綠揉了揉她的腦袋瓜:「姐姐就在隔壁你就不習慣,要是等你長大了嫁人了怎麼辦?」
蕭綿綿仰著白嫩嫩的小臉,嘆氣道:「三哥說他跟菩薩許願要當一輩子光棍,我覺得當光棍挺好的,這樣就不用去別人家裡,所以我昨晚也跟菩薩偷偷許願了,我也要當一輩子光棍。」
佟雪綠:「……」
溫如歸:「……」
蕭嘉鳴:「……」
光棍兄妹。
進到屋裡,她看了一下道:「嘉信呢,怎麼沒看到人?」
蕭嘉鳴先是看了蕭綿綿一眼,發現她沒回答的意思,這才用鴨嗓道:「嘉信跟爺爺去部隊了,他說長大後想跟爺爺一樣當司令。」
當司令?
就是當兵的意思。
佟雪綠怔了一下,這可跟書中的發展不一樣。
「他平時不是喜歡畫畫嗎?怎麼突然想當兵了?」
蕭嘉鳴:「他說要是我們都不當兵,爺爺就後繼無人了,所以早上跟爺爺去部隊了。」
蕭司令對幾個孫子孫女都十分好,這種好更表現在沒有對他們的人生指手畫腳,逼迫他們按照自己的意願去做選擇。
譬如她不想去部隊,報考英語又拒絕去外交部,他從來沒有責備過她不知輕重。
不過他也嘆息過,家裡幾個孩子沒有一個去部隊,很是惋惜的樣子。
如果佟嘉信以後要當兵的話,也是一件好事情。
佟雪綠想了想,便沒再出聲。
兩人坐了一會兒就出門去民政局。
秋風吹來,下午的陽光暖暖照在身上。
佟雪綠坐在自行車后座上,手抱著溫如歸的腰,舒服地微眯眼睛:「你早上什麼時候醒的?」
溫如歸臉微微側著,側顏美好得好像漫畫人物:「七點多。」
他平時六點多就起床,昨晚放縱了,早上才起晚了。
佟雪綠在他勁瘦的腰捏了捏:「你的腰還好嗎?」
他的腰幾年前受過傷,熬夜過度的話,偶爾會發酸。
溫如歸被她捏了一下,車頭差點偏了,他忍住顫意:「我的腰很好,你放心。」
男人的腰很重要,不行也得說行!
佟雪綠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差點沒笑出聲:「哥哥這麼厲害,我的確很放心。」
溫如歸握住自行車的手捏緊了,手背青筋都暴露出來。
要不是擔心她的身體受不住,他真想現在就回去。
佟雪綠抬頭,目光掃過他紅紅的耳尖,嘴角的笑意越發濃了。
來到民政局,因為不是節假日,來領證的人不多,他們只排了一會兒隊伍就輪到他們。
不到半個鐘頭,兩人就領著大紅色的本本從民政局走出來。
佟雪綠看著結婚證,突然嘆息了一聲:「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已婚少女了。」
已婚少女?
溫如歸聽到這奇怪的組合怔了一下,看著她問道:「已婚不好嗎?你不喜歡?」
佟雪綠嘟嘴:「就是覺得結婚太早了。」
她今年也才二十一歲,要是放在穿書前,還能浪好多年呢。
溫如歸沉默了一下,聲音低低道:「我的身體都給了你,你可不能始亂終棄。」
「……」
這次輪到佟雪綠怔住了,隨即再次忍不住笑出聲來:「溫所長這麼秀色可餐,我怎麼捨得始亂終棄?」
「……」
然後溫所長臉紅了。
**
總後大院。
方靜媛被蕭承平攔住了去路,她臉紅紅道:「蕭承平你想幹嘛?我要回學校去,你別擋著路。」
蕭承平一雙小眼睛看著她:「靜媛,昨天我們做過什麼,你該不會忘記了吧?」
方靜媛臉更紅了,眼睛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你別胡說,我昨天去參加雪綠的婚禮,我們能做什麼,你少玷污我的名聲。」
蕭承平上前兩步,把她逼到角落,一手撐著牆壁:「是嗎?看來你這記憶不是太好,那我就好心提醒你一下吧。」
「昨天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的路上,你突然吵著說好熱,然後開始發酒瘋,我攔著你,然後被你壓在牆壁上吻了,現在想起來了嗎?」
方靜媛:「……」
喝醉酒斷片這事情,其實不是每個人都能這麼幸運。
她昨天是喝醉酒了,但該記得的、不該記的全部都記得一清二楚,包括她昨天霸王硬上弓把蕭承平推到牆壁啃他嘴巴的事情。
「想起來了嗎?」
蕭承平看她不吭聲,又向前了一步,打定主意要把兩人的關係給確定下來。
方靜媛被逼到角落,已經退無可退,猛地仰起頭來,外強中乾看著他:「想起來又怎麼樣?想不起來又怎麼樣?」
「想起來,難道你不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嗎?」
方靜媛咬了咬唇:「昨天那就是一個意外。」
蕭承平指著自己的嘴唇道:「意外,你看我這破了皮的嘴巴像不像意外?」
昨天這女人抱著他又啃又咬,他脖子還被她撓了好幾處,現在把他吃干抹淨就想不負責?
方靜媛心虛道:「難道你就沒咬我嗎?我嘴巴也破了。」
說完臉紅得跟紅蘋果一般,眼睛根本不敢跟他對視。
蕭承平臉也一直發燙,但這次他強忍著害羞,語氣強硬霸道道:「方靜媛,反正你得對我負責,要不然我就去你學校找你們老師,說你玩弄我的感情!」
方靜媛嘴臉抽搐:「……」
趁著她怔愣時,蕭承平突然抓住她的手:「靜媛,我們都這樣兩年多了,我們處對象吧?」
追對象的路上,就沒有一個人像他這麼坎坷!
他的堂兄弟和表兄弟現在都把他當成笑話來看,每次家庭聚會,他就恨不得挖個洞埋了自己。
那幾個混蛋還拿他來當賭注,全部賭他今年還是追不到人。
想想就很氣。
方靜媛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但抽了好幾下都沒有成功:「你放手啦,要是被人看到就不好。」
蕭承平不放:「你答應對我負責,我就放手。」
他嘴巴都被啃破了,哪能輕易放過這樣的機會。
方靜媛臉紅得好像抹了胭脂:「行了行了,我們處對象就是了。」
其實這兩年她身邊也有其他男同學追求,但看來看去,都不如小眼睛對她好。
只是這一年多來,她的心思全部放在學業上,對處對象的事情看得很淡,不過現在既然這樣了,那就處對象吧。
蕭承平聽到這話怔住了,好半會兒都沒回過神來。
方靜媛推了他一下,趁機從他身邊跑了:「真是個呆子。」
蕭承平這才回過神來,趕緊追上去:「我送你去學校。」
「不用。」
「怎麼不用?我是你的對象,我當然要送你去學校。」
「你別老是強調對象這兩個字。」
「我就是要強調,我蕭承平是方靜媛的對象,我們處對象了。」
「你給我閉嘴!」
**
等過兩天佟雪綠知道方靜媛和蕭承平確定了對象關係,她忍不住笑了。
這兩人就好像歡喜冤家,鬧了兩年,也應該定下來了。
蕭承平為人不錯,也有能力,兩家人門當戶對,知根知底,是個不錯的對象。
這天,她接到一個從深市打過來的電話。
電話是小九的爸爸蘇越森打過來的。
「佟同志,很抱歉你和溫同志的婚禮我們沒時間過去。」
佟雪綠:「沒關係,你們給我們送了那麼貴重的禮物,我還沒感謝你呢。」
蘇樾深道:「這是應該的,當年要不是你幫我們,如今我們蘇家早妻離子散了。」
雖然他離開了政府,可只要家人在一起,家就在。
這幾年他轉去粵省發展,小有成績,不過從去年知道政府要大力發展深市後,他當機立斷搬家到深市去。
他已經不打算從政了,下海經商是他以後的發展計劃。
佟雪綠這幾年和蘇家也有聯繫,但偶爾才會聯繫一兩次,蘇樾深突然打電話過來,肯定是有事情。
「蘇同志這次打電話過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說?」
蘇樾深:「嗯,我有個朋友是做服裝批發生意的,他說這兩天他媳婦有個朋友從京市過來想做服裝生意,那女人的名字叫程秀雲,好像跟溫同志母親一樣。」
佟雪綠聞言怔了一下,嘴角微勾:「這世界真小,這樣都能撞上熟人,原來她真的去深市了。」
她之前就懷疑程秀雲和史修能去深市尋求生機,沒想到被她猜中了。
蘇樾深:「需要我這邊幫忙嗎?」
拒絕,或者在生意上面做手腳,讓他們血本無歸,他都可以辦到。
佟雪綠:「不用,他們想做就讓他們做吧。」
如果程秀雲和史修能一直倒霉,且窮困潦倒,他們肯定會回來騷擾溫家和溫如歸。
而且有些人只能共貧窮,不能共富貴。
她要讓他們富裕起來狗咬狗,然後再一把將他們踩到泥底去!
擁有過再失去,比從來沒有擁有更讓人憤怒和絕望。
蘇樾深只頓了一下就明白了:「那行,那我讓我朋友什麼都不用做。」
「謝謝你,蘇同志。」
「客氣了,祝你們新婚快樂。」
掛了蘇樾深的電話,她一回頭就看到溫如歸從外頭走進來,手裡端著一碗排骨玉米湯。
「你試試味道,看味道會不會太淡了?」
佟雪綠對他笑了笑,拿起勺子舀了一口,味道剛剛好,溫度也剛剛好。
這兩天他們都呆在家裡,溫如歸親自給她做飯,連倒杯水都給他承包了,再這樣下去,她都快成鹹魚了。
她會因為自己是鹹魚而覺得不好意思嗎?
當然不會,她很享受。
「味道很好。」佟雪綠把勺子遞過去,理直氣壯道,「你餵我。」
溫如歸眼底溢著柔情,在她身旁坐下來,舀起一勺子遞到她嘴邊。
佟雪綠含住勺子,朝他眨了眨眼睛,壓低聲音道:「今天晚上我要在上面。」
溫如歸手一顫,差點把湯給倒了。
他耳根全紅了,性感的喉結滾動了下:「嗯。」
**
這會兒,在學校的蕭綿綿和魏珠珠兩人躲在角落裡,樣子十分鬼祟。
魏珠珠突然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玻璃小瓶子,放在陽光下道:「綿綿,你看。」
蕭綿綿看過去,只見玻璃瓶里有四五隻黑色的小蟲子在跳來跳去:「珠珠姐姐,這就是虱子嗎?」
魏珠珠點頭:「沒錯,這可是我從我們班上那個虱子大王頭髮裡面抓出來的。」
蕭綿綿一臉崇拜地看著她:「我們真的要把虱子放到那個人頭髮裡面嗎?要是被老師發現他們肯定會罵我們的。」
魏珠珠拍了拍胸脯:「不用怕,我會罩著你!」
蕭綿綿頓時心安了:「好,那我們就去吧。」
兩人躲在角落裡守株待兔,等了老半天,才見一個十來歲的小女生從教室里走出來。
她一邊走一邊得意道:「我就跟你們說了,那個蕭綿綿很好欺負的,我推她她都不敢看我,明天我再帶你們過去罵她一頓。」
「星蕊你真是太厲害了。」一個女生拍馬屁道。
史星蕊像公雞般高傲挺著胸膛:「那還用說,以後只要你們聽我的話,我罩著你們。」
話剛說完,魏珠珠和蕭綿綿兩人從角落裡衝出來。
魏珠珠一把撞倒史星蕊,把她壓在身下,然後看了蕭綿綿一眼。
蕭綿綿雖然很緊張,但還是快速把瓶子打開,往史星蕊頭上倒。
瓶子裡的跳蚤跳進她的頭髮裡面,一下子沒了蹤影。
史星蕊氣得一邊掙扎一邊叫:「魏珠珠、蕭綿綿,你們放開我!」
魏珠珠掐著她身上一小塊皮,用力旋轉:「史星蕊,你要是再敢欺負綿綿,我打得你滿地找牙。!」
在魏珠珠和蕭綿綿衝出來時,跟史星蕊一起的兩個女生嚇得掉頭就跑,所以這會兒沒人看到蕭綿綿把跳蚤弄到她頭髮里。
史星蕊痛得大聲尖叫,壓根沒注意到蕭綿綿的動作:「魏珠珠放開我,嗚嗚我要告訴我媽媽……」
魏珠珠看蕭綿綿弄好了也不戀戰,爬起來道:「你要是敢去告訴老師,我也跟老師告狀,說你欺負綿綿!」
說完她拉著蕭綿綿跑了。
蕭綿綿和魏珠珠兩人跑出去老遠才停下來,兩人跑得氣喘呼呼,但心情很開心。
蕭綿綿:「珠珠姐姐你太厲害了,不過她真的不會去告訴老師嗎?」
魏珠珠理所當然道:「她不敢的,對了,你覺不覺得史星蕊很眼熟,我總覺得在哪裡見過她,但又想不起來。」
「我也有這種感覺。」蕭綿綿猛點頭,突然啊了一聲,「我想起來了,她像那個被月餅咬到腳的男人!」
被月餅咬到腳的男人——史修能。
只是魏珠珠和蕭綿綿兩人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不過蕭綿綿這麼一說,魏珠珠就想起來:「對對,史星蕊跟那個男人長得很像,不過,我覺得她的眼睛好像還有點像你姐夫。」
蕭綿綿眉頭蹙成結:「怎麼可能,我姐夫長得那麼好看,史星蕊她長得好醜。」
史星蕊欺負過她,是個很醜陋的人,怎麼能跟她姐夫比呢?
魏珠珠想了想點頭:「你說得對,史星蕊長得可丑了,我們回家吃飯吧。」
蕭綿綿點著小腦袋:「嗯嗯,我姐姐今天會下廚,要不你去我家吃飯吧?」
「好。」
於是兩個小姐妹手牽著手,蹦蹦跳跳一起回家了。
史星蕊爬起來,發現手皮摔破了,
「哇」的一聲哭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