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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 你是···旱魃

2024-08-17 12:43:46 作者: 才不是鴿子精
  「你······」

  紅髮女人的手離開自己的臉龐,顫慄著攢成一個拳頭,食指緩緩伸出指向面前這個男人,渾身微微發抖,臉色變得十分的扭曲。【Google搜索】

  銀牙貝齒緊緊的咬合在一起,仿佛已經咬住了面前這個男人的骨頭,恨不得將其咬碎之後再碾碎,一雙美眸死死的盯著面前這個男人,似乎要冒出火來。

  姜雲卿看著面前這個怒火中燒的女人,一時間也是有些無法理解,他這又是哪裡惹到她了?

  難道不認識她,也算是惹到她了?

  嗯······

  姜雲卿略作沉吟,這要是其他人,他可能會覺得有些矯情,可若是這些個屍祖,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神經病嘛,理解不了很正常,要是能理解,那才是真的有問題了,可能需要好好檢查一下,看看自己也是不是同類人。

  面對大腦有些障礙的殘障人士,身為正常人的姜雲卿,感覺自己有必要包容一下。

  「你不說的話,那我就來猜一下吧!」

  說著,姜雲卿再次退後兩步,與面前的這個紅髮女人拉開了一些距離,隨後用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起來。

  紅髮女人聞言,卻是神色一轉,也不反感姜雲卿那打量的目光,反而十分的享受,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輕輕拂動自己披散的紅色髮絲,傲嬌的雙手抱胸,仰起了腦袋。

  右腿立得比值,黑色長靴沒過了膝蓋,再往上便是黑色的帶子在大腿上交錯纏繞,將雪白的大腿分給成一個個白色的小格子,給人一種若隱若現的誘惑感。

  這個紅髮女人似乎沒有什麼奇裝異服的癖好,左腿的穿著自然也是與右腿一般無二,只是腳跟杵著地,腳掌輕輕拍擊著地面。

  「啪嗒~啪嗒~」的,還有點小小的節奏感,到時候侯卿吹笛子,螢勾吹嗩吶,這個不知道是旱魃還是將臣的女人再來個快板,這幾個人都可以組個樂團出道了。

  姜雲卿連名字都想好了,就叫玄冥教屍祖樂團。

  當然,叫大腦不正常組合也行!

  咳咳,驅散腦海中莫名其妙的心思,姜雲卿重新打量著面前這個似乎在等著自己說出她的大名的紅髮女人

  這只是一個簡單的二選一,而且還是很無聊的那種,猜對又沒有什麼獎勵,反倒是猜錯有可能會激怒面前的這個紅髮女人,總而言之,這就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不過,看在面前的這個紅髮女人如此配合的份上,姜雲卿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嚴謹一下的。

  大腦飛速運轉,統合著已知的信息要素,開始逐步分析、推斷眼前這個紅髮女人的身份。

  第一個信息要素,四大屍祖旱魃的稱號是「赤地千里」,而將臣的稱號則是「殘屍敗蛻」。

  姜雲卿看了看面前的這個紅髮女人,又看了看那邊在和張元一起做菜的藍皮膚大漢,略作沉思。

  以侯卿與螢勾來看,這個稱號似乎是指他們的武功或者能力會造成的效果,像侯卿修行《泣血錄》,號稱「血染河山」,只是這會兒兩人並沒有展示自己的特殊手段,倒是不太好推算。

  但光從字面意思來看的話,面前這個紅髮女人長得漂亮,身材也好,雖然腦子有點病,但這是四大屍祖的普遍屬性,怎麼著也和「殘屍敗蛻」這個稱號搭不上什麼關係,反倒是這鮮紅的發色與「赤地千里」這個稱號勉強能搭上一點關係。

  而那個藍皮膚大漢,怎麼看都不像是正常人,所以起個「殘屍敗蛻」的稱號也十分合理。

  姜雲卿暗自點了點頭,感覺自己的這一波分析與推斷還算符合邏輯。

  不過,不用著急,這還有第二條信息要素。

  四大屍祖除了螢勾之外的其他三人,還有一個象徵著職業的別稱,像侯卿的「趕屍人」,旱魃的別稱是「扎彩匠」,將臣的則是「鬼醫手」。

  想到這裡,姜雲卿再次重新打量起面前的這個紅髮女人,與張元身旁的那個藍皮膚大漢來,扎彩匠與醫師這兩個行業都是需要心靈手巧的。

  當然,相對來說,醫師需要更加細緻一些。

  儘管,張元身邊的那個藍皮膚大漢將一把還不及他手掌大的小菜刀耍的風生水起,但姜雲卿還是能確定,面前的這個紅髮女人才是將臣。

  無他,因為青桓道人這個准師娘是醫師,而這個紅髮女人方才說過,青桓道人算是她的半個徒弟。


  這個准師娘啊,姜雲卿還是有過一些了解的,武功平平,只有中星位的水準,毫無出彩之處,倒是其著重在婦科與外科的醫術上很不一般。

  毫無疑問,以眼前這個紅髮女人的功力,如果教准師娘教的是武功,那准師娘的武功未免也太過平平無奇了。

  很明顯,眼前這個紅髮女人教的應該是醫術!

  那麼,眼前這個紅髮女人的身份,就已經很明確了。

  姜雲卿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看著眼前的紅髮女人。

  「我猜,你是······」

  姜雲卿故意停頓了一下,看了眼女人的神色。

  只見眼前的這個紅髮女人嘴角上挑,笑容更甚幾分,似乎是很期待姜雲卿說出她的名號。

  看到女人這個神色,姜雲卿頓時玩心大起,笑著吐出兩個字:「旱魃!」

  這兩個字一出,紅髮女人挺立得到右腿一軟,整個人一個踉蹌,向後倒去,跌坐在長凳上,靠著後邊的桌子這才穩住了身形。

  然後,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姜雲卿,那雙美眸中神色複雜,似乎再說,你這小子到底什麼眼光?這都能猜錯?

  「哎喲!怎麼這麼不小心?沒磕著吧?」

  姜雲卿嘴上說著噓寒問暖的話,身體上卻是沒有絲毫的動作,緊接著便是哈哈大笑:「哈哈哈,開個玩笑,將臣屍祖!」

  說實話,這麼明顯的反饋,姜雲卿即便剛才沒有猜對,這會兒也能靠著高超的臨場反應應對一二了。

  而張元身邊的那個藍皮膚大漢,也就是屍祖旱魃,似乎是聽到有人叫自己,停下來手上的事情,朝著姜雲卿這邊看來。

  「剛剛是不是有人叫我啊?是有什麼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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