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雲省最熱鬧的海藍夜總會門口，數輛商務車停下，下車整齊的列隊，張予安活動著身上穿的西裝，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上前拉開車門，為了錢他的把僱主服務的像是回家一樣舒服，爭取下次還找他！
換了胭脂紅金邊旗袍的九璃慢悠悠下車，抬眼瞥了眼面前的夜總會閃過嫌棄。
「你幾位啊？」門童快速上前接過汽車。
「自己看，要最好的包廂，」張予安吩咐，雖說沒來過一點也不影響，沒吃過豬肉他也見過豬跑，老闆買單玩就完了。
帶著人往裡面走去，找人她是不可能找的，相反只要你想要有錢在什麼場合都能被人認定為下線，主動帶你進去的更安全。
「小姐，我們這是會員制，有會員卡？」
前台的女孩子說的溫溫柔柔的，柳眉星眼讓人覺得舒服的長相，目光溫柔，似乎見到的都是一樣，沒有美醜之分。
「辦一張，我要最好的，」聲調平靜。
「刷卡還是現金？」一板一眼回話。
「刷卡。」從手裡拎著的毛毛包里取出不記名黑卡，是零零和敗家子它們搞來的。
「您的包廂在五樓左手邊，電梯在走廊盡頭，你還需要點什麼？」看到黑卡就變了臉色，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叫幾個乾淨的上去，剛來這邊找個熟悉的伺候。」說的自然，眨了眨眼。
「好的，」瞭然的點頭，「稍後就到。」
望著一行人遠去，撥動內線給老闆打電話，她剛才可是看到那不記名黑卡，少說有好幾個億，這可是大客戶中的大客戶。
「讓小麗接受你的貨，你上去好好伺候著，提成你拿百分之五，另外不是新來批小姑娘？叫她們上去伺候，哦？」
「做主的是位女士，」說的有些為難。
「嗯？叫幾個新來的男孩子去伺候，跟姐說要馴服了的，乾淨的多找幾個。」
女人好啊，衝動下什麼都做得出來，不行他的去看著，單獨來著的都是厲害人物。
在帶領下上電梯，五樓只有兩個大包廂，裡面能容納二三十個人，很大很誇張。
坐下沒多久前台的雯雯帶著人上來，把酒水飲料紛紛擺在中間的長案上，笑的越發溫柔，身後跟著一串穿制服的男男女女。
「元小姐，她們每個都是乾淨的，你看留哪幾個？」往旁邊挪了一步將人露出。
「甜瓜挺甜，小姐嘗嘗。」張予安推了碟甜瓜，挑了瓶啤酒打開依次倒滿。
很明確自己是陪僱主玩的，低眉斂目，在雯雯眼裡卻是主動給找人伺候。
「歪瓜裂棗拿來糊弄誰？」拿著金叉叉了塊甜瓜，從眾人身上掃過，擺明了不滿意。
「都是剛來的，不怎麼會伺候人，」雯雯示意帶著出去換一批進來，「還有還有。」
張予安手底下的老老實實坐在那吃著水果嗑著瓜子，得到示意上去放音樂，唱歌。
連看了三輪，擰眉看向雯雯，失望。
「別叫了，倒胃口，叫兩個能歌善舞的進來，」半歪在沙發上，吃著紅寶石葡萄。
雯雯滿頭大汗，她從來沒遇到過這麼難伺候的僱主，抿唇討好的笑了笑。
「能歌善舞的有，好的都在後面不是？」
拍了拍手示意，再次進來的兩個青年不過雙十，罕見的對雙生子，長相各不相同。
「雙生子，大的叫小五，小的是小七，都沒跟過人，唱跳俱佳，長相上乘，氣質一活潑一清冷，抬起頭讓元小姐瞧瞧。」
話裡帶著威脅，九璃指尖捏了捏，似笑非笑，長的的確是不錯也只是不錯。小的倒是有三分和秦寧延相似，一樣的清冷。
「行了，就他們吧。」目光望向老實做在邊上不時往紅酒上撇的張予安，「想喝開了就是，沒有你看上的？」調侃。
「出門在外以元小姐為尊，」憋出一句。
「元小姐，」小五往前走了兩步，把小七攔在身後，目光直直的看向聲音處。
胭脂紅鑲金邊旗袍，外面米白色流蘇披肩，似乎是有些熱被放在一邊，容貌更是出色，桃花眼看狗都深情，極具魅力。
烏黑的發上是一枚金鑲紅寶石玫瑰發扣，國人！一眼就看出這分明就是國人。深吸了口氣，並不確定這位會幫忙。
「會唱歌？」搖晃著酒杯，耳邊玫瑰耳墜搖曳，更添了三分妖冶，像朵食人花。
「會。」認真的回答，要是非要跟個人，她反而是個極好的選擇，說不定可以回去！
「唱一曲舒緩點的，」她來這是釣魚的。
「好，」接過話筒，空靈低沉聲線響起。
「你叫小七？真名叫什麼？」剝了糖紙，問的漫不經心，渾身上下都帶著慵懶明艷。
「不記得了，好像是金，還是什麼。」小七擔心的看了眼唱歌的小五，小心翼翼回。
「金？」有趣，看似親昵坐在一邊。
酒過三巡，唱歌的小五下來換了個人上去，大口喝著白開水，嗓子都帶著沙啞。
「元小姐，鄙人是海藍夜總會的老闆，姓高，不請自來失敬失敬。」說著不請自來，人就是坐在了一邊，止不住驚艷。
「知道失敬過來做什？」魚上鉤了。
「他們伺候的可還滿意？」換了話題。
「尚可，」給了張予安一個眼神，「還是強壯點更符合我的口味。」
「滿意就好，對了元小姐嘗嘗店裡的招牌？免費送不要錢。」說出自己的目的。
「我不缺那點錢，端兩杯上來，之前在緬因的酒倒是夠味，只是店沒了。」說的意味深長，不知這位能給她多少驚喜？
「有品位，哪家的酒我也愛喝，」示意雯雯上酒，轉頭接著聊天，試圖套取信息。
「這酒不錯，缺了幾分味，」一飲而盡眼裡閃了閃，果然加了新型可飲用藥品。
「還有更好的，不過我這沒有，很榮幸能和元小姐做朋友，你想要自然有辦法。」
得到想要的消息退出包廂，眉眼都是得逞，這樣驚艷的美人可惜，只能看不能嘗。
「元小姐？」張予安上前，輕聲，「你沒事吧？」到現在才知道這生意指的是這？
「自然沒事，」冷白皮臉色不對的很明顯，「一點小問題，緩緩就好。」
「要我送你去醫院不要？」明顯是第一次接觸這種藥品，就算是個男的都要猶豫。
「不必，記住我沒事只是不擅長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