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毫無徵兆地,那漢考斯便直接動手了。♡👽 ➅➈𝐒Ħ𝔲Ⓧ.ᑕ𝓸ᗰ 🍬🍬
眼前這般景象,實在是讓他憤怒到了極致,自己白頭鷹國的普通邊防軍戰士,盡皆變成那般焦炭模樣,也就罷了。
可是,竟然是連帶隊過來的密蘇,都變成了那般鬼樣子?
雙眼被廢,生命力衰弱到了極點,這樣的鬼樣子,就算是回到白頭鷹國,用珍稀的藥物救回來,也已經是廢人一個了。
失去白頭鷹國的這麼多邊防軍士兵不可怕,但是,失去一個大宗師級武者,這是漢考斯所無法容忍的!
就算是再來一百個一千個白頭鷹國邊防軍士兵,也比不上一個密蘇!
憤怒之下,漢考斯選擇了直接出手。
他這般偷襲,不光是要趁著面前那個大夏國的始作俑者,還沒有反應過來,更是要講所有人的冠冕堂皇之話給堵死。
只要是他先動手,以最快的速度,將面前這個大夏國的大宗師級武者給打廢,就算是最後大夏國問責起來,也悔之晚矣!
轟隆!
罡氣呼嘯,漢考斯雙拳如龍探出,罡氣好似龍捲一般,從他雙臂之上暴涌而出,攪動虛空,轟然間朝著王燼撞擊而去。
這是頂尖大宗師的一擊,是堪比鎮壓使級別的強者的偷襲!
王燼面不改色,他只是向前輕輕一步跨出,不退反進,這一步跨出之時,他緩緩抬手,指尖有著一道炫目的火焰跳躍出來。
轟!
火光瞬息在空中迸發開來,那火焰之中好似有著一條火龍猙獰閃現,熾烈的溫度擴散開來之時,那朝著王燼兇悍撞來的罡氣龍捲,竟然是直接被那熾烈火焰給撞得粉碎開來。
爆炸的餘波擴散之時,王燼和那漢考斯,都是向後退出去幾步,王燼的神色依舊如常,然而那漢考斯的臉上,卻是已經帶上了濃濃的震驚與憤怒。
「吳瀚元!一場軍事演習,你竟然讓你們大夏的鎮壓使來帶隊?!」
他憤怒地大吼出聲。
軍事演習,帶隊之人,只能夠是普通的大宗師而已,唯有最後接引雙方參加演習部隊回歸的,可以是鎮壓使級別的大宗師。
眼下,若是坐實了眼前這個大夏的大宗師,乃是鎮壓使級別的大宗師。
白頭鷹國便可以以違反規定為由,對大夏國直接犯難!
「漢考斯,扣屎盆子也沒有這麼扣的。」
一旁的吳瀚元,臉上浮現出來的吃驚之色正在以極快的速度收斂,他不咸不淡地開口道「我們大夏的鎮壓使,一共幾個,你心裡沒有數?你眼前這位,能和你所了解的大夏哪一位鎮壓使對上號?」
「還敢不承認?」漢考斯冷笑,眼前這個大夏的大宗師,的確是與自己記憶之中的任何一位大夏鎮壓使都對不上號。
但當他是傻子嗎?能夠接住自己的突然襲擊,甚至能夠和自己勢均力敵之人,會是普通的大宗師?
他伸手一指面前的王燼,冷聲道「這個小子,能夠接下我方才那一擊,絕對不是普通的大宗師武者,而我所認識的大夏鎮
壓使,的確是沒有這般長相的,這麼年輕的大宗師,你當老子是傻唄?他要麼就是你們鎮壓使改變面貌之後假扮,要麼就是你們武聖秘衛偽裝!」
「你們大夏國,暗中派一個鎮壓使級別的大宗師來帶隊,甚至還廢了我們白頭鷹國一名鷹級戰士,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白頭鷹國,必須追查到底!」
沒想到,吳瀚元聞言,卻是冷笑著「嘿」了一聲。
「漢考斯,別在這裡放屁,你們白頭鷹國在大夏不是有不少情報機構嗎?你會不知道你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是誰?」
聞言,漢考斯也是愣了一下。
眼前這個大夏的大宗師,長相實在是太過陌生,而且也太過年輕了一些,就算是放在大夏人的樣貌之中,都是年輕到過分,若是放在白頭鷹國,這樣的長相,簡直就是和十來歲的小孩子沒有什麼分別。
而只有十幾歲的人,能夠成為大宗師?甚至是鎮壓使級別的大宗師?
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太過荒謬,以至於漢考斯第一反應,就是本能地將面前這個大夏大宗師的長相,定性為偽裝過之後的。
此刻聽吳瀚元這般話,難道這個大夏的大宗師,實際上是以真實相貌示人?而且在大夏境內已經是名聲遠揚了?
他冷冷看了王燼一眼,沒有選擇繼續動手,而是從懷中取出一個大塊頭的電話,似乎是某種藉助衛星系統通訊的電話。
他對著電話說了幾句話之後,面色便是開始一點點發生變化,當掛斷電話之後,再看向王燼之時,眼神已經是變得十分詭異。
方才,他的那一通電話,正是打給了白頭鷹國的情報機構,問詢了大夏境內有沒有新晉的年輕的大宗師。
得到的答案卻是,就在不久之前,才剛剛有一位年紀不滿二十的年輕人,不光是踏足了大宗師境界,更是在大夏羅聖的精神念力攻擊之下,好端端存活了下來,甚至得到了司空天雄的親自作保!
這個消息,差點讓漢考斯把舌頭給咬斷。
不滿二十的大宗師?
就算是異獸,也沒有這麼年輕的八級異獸吧?
這是吃什麼長大的?
而能夠在羅聖的精神念力攻擊之下存活,這已經足以說明了問題,羅聖可是九級精神念師,而且是九級之中十分強大的。
這個少年的實力,已經是深不可測!
「怎麼樣?這一次相信了吧?」
吳瀚元笑眯眯地看著面前面色變化的漢考斯「雖然說我們大夏國和你們白頭鷹國有約定,軍事演習不得以鎮壓使級別的大宗師帶隊,但是,我們這位年輕有為的大宗師,可才十幾歲而已,才剛剛踏足大宗師境界沒有多久,怎麼可能能算鎮壓使級別的大宗師?」
漢考斯簡直就像是吃了個死蒼蠅一樣,臉色難看,冷哼一聲,不再多說,只是又打了幾個電話,對著電話那邊的人吩咐了幾
句之後,沒過多久,海岸線上出現了幾艘巡邏船,一群群身穿白頭鷹國制服樣式的人從巡邏船上跳下,一個個手忙腳亂地將岸邊這些昏迷不醒的眾人,包括密蘇在內,全部都抬上了船。
「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完了的。」
漢考斯冷聲撂下這麼一句話,旋即朝停在岸邊的輪船走去,只是他抬腳正要朝輪船邁上去之時,身後卻忽然間傳來吳瀚元帶著戲謔的話語「漢考斯先生,我記得之前,有人說過,若是大夏能夠勝出,就將這輪船送給我們,不知道這話還算數不算數?」
漢考斯身體一晃,險些被氣得當頭栽倒在地上,悶哼一聲,甚至兩眼都有些發黑了。
太氣人了!
將他們白頭鷹國的人打成這個樣子,還要拿走他們的一艘輪船?
「我們白頭鷹國,向來說話算話!」
漢考斯深呼吸一口氣,將胸膛上差點沒順下去的那口氣咽了下去,冷聲道「但是,我們白頭鷹國,也絕不會忍氣吞聲,凡是敢吃占我們白頭鷹國便宜的,都要十倍百倍地償還回來!」
「我們走!」
撂下這樣一句狠話之後,漢考斯憤恨地一揮手,帶著眾人離去,腳步匆匆,仿佛是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殺他一樣。他並不是怕走的慢了會被王燼還有吳瀚元兩人聯手暴打,而是怕再走慢一些,他會被生生氣死在這裡。
「王燼是吧?這次做的不錯。」
等到那漢考斯走後,吳瀚元這才是看向了王燼,笑眯眯開口「這漢考斯,囂張跋扈,這次還好是我和他一起來這裡,不然的話,他恐怕絕對不會就那麼善罷甘休了。」
「多謝大人。」王燼面色平靜,只是淡定朝著吳瀚元道謝,說了一句話之後,便沒有了更多的表示。
吳瀚元的眼睛頓時眯了起來。
「怎麼?你似乎不是很滿意?是因為剛才那漢考斯出手之時,我沒有阻攔嗎?」他聲音也有些冷了下去,冷哼一聲道「那漢考斯,乃是與我實力相仿之人,他毫無徵兆地出手偷襲,我怎麼可能能夠預見到?」
「大人想多了,我只不過是方才接下那漢考斯的一招,有些疲憊而已。」王燼不咸不淡地道「大人實力有限,我自然是不會怪大人,這一點,我心中也清楚。」
「嗯?」
吳瀚元的面色已經開始發沉了,他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聽不出來王燼話語之中暗藏的譏諷之意。
他冷笑道「怎麼?才對白頭鷹國的人動手之後,你又想跟我動手了?覺得我實力有限?你想和我比試幾下?」
「哪裡,大人實力超絕,我自然是不敢與大人比試。」王燼仍舊是那般不咸不淡的語氣,卻讓那吳瀚元越發火冒三丈。
「好好好,看來我們這位新晉的軍部大宗師,是打定主意要和我做過一場了。」吳瀚元冷聲道「既然如此,我看也不用另尋時間地點了,就在這裡如何?!」
「吳大人?」
跟著吳瀚元一起到達這裡的那女子已經
是傻住了,她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方才還好端端的兩人,這個時候,突然間就變得劍拔弩張了起來?
「既然吳大人想要賜教,在下恭敬不如從命。」
王燼看向吳瀚元,眼神仍舊平靜。
他並非是那種不識好歹的白眼狼,被人救了還要反咬人一口。
恰恰相反,正是因為看穿了眼前這個所謂的吳瀚元,究竟是什麼德行的人,他才會如此冷酷,主動出言挑釁。
從見到這吳瀚元的第一眼,王燼便發現了,這個貌似是站在他這一邊的吳瀚元,視線在打量著他的時候,總是若有若無地帶著一絲陰沉。
這一點發現,僅僅只是讓王燼起了一點疑心而已,而真正讓王燼確定,這吳瀚元對他的確是有著不軌之心的,是那漢考斯出手的時候。
那漢考斯出手時,是占了偷襲的便宜,這一點做不了假。
但是,同為鎮壓使級別的大宗師級武者,這漢考斯出手偷襲,吳瀚元就算是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但反應速度也應當極快才是。
若是這吳瀚元真的是想要攔住漢考斯,就算漢考斯是出手偷襲,也絕對不可能碰到王燼才對。
可是,這吳瀚元從頭到尾,只不過是抱著肩膀在一旁看戲罷了,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要出手的意思。
最後也只不過是說了幾句場面話,將那漢考斯給氣了一下而已。
這算什麼?
這樣的表現,若是王燼還猜不出,這個吳瀚元對自己是抱著敵意而來的,那他可以去重讀幼兒園了。
不過,他倒也不怕這吳瀚元。
這吳瀚元雖然實力不凡,乃是鎮壓使一級別的人物,但如今的王燼也不是尋常大宗師能夠相比的。
真正打起來,誰勝誰負,還不好說。
甚至王燼覺得,自己的勝率還要更高一些。
不過就在兩人已經是劍拔弩張之時,雨林之中簌簌響動,江峰一行人快速沖了出來。
「吳大人,吳大人,您喜怒,王燼這小子還是太年輕,說話太沖,您別介意,別介意……」
江峰先是狠狠瞪了王燼一眼,旋即臉上陪著笑容,衝到那吳瀚元面前,連連告罪。
「江峰,你給老子滾開,這小子實在是太張狂了,老子救了他一次,他還要反咬老子一口,今天老子不給他點教訓,他還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吳瀚元根本不理睬江峰,已經是憤怒至極。
「吳大人,您喜怒喜怒,您就算是看在咱們大夏這麼多年的軍事演習,終於贏了一次的份上,饒了這小子一命。」
江峰連連賠笑,旋即不動聲色將一物從懷中摸出,塞到吳瀚元的手中,低聲道「小小心意,不成敬禮,您收好。」
吳瀚元面色漸漸緩和,又冷冷瞥了王燼一眼,冷哼一聲「罷了,江峰,你也是咱們軍部這麼多年以來的老人了,老子看在你的面子上,先不和這小子計較,饒這小子一次,再有下次,定不輕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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