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痛苦與歡愉交織,成為他們心中永恆的記憶。
在這個世界,光明與黑暗並存。在那些光芒無法觸及的角落,充滿了陰謀詭計與交易往來。
夜雨濛濛,一名小女孩在雨夜裡跌跌撞撞地奔跑,身形搖擺不定,最終倒在了三町目的街頭,身上裹著一件遠超她身材大小的衣服,在黑夜與細雨中掙扎。
灰原美出門倒垃圾,恰好看到了這個小女孩,立刻疾步上前。
眼前的小女孩神志不清,全身被一件過於寬大的衣物緊緊包裹,在漆黑的雨夜裡,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志保?」灰原美脫口而出,心中疑惑不已。
在神秘的靈域之中,灰原美眼中掠過一道震驚之色,立刻將她抱入懷中,環視一周,迅速踏入一座巍峨的仙府之內。
望著床上沉睡的妹妹,那熟悉的面龐雖縮小如孩童,但血脈相連的情感深厚無比,她一眼便認出了這就是她的親妹宮野志保。
【志保為何會陷入如此奇異的狀態?】
若非親眼目睹,她斷然不會相信自己十八歲的妹妹竟化身為一名稚齡學童。
伴隨著晨曦微光,宮野志保緩緩睜開眼睛,環顧四周,清亮的眸子裡流露出一絲困惑。
「小姑娘,你醒了,快來吃早膳。」
【這聲音……是姐姐嗎?】
宮野志保立即起身,疾步走出房間。
一位氣質嫻雅的年輕女子映入她的眼帘,那女子擁有絕美容顏,身材修長,曲線曼妙,此刻正身著一套飄逸的仙居服飾。
「不……並非是我思念的姐姐。」
儘管聲音極其相似,但她深知此人並非她朝夕期盼的那個親人。
「小姑娘,先來用早膳吧。」
灰原美面上波瀾不驚,竭力掩飾內心的波動。
「多謝姐姐。」宮野志保語氣淡漠地回應。
這一聲「姐姐」,險些令灰原美崩潰,然而她強忍住心痛。畢竟,此「姐姐」與彼「姐姐」,意義截然不同。
「小姑娘,你住在何處?用完早膳,我送你回家如何?」
宮野志保望向灰原美,目光平靜:「我沒有家。」
灰原美的眼淚險些奪眶而出,忙飲一口靈茶以平息情緒:「那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呢?」
「名字?」宮野志保微微一愣:「我沒有名字。」
「那小姑娘不如隨姐姐同姓如何?我叫灰原美,你就叫灰原……」
「哀,我叫灰原哀。」
想起已故去的姐姐,小哀心中悲痛萬分,但面上並未表露分毫。
滴答滴答!
淚水滑落,灰原美再也抑制不住情感,哀……這個名字分明是在呼喚她這位姐姐。
「你流淚了?」小哀平靜地看著灰原美。
「我只是歡喜,因為你長得極像我的妹妹,只可惜如今我們尚無法相認。我能抱抱你嗎?小哀……」
小哀瞥了一眼灰原美:「我不習慣與他人過於親近。」
「是麼?那就遺憾了。」
灰原美心頭湧起一陣暖意:妹妹依舊未變,即便身形縮小,依然是那個高冷而又傲嬌的小公主。
夜幕降臨!
「你說宮野志保從那個神秘勢力逃脫,並且身體變小了?」
江城守握著傳音石,滿臉驚訝:未曾料到宮野姐妹竟因機緣巧合重逢。
「嗯,但我已安排志保暫住在對面的阿笠真人府邸,這裡不太方便。」
灰原美也希望與小哀一同居住,然而考慮到電話那頭的神秘人時常會造訪此處,她只得打消這個念頭。
「這是最佳安排。」
宮野明美的決定竟與原世間的軌跡不謀而合。
東京,在靈界的一隅,星期六晚八時,巨大的靈晶體育館廣場前人山人海,不時傳來陣陣喧囂。
「新晉仙樂女神沖野洋子的靈歌盛會門票,傾盡所有低價出售。」
隨著黃牛黨振臂一呼,眾人紛紛圍攏爭購,不顧價格,足見沖野洋子在靈界的驚人魅力。
「哇,好多人。」
和葉牽著江城守出現在廣場上,俏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江城守掃視四周,神情略顯無聊:無論哪個世界,追逐仙樂似乎都是一種潮流。
「園子在哪兒?」
和葉四處張望,尋找著園子的身影。
「不是說園子和小蘭要一起來嗎?」
這丫頭昨晚不是還說小蘭也要來的嗎?
「因為毛利大人突然接到一項仙令任務,她沒法來了。」
和葉滿臉無奈,毛利小五郎的不可靠早已人盡皆知,看來小蘭只能隨他去了。
江城守聳聳肩。
「江城守,和葉,這邊……」
園子在遠處興奮地揮手,身穿短裙,秀美的小腿裹著一雙高筒靈襪,幾乎覆蓋整條腿,美艷動人。
「園子,怎麼辦,我沒買到門票,如果你有多餘的,可以賣給我嗎?」
和葉歉疚地看著園子。
園子頓時不悅地瞪了和葉一眼,一把挽住她的手臂:「和葉你這是說什麼話呢,咱們的關係還需要這般客氣嗎?」
「可是,這門票真的很難買,江城守又不肯幫我搶,剛開售就被搶光了。」
和葉瞪了江城守一眼。
江城守無可奈何,誰能料到凌晨一時開售的票,竟然在一分鐘內被搶購一空,這沖野洋子究竟有何神通廣大之處?
「走吧,我們進去。」
園子拉起和葉,目光流轉,脈脈含情地瞥了江城守一眼。
「等等,園子我們走錯路了,這不是入口。」
和葉拽了拽園子的手。
「沒錯啊。」
園子疑惑地看向和葉。
「這裡好像確實不是入口。」
和葉為難地看著四周,前方的確有一扇門,但這並非通往體育館的正門。
「傻瓜,這裡是後門,也就是所謂的貴賓通道。」
江城守捏了捏和葉的鼻子。
「貴賓通道?園子,這麼說這場靈歌盛會也有鈴木財團的贊助了?」
和葉反應靈敏,瞬間明白了其中的關聯。
「嗯,沖野洋子所在的仙樂團正是隸屬於我們
"什麼?這麼說身為天機神探,我竟是最後一個得知此事的麼?"
"確實如此。"
毛利小五郎頓時垂下雙肩,臉上滿是鬱鬱寡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