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剛拿著手中的照片,有些難以置信。
他手裡的,是陸琳和她室友們的合照。
而另一張,則是其中一個女孩和這個工頭的照片。
「這個工頭,居然是其中一個女孩的父親。」
「這也就難怪他會落得如此下場。」
「看來他絕對知道些什麼。」
緊接著,他趕忙來到客廳對周圍的隊員說到:「去醫院。」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工頭從咱們眼皮子底下丟了!」
「是!」
……
周晨這邊。
原本他想著今天再去警務司那邊碰碰運氣。
但在和虞剛交換完情報後,虞剛則表示自己有宋紫音的聯繫方式。
畢竟之前她在虞剛手下工作過。
這也讓周晨省下了不少功夫。
很快,他就和宋紫音在一處咖啡廳內見了面。
「宋小姐,現在正是陸龍手下自亂陣腳的時刻。」
「咱們得趕快將他們一網打盡。」
「鄒陽交給你的證據,能否和我分享一下?」
宋紫音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優盤。
「這裡面是鄒陽所收集到的證據。」
「但,只是一小部分。」
「因為怕再次出現像之前章市首那樣的情況,所以鄒哥就讓我們分開保存。」
「另一份則是在廖啟那裡。」
「但,廖啟大哥應該也被帶走了吧?」
「這樣,我手裡的這份證據,能起到的作用就微乎其微了。」
周晨安慰了她幾句,緊接著將優盤收下。
「這樣,鄒陽交給你的任務就完成了。」
「你接下來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
「如果遇到什麼危險也可以通知我。」隨後周晨從口袋裡掏出張提前準備好的,寫著自己手機號的紙條,遞了過去。
接過紙條,宋紫音也便轉身離開。
周晨也不敢再耽擱,在附近找了家網吧。
「老闆,開個包間。」
「你一個人開什麼包間?」
「我聞不了煙味,還有,哪那麼多廢話,讓你開你就開。」
老闆見周晨氣勢洶洶的模樣,也不再多說什麼。
周晨扭頭走進包間內,將窗簾拉上,隨即點開電腦,把優盤插了進去。
「果然和宋小姐說的差不多。」
「這些表面上看全都是些小打小鬧。」
「根本不足以定陸龍的罪。」
「將證據拆開成了兩份,只有兩份合在一起,才能真的發揮效果。」
「如果貿然行動,估計只會驚動陸龍他們,這樣行動就是難上加難了。」
周晨仔細的翻閱著優盤內的信息。
這時,他注意到了一個很特別的點。
「這個是?」
「關於那個深山的工程項目?」
「工程的總負責人是…邵億良…」
「這邵億良又是?」
「他身上,應該有什麼線索。」
「可要去哪找他呢?這傢伙該不會也被陸龍的那些人給控制了吧?」
周晨看著那用黑色字體加粗的名字,心中突然升起一個念頭。
「換個思路,如果邵億良是清白的話,那鄒陽絕對不會把他擺的那麼顯眼。」
「如果假設另一份的證據中,有邵億良的參與,那這件事就絕對能牽扯到的,又是誰?」
「工程……」
「對了,批准工程的人!」
「也就是劉市首他們!」
「邵億良……」周晨又想到了另兩個人。
「邵平,還有他父親邵成安。」
「會是巧合嗎?」
「之前王哥也和我講了,陸龍在京市是有合作夥伴的。」
「那既然如此,會是和邵家有關的人嗎?」
「可惡,只能推到這裡了嗎?」
「信息掌握的還是太少了。」
「不得不承認,即便陸龍沒在指揮他們,可這幫人跟在陸龍身邊應該也有一段時間了。」
「耳濡目染之下,他們也形成了心狠手辣的行為方式。」
「不說別的,就連那三人被找到的消息,在目前所有的媒體上都沒有報導。」
「誇張,這些人對信息的控制著實是有些誇張。」
「那接下來,就只能試著去找邵億良了解情況了。」
當然,周晨肯定不能楞找,他把這個名字告知給了廉先生他們。
將自己的推斷告知後,讓廉先生他們去找有關邵億良的線索。
……
「廉先生,您請。」
劉市首客客氣氣的帶著廉先生來到了警務司。
「廉先生,您看,他就在那,不信你問問他。」
廉振國抬頭看向玻璃內關押著的廖啟。
就在剛才,廉先生因為並未在劉市首這調查出什麼。
所以便把之前廖啟被帶走的事又提了起來。
然而,劉市首卻死不認帳。
還大言不慚的說著什麼。
「廉先生可以親自去警務司找廖啟詢問。」
此話一出,廉先生那股子倔勁也上來了。
既然他都主動這麼說了,那廉先生絕對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這就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劉市首帶著廉先生來到了警務司內。
在這,廉先生也確實見到了廖啟。
「我要和這小子單獨聊聊,你們就先退下吧。」
劉市首一臉自信的向後走去,坐在了之前廖啟辦公的位置上。
廉先生也吩咐周圍的王家偉等人。
「以國首府的名義,讓警務司的人把監控都關了。」
「在周圍看好,還有,讓在市首辦公室的那些人守住了。」
「虞剛那邊應該已經牽扯的差不多,盧小虎也發現問題往回趕了」
「現在絕對不能有任何差錯。」
「明白。」
交代完後,廉先生便獨自一人走進了關押室內。
「你就是廖啟吧?」
「認識我嗎?」
廖啟點了點頭,但並沒有開口說話。
廉先生知道他有顧慮,於是便說到:「放心吧。」
「監控我已經讓手下人都關閉了。」
「有什麼話,你直接說就行。」
然而即便如此,廖啟依舊什麼話都沒說。
廉先生觀察著廖啟的情況,發現他的手指一直在小幅度的比劃著名什麼。
廉振國知道,估計是有竊聽器在。
廉先生也只能象徵性的問了幾個問題。
看來廖啟是真的給不出什麼別的線索了。
最後,廉先生也無奈的嘆了口氣。
「哎,好吧,審問到這裡吧。」
「廖啟,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或者,有什麼想為自己辯解的嗎?」
廖啟神色突然變得嚴肅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