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在他心裡的地位是有多重要。
對於秘術這事,這成了他這個半吊子的摸金校尉心中的一個梗。
直接就開口詢問了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來。
一旁的吳斜也暗暗咋舌,暗呼九爺太牛了,懂得真多!
張麒麟也暗自好奇,此人到底有什麼身份?
鄭九笑著點了點頭,肯定了胖子問的話。
胖子心痒痒的,道:「師兄,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啊?會得也太多了吧?摸金、發丘、搬山的秘術你都會,那豈不是就差卸嶺就把四大派的秘術都學齊了?」
鄭九笑意吟吟:「卸嶺的秘術你師兄我也會。」
震驚!
三人都驚住了。
原本以為鄭九學會了三大派的秘術,就已經厲害的不得了了。
可現在聽到他親口承認他竟然會盜墓四大派的秘術。
這樣的人真的存在嗎?
似乎從古至今就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人吧?
「你們可以理解為我是這個時代盜墓四大派唯一的傳人。」
看著三人一臉吃驚,鄭九表示很滿意。
「九爺,以後請多多賜教!」
吳斜也一臉震驚,這種人才可以說是世上唯一了吧?
「師兄,你真是我親師兄啊!以後可要多多關照師弟啊,師弟的後半生要靠你了。」
胖子說這話的時候,口水都快流了出來,每當想到跟師兄可以馳騁古墓的時候,就忍不住興奮。
張麒麟臉上表情依舊,還是一副面癱相,但眼神很是震驚。
似乎是記起了某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似的。
有失魂症的他,往往很多事情他都會記不住。
「咦,對了,三叔他們的人呢?」
吳斜這時才想起三叔來,畢竟他們出了耳室,在交流著,三叔怎麼那麼久還沒有出來?
胖子道:「可能三叔那邊有寶貝,都還沒出來呢。」
「三叔!」
吳斜忍不住大喊了一聲。
可絲毫回應都沒有。
按道理來說,兩個耳室相隔五十米不到,一聲大喊那邊應該也聽得到才對。
可對面耳室卻靜悄悄的。
吳斜胖子對視了一眼,暗叫不妙。
直接就往左邊的耳室沖了過去。
鄭九與張麒麟跟在身後。
如果鄭九沒記錯的話,這個時候的三叔等人應該被機關傳送到另外一邊去了。
果然,等他們去到左邊耳室的時候,那耳室空蕩蕩的,一個人影都沒有。
「三叔人呢?」
吳斜有些驚慌了起來。
按道理來說,三叔不會撇下他一個人走了的。
「別擔心,或許是他們遇到了什麼機關也不一定。」
胖子拍了拍吳邪的肩膀安慰道。
「放心吧,你三叔都老江湖了,而且身邊還跟了兩個夥計,安全方面毋庸置疑。」
鄭九也在一旁說道。
吳斜想想也對,他三叔那老江湖什麼事情沒經歷過。
還是多擔心一下自己好一點,而且潘子是見過血的人。
肯定能夠很好的保護三叔的安全的。
胖子眼珠子轉了兩圈,現在人少正是下手的好機會。
萬一他們不小心碰到了機關,找不到這裡了,那就與那隱藏的第八口石棺失之交臂了。
「師兄,反正三叔他們也沒有危險,不如我們先把那隱藏的第八口石棺給找出來唄。」
鄭九點點頭,四人重新來到七星疑冢前。
這七星疑冢,是地蛇,其實就是按照天上的北斗七星排列。
天樞、天璇、天璣、天權、玉衡、開陽、瑤光七星組成的。
《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有云:委蛇不定,突然南北,這七口石棺中,只有一條透過地脈的才是真正的龍。
說著簡單,實際用起算法來著實費了一番頭腦,最後鄭九把目標鎖定在七口石棺下面的石塊上。
鄭九用不死天刀敲了敲,其中三個是實的,只有一塊發出空空的回聲。
這塊兩米見方的大石磚,邊緣上沒有任何經常開動造成的磨損。
看來這機關幾乎很少有人用到過,除非用蠻力推,想撬肯定是撬不開的。
這機關就在地上,不知道現在這機關還靈不靈。
鄭九招呼胖子過來幫忙,把剛才的屍體放回石棺內,否則重量不夠,機關或許沒用。
手放在石棺六邊形石上,萬一轉錯了方向,觸發了什麼機關,可就大事不妙。
鄭九讓三人向後退遠點,萬一觸發機關就不好說了。
隨即就用力把石棺推動了起來,七口石棺都被推動了一下位置。
默念了一句口訣:「千里尋龍,求之左右,順陽七步,分金定穴,轉!」
鄭九把七口石棺都轉了一遍,之後飛快抽身而退,他也不曉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吳斜看著沒有動靜的七星疑冢問道:「九爺,搞定了?」
雖說七口石棺的位置都轉動了一下,可是,機關卻沒有觸發。
張麒麟做了一個手勢,道:「禁聲!」
就在這時,聽到了隱約的咔咔機關轉動聲傳來。
墓室一陣輕微的震動,就看見原本七口石棺的中央緩緩升起了一口石棺槨。
比其餘七口石棺都要大,都要豪華的多,因為這是棺槨,而不是棺材。
三人看著升起來的棺槨,暗暗稱奇。
胖子:「師兄牛批!」
吳斜:「九爺真神了!」
張麒麟:「.」
胖子盯著棺槨,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原來真的有隱藏的第八口石棺。
「升棺發財,沖啊!」
胖子像個二逼青年一般,直接就衝上了棺槨。
「天真,趕緊的,來幫忙啊,別光站著不動手啊。」
胖子一邊說著,一邊就從背包里拿出了撬棍。
「胖子,你不來點準備前工作嗎?」吳斜疑惑。
「什麼準備前工作?」胖子把撬棍就拿到了手上。
吳斜無語,這死胖子還真是見棺流口水了。
「你不是說你是摸金校尉嗎?
「我說天真,你tnd想說什麼你倒是一口氣說完了,別在這裡打啞謎。」
胖子有些不耐煩了,看著這巨大的棺槨,他心癢難耐。
吳斜道:「我聽說摸金校尉開棺前不是要在東南角點上一根蠟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