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江城守一駕車護送三位小傢伙回家,接著載著柯南和灰原哀駛向毛利偵探事務所。柯南坐在后座,對江城守一道:「舅舅,你是從警校畢業的吧?」
江城守一微笑道:「哦,你發現了?不過我也記不清楚了,就算問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柯南困惑地盯著江城守一,「哈?舅舅,別逗我了,快告訴我吧。」
灰原哀也專注地看著江城守一,心中充滿好奇。
江城守一將車停在路邊,轉頭對柯南說:「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具體的事情我已經記不清了,只知道我確實是從警校畢業的。」
柯南驚訝地看著江城守一,「難道說,舅舅你……」
江城守一點點頭,靠在椅背上,「我也是在與你父母相見時才知曉此事,你應該知道我拜託你父親的事情是什麼。」
柯南凝視著江城守一,江城守一看他不說話,便轉頭問道:「你在懷疑我嗎?」
柯南搖搖頭,認真地說:「不是,我在想舅舅你經歷了什麼。」
灰原哀也溫柔地看著江城守一,看來守一哥身上隱藏的故事令人感傷,連他自己都不記得,想必內心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江城守一微微一笑,「我也想知道發生了什麼,目前唯一的線索是十七年前的事情。」
柯南急切地問:「十七年前發生了什麼?」
江城守一回憶起工藤優作半年前的調查結果:「嗯,你父親查到的是,我父親在十七年前,在米國朱克酒店附近遭遇車禍,當場離世。」
柯南摸著下巴分析:「那案子警方沒有記錄嗎?」
江城守一沉思著:原本想儘快解決這些事,讓那個人的靈魂得以安息,但現在看來,事情似乎越來越複雜。
聽到柯南的話,江城守一笑道:「當然有記錄,但警方以意外結案。」
柯南聞言愣住,「什麼?那些警察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江城守一轉頭看著柯南:「因為那天朱克酒店發生了一起大案,我父親被誤認為是無辜受害者,當時確實有好幾人遭遇車禍。」
柯南再次發問:「大案?什麼案子?」
江城守一目光深邃地望著前方:「羽田浩司被殺案。」
柯南瞪大眼睛看著江城守一,「羽田浩司,我記得他是圍棋大師,當年的事在國際上引起了巨大轟動!」
灰原哀聽到羽田浩司的名字,瞬間顫抖起來,緊緊抱住自己。柯南正分析著,突然看到灰原哀的樣子,疑惑地問:「灰原,你怎麼了?」
灰原哀顫抖著聲音說:「我見過羽田浩司的名字,就在APTX4869的死亡名單上,而且就在你的名字下方一行。」
柯南聞言瞳孔微顫,臉色驟變,「灰原,你是認真的嗎?可羽田浩司不是十七年前去世的嗎?怎麼會……」
灰原哀害怕地說:「我不知道,可能是我父母當年研製的藥,畢竟我研發的藥也是基於他們遺留的資料。」
柯南想了想,立即對江城守一說:「舅舅,你還有其他信息嗎?」
江城守一沉默片刻:「沒有,等你父親調查清楚再說吧。」
柯南坐在后座思考:「如果是組織所為,那舅舅你父親的事也可能是他們幹的?」
江城守一看向路邊一個戴針織帽的男子:「嗯,有可能,但我對當年的事完全沒有記憶,而且時間太久,警方也沒有更多線索。」
柯南抬頭看著江城守一:「那我們能從羽田浩司的案件中找到線索嗎?」
話音剛落,柯南發現江城守一一直在向外張望,似乎在觀察什麼人。柯南好奇地望去,只見一個戴針織帽、雙手插在口袋裡的男子朝反方向走去。「舅舅,那人有問題嗎?」
江城守一見狀笑著搖頭:「沒有,只是覺得他有點眼熟,所以多留意了一下。」
而灰原哀不知為何,心中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顫抖著說:「守一哥,我們快離開這裡吧。」
江城守一瞥了灰原哀一眼,然後發動汽車繼續駛向毛利偵探事務所。柯南見灰原哀一直抱緊自己,疑惑地問:「灰原,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灰原哀稍稍鬆開身體:「沒有,只是心裡特別害怕。」隨後她抬頭看著江城守一:「守一哥,如果你遇到組織,一定要小心。」
江城守一微笑道:「放心吧,小哀。」
在神秘的江城,守一駕馭著靈獸車,忽然路邊一塊古老的石碑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詫異道:「新一,何時這裡竟多了一座靈愈之殿,我以前怎未察覺?」
柯南向外瞥了一眼,回應道:「哦,老舅你說的是新出靈療院吧,早就有啦,或許你之前未曾留意呢?」
守一記下了位置,回應:「嗯,看來是我疏忽了。」
柯南疑惑地凝視著守一,「怎麼了,老舅,這靈療院有何異常?我和小蘭、毛利叔叔曾去過幾次,那裡的醫師靈力深厚。」
守一淡然道:「無妨,只是以前未曾留意,初次遇見罷了。」
很快,守一來到了毛利偵探閣樓之下,見柯南準備返回,他叮囑:「新一,你別單獨冒險去調查羽田浩司的秘案,那組織可能一直在暗中監視。」
柯南聞言向守一點頭,「我明白。」
守一看著柯南踏上階梯,才驅使靈獸載著灰原哀歸家。灰原哀看向守一道:「守一哥,你剛才是否隱瞞了什麼?」
守一愣了愣,答道:「沒有,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灰原哀半眯著眼睛看著守一,「我總覺得守一哥你知曉很多秘密,卻不願透露。你肯定早就注意到羽田浩司之事了吧!」
守一笑道:「你猜錯了,若非你提起,我還真以為這只是個普通的案件呢。」
灰原哀狐疑地注視著守一,為何總感覺他在隱瞞真相。
守一將靈獸停在庭院,與灰原哀步入家中。「小哀,早點休息。」
灰原哀在房內應道:「知道了。」
守一走進自己的房間,躺上床,沉思片刻,輕聲道:「烏丸蓮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