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鷹鉤鼻男子不光沒斬殺掉舒寒,還一照面就被炸的全身焦黑,一隻手更是血跡累累。✊🍟 ❻❾𝓼ⒽỮ𝔁.c𝕠𝕄 ✌♧
一旁正在抵抗四相陣列盤的應飛躍看到這一幕,立刻大吼:「老耿,這小子不好惹,咱們先一併殺了這小子再說!」
鷹鉤鼻男子眼中儘是陰翳:「正合我意!合力先破了這該死的法陣!」
兩人一併發力,開始全力抵抗四相陣列盤。
「起!」
四相陣列盤的裂痕在快速蔓延,眼看就要撐不下去。
舒寒剩下的一尊分身法印揮出,主力攻伐的四把罡天劍離開分身返回主身周邊,分身反而拿出戰力稍遜的青龍長戟,義無反顧朝著國字臉的應飛躍沖了過去。
國字臉看到舒寒沖了過來,趕忙收緊法力,祭出一口圓盾護在身前。
舒寒分身長戟擲出,長戟化為青龍,直接纏繞在國字臉那口圓盾上。
嘭!
絕不拖泥帶水,青龍長戟瞬間爆炸,可怕的威力將圓盾炸飛在一旁。
一旁的鷹鉤鼻男子看得是心驚肉跳。
這小子毫不猶豫就連炸兩件極品法器!
極品法器對於他們來說也是較為難得的寶物!而這小子直接當炮放!
分身趁機游雲步向前,跟國字臉開始肉搏。
國字臉在陣紋壓制下無法動用法力對敵,一拳一腳被舒寒揍得連連後退,然而有法力護體,舒寒拳腳功夫只能給他造成皮肉傷。
舒寒喘著粗氣,看到四相陣列盤馬上就要損壞了,知道時機已到。
他將四把罡天劍插在上官若琳身邊,語氣淡然帶著一點囑託說道:「前輩,這四把罡天劍可能在您眼中也是廢鐵。不過這乃師傅生前所託,晚輩本想找到師傅遺失的後人,將其交還。不過看樣子,晚輩沒這個機會了。看在晚輩拼死相護的面子上,前輩若是能出去,請找到大雲煉器白家後人,將這劍陣交還,晚輩將不勝感激。」
上官若琳一瞪眼,看到自己給他的那張焰陽符落在了手心。
「小鬼……你沒必要這樣做,咱們其實素不相識。」
舒寒決然一笑:「晚輩自知今日之劫躲不過去,拼命是死,不拼命也是死。既然都是死,晚輩能救前輩一命,也算是賺了。前輩曾說仙道無情,希望我能讓前輩稍微改變這一看法,保重!」
說罷,舒寒主身捏著焰陽符,腳踩奔流靴,身子拉出一條長長的幻影就衝著兩個被困在四相陣紋中的築基期而去。
舒寒主身衝上來的前一刻,跟國字臉纏鬥的分身立刻爆炸。
炸的國字臉灰頭土臉,靈氣潰散。
鷹鉤鼻男子大喊:「應飛躍!這小子主身衝上來了,趕快,一併殺了他!」
咔嚓!
舒寒的四相陣列盤瞬間爆成一堆碎片。
這件功不可沒的陣寶最終壽終正寢。
失去四相陣紋壓制的兩個人,剛才交手一番,他們倆就不約而同恨透了舒寒。立刻動用起本命法寶朝著舒寒沖了過來。
舒寒屏住呼吸,精神完全沒有放在這兩個人身上,而是集中注意力感知身後。
他心底狂呼:「臥槽!前輩看上去也不是無情之人,我都做到這種程度了,難道還不動用她真正的底牌?」
方才他觀察到上官若琳眼中存有猶豫,覺得這女子定有隱藏的底牌可用,然而出於某種原因,她不想使用。
舒寒深知,想要真正活下去,光靠自己肯定是不行的,上官若琳必須出手!
然而這兩人都殺到門前來了,這上官若琳還是沒有想法。
舒寒心底長嘆。
「沒辦法了,賭錯了,下輩子長點記性,千萬別下礦井。」
嘩啦,手心的焰陽符熊熊燃燒。
上官若琳看著舒寒手中火焰躍然,深深吸上一口氣,長嘆道:「既然你這個小鬼都知道豁出性命,本宮也不能被你比下去了!」轉而,她的眸子裡燃燒起熊熊烈火,冰冷傲然的神態再次回歸。
「滾開!」
嘩!
一道冰冷的颶風掃過,舒寒的手中捏著的焰陽符瞬間土崩瓦解。
而圍攻舒寒的這兩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颶風直接釘在石壁上。
上官若琳傲然飄起,白色絲裙隨風飄揚。
此刻,她額頂飛出一枚金丹,金丹周邊燃燒著熊熊業火,隨著火焰的燃燒,上官若琳的氣質越發高冷威嚴。
舒寒長出一口氣,看到這升騰而起的上官若琳,心中不由得燃起新生的興奮。
「總算出手了啊前輩!早點不好嗎,非得弄一番心驚肉跳。」
上官若琳氣場雖然在升騰,可是臉上卻掛著死灰般的神情。
她清澈的眸子看向那兩名築基期,玉手一揮,瞬間無數細絲撒出,那兩個人還沒來得及求饒就變成了細絲下的碎肉。
此時,一道虛影從她本命金丹上投射出來。
那是一個威嚴十足的男子。
相貌俊美,神情飄逸,眼神卻是冰涼。
「琳琳,你違反了約定動用了我傳授給你的秘法,按照賭約,你已經輸了。趁著你還有餘力,趕緊回來,不要把事情搞得太難堪。」
說完這話,這道幻影消散。
此時,無數五色靈氣組成一張人臉,老人哈哈大笑:「喲,那不是上官老鬼嗎?變得這麼年輕了啊!嘖嘖,元嬰真好,還能返老還童。不過看來你們父女之間矛盾不淺啊。」
上官若琳一瞪眼,怒斥:「不干你的事!」
說罷,她憑空虛攝,直接將舒寒抓到半空中。
金丹在她手心滴溜旋轉,一瞬間被彈射出去。
金丹之威直接砸碎五色壁障,上官若琳想直接帶著舒寒飛出礦脈。
「這可不行!這小子老夫看中了,你不能帶走!」
瞬間,一隻靈氣巨手攥住了舒寒,直接將他拖進了岩壁之中。
上官若琳又驚又怒,大喊:「臭老鬼,把那小子給本宮交出來!否則,本宮馬上回天闕宗,直接叫人把你這礦脈直接夷平。」老人哈哈大笑:「無妨,請便!不過你放心,老夫是贈一場機緣,又不是害他。」
上官若琳剛想發作,突然周身法力紊亂,差點從空中跌落。
老人笑道:「女娃,你爹說得沒錯,你這功法有大問題,還是趕緊回天闕宗吧。」
說著,老人虛像就漸漸消失。
上官若琳一掌拍去,結果只是震碎了石壁。
「把他給本宮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