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慢點。」
元鶯就因為那小鈴鐺分了個神,就跟不上踩著高跟鞋的洛晏璟了。
有一說一,她哥這一身旗袍配細高跟,走起路來搖曳,她一個女人看著都羨慕。
「哥,你這是練過?」
元鶯看著走得穩健得很的洛晏璟十分的敬佩,她討厭高跟鞋,好看但是走不了路,高跟鞋只適合坐著擺拍。
「開什麼玩笑,我一個大男人能夠練這玩意?」
洛晏璟沒好氣地丟給元鶯一個道具以證清白,他不就是投機取巧用了個小道具,旗袍是沒辦法,但是他有他的寶貝老婆,誰在副本穿個一不小心就崴腳的高跟鞋啊。
「哦,可惜了……」
元鶯弱弱的說了一句,在洛晏璟冰冷的目光觸及自己的時候就閉嘴了。
沒事,神明哥會制裁嘴硬的璟哥,好期待啊。
洛晏璟:小鶯,別忘了你是我撿來的,你竟然倒戈到那個狗男人的那邊。
元鶯:不是,我就是遵從本心,我只是想多吃一點瓜,僅此而已,其他方面我還是璟哥的小掛件。
「老爺在哪?」
洛晏璟隨便攔住了一個白府的下人,用著身為主子的高傲,趾高氣揚地問道。
「老爺在書房呢,我這就帶您去。」
下人本來還想拿喬,被洛晏璟一個眼神下去,直接從心,老老實實的帶著洛晏璟去書房。
洛晏璟停在了書房的面前,書房門上貼著不少的符紙,驅鬼驅妖的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有,但是都是騙子隨便畫的符紙一點用處都沒有。
「哥,我怎麼感覺這裡面陰森森的,好可怕。」
不是感覺陰森森,就是陰森可怖,洛晏璟刷的副本多,各項數值都比較高,他能隱隱約約看到一團團黑氣在這周圍亂飛。
跟亦桉的黑霧不同,這種黑氣更像是鬼魂在飄。
好好好,中式恐怖終於來了,論恐怖遊戲肯定是中式恐怖最有意思。
「你有哪些道具?」
洛晏璟低頭看了一眼元鶯,小土豆矮矮的,頭頂都有點禿了,小姑娘真可憐,小小年齡都開始禿頭了。
「哥,你自己看。」
元鶯十分放心地把自己的面板交給洛晏璟。
「挺好的,能活下來就不給你其他道具了。」
「?」
元鶯手都伸出去了,她還想著能搜刮好東西了,誰讓洛晏璟的道具多到數不清。
「嘁,你有本事讓亦桉給你送,小白眼狼。」
元鶯的眼睛刷的一下亮了,對啊,還有神明哥可以給她送,今晚就好好的祈禱一下。
「你在外面等我還是跟我一起進去。」
「當然要一起進去了,一個人在外面更危險好吧。」
元鶯堅決不想單獨一個人,這種中式恐怖落單是最危險了的。
「我來敲門。」
「不用。」
洛晏璟搖搖頭,拽著元鶯的領子將她丟到身後,伸出自己的大長腿對著木門狠狠一腳。
木門如願以償地離開了門框,直勾勾的倒在了地上,屋子裡面的老爺坐在椅子上看著不知道什麼東西猛地一顫。
「你……」
「老爺,我和小鶯來看看你。」
洛晏璟看著倒下的門,毫不猶豫地踩上去了,「咯吱」一聲,門又裂了幾條紋,但是這都不重要。
「額……好,夫……您請坐。」
老爺下意識地點點頭,然後剛準備喊夫人,一股可怕的氣息在自己的後頸縈繞,頓時就把話憋回去了。
「倒茶。」
洛晏璟坐在椅子上,拉好自己的旗袍,撥弄著手上的玉鐲,發號施令。
「我……」
「我來給您倒茶。」
老爺直接搶走了元鶯的活,認認真真的給洛晏璟倒茶,湊近看了半天,感覺洛晏璟有點眼熟。
「怎麼?認出來了?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吧。」
「啊?您喝茶,」
老爺瑟瑟發抖,恭恭敬敬地遞上一杯茶,站在元鶯的面前不敢說一句話。
「白府是什麼情況,說說吧。」
「白府鬧鬼,原本這邊就是個墳場,本來就不乾淨,再加上白府死的人也不少,陰氣本來就重的。」
老爺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有些話不能夠直接說出來。
「那你的秘密是什麼?」
「?」
元鶯和老爺愣了一下,場面一度靜默。
元鶯:還能直接問?
老爺:還能直接問?
「這個不能說啊……真的不能說。」
「搖頭點頭總行了吧。」
洛晏璟取出他的大刀直接懸在老爺的脖子旁邊,老爺蹭了一下刀尖,明顯感覺自己的力量失去了一些。
都淪落到這個地步了,只能認命了。
「你的秘密跟你的財產有關?」
老爺點點頭。
「跟你的老婆孩子有關?」
老爺又點點頭,同時心裡也在禱告,這祖宗別問了,再問下去,大家都得玩完。
「你是個人渣?」
「……」
老爺愣住了,這個問題怎麼回答,咒罵自己是個人渣?
「還不快說,等什麼呢?」
「是是是,我是人渣。」
「好了,暫時可以了,之後有需要記得隨叫隨到。」
洛晏璟收穫滿滿的帶著元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這邊已經完成任務了,現在就等著其他人的信息了。
「哥,您好好休息,我去找院子裡面的下人問問情況。」
洛晏璟點點頭,人已經癱在了榻上,吃著小桌板上準備好的水果。
那紅透透的草莓洗乾淨了放在盤子上,還有一整串葡萄,每一顆都飽滿圓潤。
這個副本的亦桉,準備很充分,每一個東西都是洛晏璟喜歡的。
但是就想要用這點東西來收買他,做什麼夢呢。
「不過這草莓還不錯,要是有點車厘子就更好了。」
下一秒桌上出現了一盤子車厘子,不等洛晏璟許願,洛晏璟喜歡的水果點心全部出現在桌上。
「真懂事,就不計較你亂給我戴東西了。」
但是亦桉的審美確實很好,無論是河神那個副本的戒指,還是這一次的腳環,都很襯洛晏璟的肌膚,很精緻,很好看。
房間裡洛晏璟也懶得裝什麼太太的姿態,隨意的癱著擺爛。
驟然間,一片漆黑,洛晏璟翻了個白眼,之前是人多的時候給他蓋腿,這一次房間就他一個,某人豈不是得放肆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