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宗弟子們決定撤退後,撇下霸體門眾人,朝藏經閣方向疾馳而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苗仁鳳見狀,立馬下令追擊。
「追!往死里揍!打不死就打殘!打不殘就打傷!打不傷就拆房子!」
霸體門眾人頓時像打了雞血一樣,嗷嗷叫的就追了上去,一路上經過的建築,甚至路邊種的樹都全部推倒。
看著眼前這破敗的景象,苗仁鳳滿意的點點頭,他就不信這還不能把許長生給逼出來。
可惜要讓他失望了,我們的許大宗主現在正沉迷於《煉神決》無法自拔。
許長生一直不出現,宗門被毀的不成樣子,一個個平時嬉笑打鬧的師兄弟被霸體門打倒在地,生死不知。
這一切都仿佛一塊巨石壓迫在流雲宗弟子們的心口,他們都已經麻木了,全然沒有了最開始的囂張。
現在他們都只能拼盡全力朝藏經閣逃跑,寄希望於許長生。
許長生此刻是他們唯一的希望了。
藏經閣並不遠,全力奔逃下,很快就到了,流雲宗弟子們想像中那道白衣飄飄的身影並沒有出現。
大長老急切的衝進藏經閣內,找尋一番,卻沒有發現許長生的蹤影。
頓時,所有人的心情都落入谷底。
不遠處,霸體門眾人已經追了上來,望著士氣低迷的流雲宗弟子,出言嘲諷到。
「喲~這不是高高在上的流雲宗嗎?怎麼這麼拉了?」
「剛剛是誰說要小刀拉屁股,給我開開眼來著?」
「哈哈哈哈,流雲宗啊,曾經的一流宗門呢!就這?」
「還在等你們那許長生許大宗主呢?他早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我看啊,這流雲宗裡面,裝的全是慫包,哈哈哈哈!」
……
一聲聲嘲諷宛如一把把尖刀,狠狠地刺入流雲宗眾人的心裡。
實力啊!都是實力不如人!才會受這樣的屈辱,若是我們有足夠的實力,哪還會像今天這樣被人百般羞辱!
流雲宗弟子們此刻內心都燃起了對實力的渴望。
站在藏經閣台階上的大長老也捏緊了拳頭,他很陰險,行為處事有時也很卑鄙,也非常怕死。
但他畢竟身為流雲宗大長老,而且他是從小就在流雲宗長大,對於流雲宗的感情,他比在場的任何人都濃烈。
流雲宗每一塊土地,他都走過。流雲宗每一塊磚瓦,他都摸過。
人生在世,總有一些東西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對大長老而言,能讓他付出生命的,只有流雲宗。
大長老整理一下略顯凌亂的衣衫,目光掃過每一個流雲宗弟子,堅毅道。
「各位,流雲宗從創立至今,已有上千年,輝煌時期,就連玄帝級別的強者也有好幾位!」
「今日,就流雲宗落寞於此,但也不是什麼土雞瓦狗也能任其欺凌的!」
「流雲宗弟子們!若你們還有幾分血性和身為流雲宗人的傲骨,就隨我一起,抵禦外敵!揚我宗威!」
說完,大長老右手一翻,一柄赤色長劍出現在手中,袖袍猛的揮下,一道赤紅色的光波帶著陣陣霞雲就朝霸體門長老之一斬去。
流雲宗弟子們也紛紛祭出法器,大喊著「抵禦外敵!揚我宗威!」,朝著霸體門弟子撲去。
大戰再次觸發,而這一次被壓著打的卻換了對象,流雲宗眾人一副不要命的打法,竟把霸體門打得節節敗退。
一旁邊緣ob的苗仁鳳坐不住了,他哪裡想得到,就憑大長老一張嘴,流雲宗弟子的戰力居然增強了這麼多!
這大長老以前干氣氛組的吧!
再這麼打下去,恐怕就翻車了。
苗仁鳳也不管保存實力對付許長生了,趁著大長老和霸體門兩位長老打得不可開交,僅剩的左手運轉玄氣,朝大長老一掌拍出。
噗~
一口鮮血從大長老口中噴出,他的身體就像一塊破布一樣,倒飛而出,狠狠地砸在了藏經閣面前的大理石地板上。
「大長老!」
正在激戰的流雲宗弟子們急切的大喊到。
而霸體門眾人見此情景,內心大振,出手更加兇猛。
大長老雙手顫抖,捂著已經凹陷進去的胸膛,痛苦的閉上雙眼。
剛剛苗仁鳳偷襲的一掌已經打碎了他的內臟,他已經無力再戰,流雲宗終究還是難逃覆滅。
霸體門長老之一手持長刀,緩緩走到大長老身前,獰笑道。
「老東西,不得不說,你在玄宗境也算是有些本事,但我們門主可是玄王強者,所以,要怪就怪你自己實力不行吧!」
說完,此人舉起長刀,朝大長老的脖子猛的砍下。
流雲宗弟子們眼睜睜的看著長刀逼近大長老脖頸,卻又無能為力。一些女弟子已經忍不住痛哭起來。
大長老閉上雙眼,等待著命運的到來。
突然!
一道金光閃閃的大寶劍從藏經閣內飛出,速度快到常人難以想像,僅僅只是一瞬間,就直接攔在了長刀下面。
嘩~
寶劍與長刀碰撞在一起,意料中的金鐵之聲沒有出現,反而發出了刀切豆腐一樣絲滑的聲音。
眾人定睛一看,那長刀竟然被寶劍毫無阻礙的直接斬斷,斷口處光滑無比。
寶劍斬斷長刀後,並沒有停下,直直的朝著持刀之人斬去。
霸體門那位持刀長老大吃一驚,急忙抽身後退,但是寶劍速度太快,還沒等那長老做出反應,就已經從他腰上穿身而過。
滋滋
鮮血噴涌而出,那名長老竟然直接被腰斬,當場斃命。
這一切太快了,眾人都沒有回過神來,那長老已經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再看那金色寶劍,劍身上沒有一絲血跡。而且這劍好像還具有靈性,腰斬之後,又轉了個頭,朝藏經閣內飛去。
嘎吱~嘎吱~
藏經閣內一陣腳踩木地板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終於,在眾人震撼的目光中,一道白衣飄飄的身影站在了藏經閣的台階上。
此人頭戴浮雲白玉冠,身著雲邊流雲袍,腰系紫青華雲玉,腳踩御風踏雲靴。
長得也是面如冠玉,劍眉星目,唇如硃砂。身上散發著一股儒雅隨和的氣質。讓其宛如謫仙一般。
那柄金光閃閃的大寶劍靜靜地漂浮在此人身後。
唯一有些違和的是,這謫仙一般的青年臉色異常難看,緊皺的眉頭仿佛壓抑著無端的怒火。
看著眼前的半死不活的大長老,帶傷帶血的流雲宗弟子們,還有周圍好像地震過一樣的廢墟。
許長生咬著牙,滿是怒意的問到。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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