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個在一干大佬的目光下遊刃有餘的指揮著秋道家廚師的小小身影,旗木朔茂內心難以平靜。
當涼介昨晚當著夫妻兩人說出他的謀算,即便已經多次見識過大兒子的妖孽,但依舊驚為天人,這哪是一個才5歲的孩子該考慮的事情啊。
「不錯,不錯,就這個味道來說,這件事大有可為。」
「而且我覺得這種做法,似乎我們的顧客不會有年齡、性別和身份方面的限制呢,就算是我等都覺得這是不錯的美味。」
「是啊,是啊,要感謝綱手姬的邀請呢,當然也要感謝朔茂大人有這麼個好兒子。」
面對眾人的看好和誇獎,旗木朔茂打著哈哈應付著,場內一片其樂融融的景象。
有關各個家族的股份和分紅的問題,代表各個家族利益的眾人一時之間爭執不下。
最後,還是綱手站出來以不容置疑的霸氣表態,解決了各家族之間的利益分配爭端。
鑑於各個家族分工的不同,豬鹿蝶三族、油女一族、犬冢一族還有綱手分別一成,猿飛日斬所在的猿飛一族一成五、作為倡導者所在的旗木家獲得一成,另有一成用來補貼那些在忍界大戰中為了木葉而獻出生命的陣亡忍者所在的小家族和單個家庭的生計。
剩餘半成股份,則分為兩種並行的處理方案。
第一種,那些開設在大名勢力範圍內的店鋪,每家的收益平均扣除十分之一,再加上這半成,共計兩成一的紅利給到大名。
第二種,則是在綱手的要求下,木葉控制的勢力範圍內的這半成紅利,用來在村內尋覓一個較為偏僻的位置開設一家孤兒院,撫養那些沒有了親人的戰爭遺孤。
「老頭子,孤兒院的院長,我找你要個人。」手裡拿著酒瓶的綱手,用一種你必須答應,但又莫名讓三代火影大人覺得不會是件好事的表情盯著他。
「你說吧,要誰?不過我有個條件,這個人選不能影響村子裡的正常運作。」
剛拿了好處,猿飛日斬自然不能吃干抹淨不認帳,只不過為了避免綱手胡鬧,他還是提前打了個預防針。
「藥師野乃宇,醫院裡的一個醫療忍者。」
「醫院的醫療忍者?」猿飛日斬狐疑地看著綱手,「這種事情你自己就可以決定的,幹嘛來問我要人。」
「她還有個身份,」綱手臉上已經滿是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團藏的人。」
「嗯!?」
猿飛日斬一下子傻眼了,而桌上其他人更是裝作我們沒聽見這對師徒在說什麼的樣子。
「怎麼?有困難?這個可不違背你剛才的條件哦。」
「行!我答應的事情,自然作數。」
此刻的猿飛日斬心裡就跟吃了只蒼蠅一樣,又要面對團藏的埋怨了。
坐在一旁假裝一個累壞的乖寶寶喝著飲料的涼介,心裡樂開了花,他就知道由綱手來提出這個要求,這位將師徒情分看得很重的三代火影大人根本無從拒絕。
哪怕是要從被他視作重要羈絆的團藏手裡要人。
只可惜啊,這位非常擅長利用局勢獲取最大利益的火影大人,卻是對那位喜歡搞風搞雨的「忍界之暗」太過縱容了,以至於團藏肆無忌憚的在村子內打擊異己。
要說三代目想搞死自己的父親,涼介是不信的,畢竟父親既是他的直屬部下,又是村子的核心戰力,但三代目過於縱容團藏的行為卻導致了原著中悲劇的發生。
「綱手提議孤兒院,是你的手筆吧?我雖然不清楚你到底在謀劃些什麼,但千萬不要把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
回家的路上,旗木朔茂拍拍涼介幼小的肩膀,表情頗為無奈,這個大兒子太早熟了,心思也太多了。
「父親,如果我不知道那些事就罷了。可我既然隱約看見那一幕,那我必然要努力扭轉命運,畢竟你才是撐起家庭的大樹啊!」
「哈哈,好。我不知道你究竟看見了什麼,問你也從不回答,但我答應你,無論遇見什麼,我都會努力的活下去的。」
「嗯!」~( ̄▽ ̄~)(~ ̄▽ ̄)~
涼介很開心,只要父親能堅定信念,他就可以安心的在大樹的蔭蔽下悄然生長,直至無所畏懼之時。
一周後,作為試營業的一家炸雞店和一家燒烤店悄然在木葉的街頭開張了。開業當天,那撲鼻而來的香氣和引爆味蕾的美味就征服了不同性別、各個年齡段的木葉人。
僅僅幾天時間,兩種新出現的美食就徹底火爆起來,拍著長隊購買炸雞和燒烤的人群成為了木業街頭的一景。
而後在各個家族的同心協力之下,大量店鋪在木葉村和火之國境內如雨後春筍一般紛紛開張。
可觀的收益讓各個家族喜笑顏開,紛紛囑咐自家在忍者學校讀書的孩子一定要跟旗木涼介和旗木卡卡西兩兄弟搞好關係,至少不能無故得罪他們。
「八門遁甲?這又是什麼術?我怎麼沒聽說過。」旗木朔茂一臉無語地看著涼介,祖傳的刀術不好嗎?
「咳。父親,這是一門極為可怕的體術。簡單來說,它通過解開體內束縛查克拉的通道,來暫時獲得強大力量。最高的境界可以僅憑體術就獲得超越影的力量。」
「超越影的力量!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就連我都沒聽說過這個體術!」朔茂的表情很是嚴肅,大有一副這事必須說清楚的態度。
「咳,父親,你什麼都別問,問就是不知道。」┑( ̄Д ̄)┍
「又跟你那個古怪的陰陽師能力有關?這次你又看到了什麼,導致會知道這種程度的體術!」
「這個」
「嗯?」
眼見朔茂有暴走的趨勢,涼介趕緊甩出一句話勸住他,「上次說出有關你的生死,我已經感受到了冥冥之中的惡意,這次說什麼都不能說了。」
「算了,我不過問了,你自己注意點。」聽到兒子這麼說,朔茂也不好再追問下去,只能轉回有關八門遁甲的問題上。
「你既然如此了解這個術,還來問我幹嘛?我甚至都不知道這個術,更沒辦法教你。」朔茂有點被涼介的操作給弄糊塗了。
「我同學的父親邁特戴,是已知的人中唯一會這個術的。我向他請教了,但他希望能與您當面溝通下,如果您同意,他才願意傳授給我。」涼介頗為無奈地嘆了口氣,他沒想到邁特戴這麼固執。
「邁特戴?就是那個你安排來專門送外賣的忍者?」
「嗯,就是他。村子裡幾乎沒人願意和他組隊接任務,他兒子又是我同學,所以」
「你少來,我還不知道你嗎!你是早就知道他會這門體術吧?你的心思啊,真夠重的!」
朔茂搖了搖頭,他不知道該怎麼評價兒子的行為,他想說忍者的地位終究還是建立在強大的實力上,應該多把心思花在修煉上,而不是這些算計中,但這個大兒子才5歲就擁有下忍的能力,讓他無話可說。
「行吧,我現在去找他當面聊聊,看你火急火燎的樣子。」
「嘿嘿,謝謝父親。」(^-^)V
看著消失在門口的父親,涼介興奮地揮了下拳頭。
八門遁甲雖強,但這個術對身體的副作用實在太強,就不說開到八門幾乎等於以命換命了,就是開六門和七門都會對身體造成莫大的損傷。
身為有著外掛的男人,咳,現在還是男孩。涼介誕生以來就沒考慮過這門體術。
但蝴蝶精的出現,讓涼介開始改變想法,直至父母的治療效果證實了他的猜測,如此一來,極可能做到近乎無損的開啟第七門了。
第七門的大招——晝虎,重創鬼鮫,硬扛斑爺的完全體須佐能乎,而自己能夠無傷開啟的話,想想都讓人流口水啊!
可惜現世畢竟不是動漫或者遊戲,哪怕涼介還記得八門遁甲的描述,但這不足以讓他能夠無師自通的學會這門禁術,因而邁特戴就是他學習八門遁甲的唯一途徑了。
好在邁特戴有點粗神經,沒有懷疑他從一開始瞄著這門禁術;而父親則是嘴上說得嚴厲,實則支持自己提升實力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