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恥!」
少司命感受到被這個臭無賴侮辱,頓時又羞又憤,使出吃奶的勁把劉季給推開了。
「我混蛋?美人,你剛才可沒有躲,你說,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這才活出了劉季的脾性,歷史上,劉季就是這般潑皮無賴,遇到美女就走不動路,不管是下媚藥,還是強行侵犯,各種卑鄙手段都用上,反正最後的結論就是,一定要睡到這個美人!
穿越而來,劉季一直都能克制自己做個正人君子,但是他自從遇上了少司命之後,他終於克制不住自己了。
「明明就是你強迫我的!」
她用手絹狠狠地擦著嘴,被劉季親一口,就好像被茅坑裡的蛤蟆跳臉上了,噁心極了。
「是我強迫的又怎麼樣?美人,這可是你派人盯梢在先,我只是對你小施懲戒,這是你欠我的!」
說著,劉季再次上前,準備來個二吻。
這回,少司命有了防備,她一把躲到後面,說道:「我可是東皇教派的聖女,我的教徒不會放過你的!」
「三哥,別玩了!」
正當劉季打算強行侵犯,妄想得到少司命的身子時,樊噲從門外沖了進來,這讓劉季不免有些掃興。
「什麼事啊?」
樊噲指著門外,著急忙慌的說道:「三哥,咱們劉府被上百個白袍人包圍了,他們命令你交出聖女!」
「那可就好玩了!」
誰知,劉季不急不慌,反而心裡更愜意了。
「三哥?」
「別怕,我來應付!」
說著,劉季用繩子綁住了幾名女子,又在她們的身上塞了些金銀珠寶,隨後押著她們到了門口。
「諸位登門造訪,劉季有失遠迎,實在抱歉啊!」
劉季裝模做樣的走出門,還給這些白袍人作揖行禮,這波操作把樊噲給看呆了,合著三哥剛才那麼有把握,原來就是出來認錯的啊!
「無賴,放開我們聖女!」
「對,你個無賴,抓了我們聖女,意欲何為?」
「今天若是不給我們東皇教派一個說法,那就秉明聖上,將劉府滿門抄斬!」
果然,如劉季所想,東皇教派在秦朝不僅是大勢所趨,還受朝廷的重視,就連秦皇也徇私偏袒。
可以說,東皇教在秦朝的影響力相當大了。
「說法?好啊,那我就給大家一個說法!」
說著,劉季從幾名女子身上搜出了金銀珠寶,他的行為很過分,甚至已經把手伸進了幾個女子的隱私之處。
「大家且看,我劉府家財萬貫,要女人自然是不缺的,這幾名女子,以婢女為名潛入劉府,偷盜財物,人贓並獲!」
好一手倒打一耙!
樊噲忍不住豎起大拇指,三哥這招高明啊,學到了!
「不可能,我們東皇教不缺金銀,他們沒必要這麼做!」
「對,一定是你栽贓陷害,你個潑皮什麼事干不出來!」
「還想什麼,大家衝上去救人啊!」
就在這些教徒已經按捺不住的時候,白袍人中間,一個身穿大紅紗衣,肌膚雪白,面容姣好的女人出現了。
她的長相不如少司命,但年歲卻比少司命年長,二十七八歲的成熟之美,尤其是那露骨的身材,不免把劉季給吸引了。
「小女乃是東皇教派大司命,懇請劉公子放了我家少司命!」
美女的一顰一笑,都把劉季給吸引了。
她的兩枚小酒窩,簡直美呆了!
「這才像話!」
劉季猥瑣的笑道:「放了她,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和少司命一吻定情,她現在可是我的人了!」
「什麼?少司命,你……」
大司命一臉不相信,她又確認道:「你們真的親了?」
「大姐,你別信他,是他強迫我的!」
少司命一臉的委屈,她貴為東皇教派的聖女,本身就是不可褻瀆的仙女,可現在被劉季給親了,恐怕她的司命之位難保了。
「劉公子,你們的事,姑且日後再處理,我要將少司命帶回教派!」
只見大司命的臉色一冷,劉季似乎也感受到了不尋常的味道。
他心裡很清楚,少司命遲早要被帶走的。
再怎麼折騰,對方也不可能把少司命許配給自己,所以,劉季只好答應了。
「美人,真是太可惜了,我們又要分開了!」
劉季一臉失望,最終,還是拂袖轉身回府了。
「大姐!」
「你呀,這回我也保不住你了!」
大司命急忙解開她的繩子,與她一同上了轎頂,被抬著離開了。
眾人來時氣沖沖,歸去的時候,確實失魂落魄。
而此時,樊噲豎起大拇指誇讚道:「三哥,你剛才那波操作真是太溜了,我還以為你要用那些金銀財寶作為賠禮,原來你還有這麼一招啊!」
「學著點吧!」
整整一天,劉季都沉醉在溫柔鄉之中。
經歷過昨夜在妓院的魚水之事,秋月也對劉季芳心暗許,每每都將劉季伺候的舒舒服服。
怪不得古代帝王能躲在後宮裡,夜夜笙歌,原來都是這種帝王級待遇啊!
直到傍晚,劉季吃過晚飯。
樊噲又從府外回來了,而且比之前還要慌張。
「三哥,出大事了!」
又是這句台詞,劉季擺了擺手笑道:「我們能出什麼大事?現在誰敢對咱們劉府大不敬?」
「不是啊,三哥,是你心心念念的那個美人,她要出事了!」
「你是說少司命?」
劉季的心裡再次浮現少司命清純的面容,可是,她貴為東皇教派的聖女,身份崇高,能出什麼事?
「是啊,她被綁在了咸陽練武場,上萬教徒簇擁,要把她燒死!」
「燒死?」
這回,劉季按捺不住了,他有種預感,少司命要被火燒,跟自己有一定的關係。
「那還等什麼,趕快去救人啊!」
劉季急忙穿好衣服,跑出去的速度,不亞於百米的劉翔。
祖國的田徑比賽,需要這樣的人才!
很快,劉季趕到了練武場。
練武場,是咸陽城最大的廣場,占地面積足足上百畝,足以容納四五十萬人。
而就在這演武場的中央,一個身穿白衣的女人被綁在「十字」木樁上,下面是一堆柴火。
一個巫師正在台上又蹦又跳,把供台上的燈油往柴火上撒!
「少司命,你可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