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日記本

2024-08-17 09:30:01 作者: 我吃芒果
  蘇一白溫暖一笑,說道:「學姐,我沒事。」

  李洛雨仔細地檢查了一遍蘇一白後,才放心的鬆了口氣。

  蘇一白將王女士遞給走上來的警察,說道:「好好問問她是什麼人?」

  隨後帶著李洛雨上了何文的車。很快,幾人來到市政府。

  一路穿過市政大廳,路上的人都驚訝地看著何市長帶著兩個年輕人走的飛快,臉上還帶著如釋重負的表情。

  電梯一陣抖動後,緩緩停下,幾人走出,走進何文的辦公室。

  何文給蘇一白和李洛雨泡了杯茶後,坐在了椅子上。

  蘇一白知道,何文是想和他說嶧城守夜人的事情。見他臉上帶著猶豫之色,蘇一白直接開口說道:「何市長,嶧城的守夜人都去哪裡了?」

  何文搖搖頭,說道:「不知道,他們都失蹤了!」

  「失蹤?」蘇一白驚訝的說道。據他知道,嶧城因·為有藥神殿,所以安排的守夜人並不強,但即便不強,那也是由一個【皓月】境帶領著四個【繁星】境的守夜人分部,

  「那有什麼線索嗎?」蘇一白繼續問道。

  何文搖頭,說道:「除了在他們的住處找到了這本日記外,便沒有其他發現了。」

  說完,何文從保險柜中取出一本本子,遞給了蘇一白。

  蘇一白臉色凝重地接過日記本。在這個社會,能讓一個【皓月】境加四個【繁星】境悄無聲息地消失,可不是普通人能夠辦到的。雖然蘇一白因為旅館的原因,身邊遇到的都是【赤日】境,【燈火】境什麼的。但他也知道,其實這個世界的主力還是【皓月】境,【赤日】境已經是一方勢力中最強的人了,更何況【燈火】境,如今大夏明面上的【燈火】境一共也就7位,而整個大夏一共有10億人。

  看著蘇一白拿著日記本,也不翻開,只是低頭沉默的樣子,何文知道,蘇一白應該是不想趟這趟渾水。他可以理解,畢竟他也就【繁星】境的樣子,但就連【皓月】境都折進去了,他不願意幫忙可以理解。

  蘇一白也在思考。他來嶧城只是為了找到藥神殿,然後求一解藥去救夜依依,是否需要趟這一趟渾水。他願意解決高鐵上的神話事件,純粹是因為恰好遇到了,也不好裝作沒看見的樣子直接離開。但現在這起失蹤案,他有些不想參與進去。

  他猶豫了下,雖然好奇日記本中寫了些什麼,但他還是放在了桌上,還給了何文,斟酌了一下,說道:「何市長,你看我...」

  但話還沒說完,便被何文打斷了。他說道:「蘇先生,我知道您來嶧城是為了去藥神殿。」

  他又將本子推回到蘇一白面前,說道:「我和您說實話吧。整個嶧城,除了楚月外,也就是那位【皓月】境的守夜人,沒有其他人知道藥神殿具體位於哪裡了。」

  蘇一白臉色一變,沉聲道:「你威脅我?」

  何文連忙擺手,說道:「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告訴您,想要去藥神殿,只有找到失蹤的楚月。」

  蘇一白臉色難看,說道:「你就沒有和總部求援?」

  何文點點頭,說道:「早在他們失蹤的時候,我就已經和總部求過援了。但是他們說實在是沒人手,便只派了個【繁星】境的人來。」

  「那他人呢?」

  「也失蹤了。」何文無奈說道。

  蘇一白眼神變換,雖然還沒遇到,但他光聽何文說,就明白這件事有多兇險。即便他可以【繁星】境的實力力敵【皓月】境,但沒聽到【皓月】境也折進去了嗎?他就算能力敵,但終究還是有所不如的。

  但他想到躺在旅館床上的夜依依,最後,咬咬牙,拿起了桌上的日記本。

  「學弟。」李洛雨一直沒有說話,直到見蘇一白拿起日記本,才擔憂地叫了一聲。

  蘇一白搖搖頭,朝她投去寬慰的眼神。

  何文見蘇一白拿起日記本,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他知道蘇一白算是答應了。

  蘇一白翻開日記本,扉頁上寫著兩個娟秀的小字——楚月。

  這是楚月的日記本。

  他一頁頁翻過去,直到某一刻,他突然坐直了身子。只見其上寫著。

  9月3日,晴。一個面帶驚恐的男人四處張望,驚慌地走進了事務所。從先前的日記中可以看出,嶧城的守夜人開了家偵探事務所。

  他衣服褶皺。整個人十分邋遢,只一走進,便聞到了一股惡臭。但我們還是接待了他。讓我們驚訝的事情發生了,他一進來,就從他那破破爛爛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張銀行卡,說裡面有100萬,只要我們能救他,這100萬就是我們的了。王力科不相信,帶著男人去ATM機上看了餘額。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從他的訴說中我們才知道,原來他是一家公司內的經理,但一周前發生的事情,讓他變成了如今這副樣子。我發現,他在訴說的時候,目光總是帶著驚恐地四處亂瞟,主要是一些家具底的縫隙中。

  他說,一周前,他像往常一樣,下了班後回到家中。妻子已經將兒子接回家,做好了飯,正在等他了。但他總感覺今天的妻子有些反常。在吃飯時,妻子總是東張西望,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一樣。

  他忍不住好奇,便問了妻子。但妻子馬上驚慌地矢口否認,說是他想多了。

  他沒有放在心上,以為真的是自己上了一天班後太累了,因此想多了。

  到晚上睡覺的時候,他的妻子將自己整個人都蒙在被子裡,沒有一絲一毫的皮膚露在外面。

  他問他妻子不會覺得悶嗎?他妻子說不會,還讓他也像這樣把自己蒙在被子裡。

  他內心感到十分困惑,但上了一天班後,他實在是太累了,便沒有繼續追問妻子的反常。

  直到第二天醒來,他發現妻子已經不在床上了,他大喊起來,但沒有回音。他以為她是出去了,便也打算起床。

  於是他拉開衣櫃,裡面蹲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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