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自然不是她們不想開撕了,而是學校鈴聲準時響起,老師也差不多要到達班級了,在開撕下去,絕對會成為焦點。
兩人開撕這麼多次,彼此間也早就已經心有靈犀,所以很是自覺的各自收手。
同學們卻對這兩人沒有感到任何的興趣,因為基本上是一天三小鬧,三天一大鬧的習慣,因為沒有一點新鮮創意。
加上兩人的脾氣,大家感覺還是更期望的是吊車尾鳴人逆襲天才宇智波佐助。
在鈴聲響了以後沒多久,教室門就重新被推開,一名膚色發黃,在鼻樑上一處有明顯傷痕,且穿著木葉忍者所穿的綠色馬甲。
雖然如此,但是所有人都能夠感覺到這個教師,這個忍者全身所散發出來的和善之意。
伊魯卡雙手中拿著一份教材,走到講台上後,隨手將教材放在了講桌上,眼神先是掃描了一下教室內的所有人。
目光在雛田身上略微一停留後,就將視線放在了已經開始酣睡的鳴人身上。
教室內所有人的目光被都被吸引到鳴人身上,一邊無精打采的鹿丸,看到這一幕後,很是無力且生氣的說了一句:「以後畢業,要是遇上這樣的同伴,真的是好麻煩啊!」
就連已經鑽入犬冢牙大衣中的忍犬赤丸也是露出一個頭來,隨即發出一聲鳴叫,犬冢牙,拍拍赤丸的腦袋,說道:「鳴人這個傢伙,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吧!」
一位個子看上去有些瘦高的男生,見此,輕輕的推了一下還趴在桌子上進行酣睡的鳴人,鳴人很是蒙圈的睜開眼睛。
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注視他時,那個似乎是伊魯卡老師,他猛然驚醒,心中想道:伊魯卡老師,已經上課了嗎?這群混蛋,怎麼都沒人提醒我一下。
見到鳴人徹底清醒過來,伊魯卡的眉頭深深皺起,還沒有開口說話,就見到鳴人猛然一個起身後。
捂著肚子大笑道:「哈哈哈,你們都被我給騙了吧!」
「誰大清早的會爬在桌子上睡覺啊!既然我們上的是忍者學校,那自然就要有做忍者的覺悟。」
「剛才其實也是在練習偽裝術,看你們都被我騙到了是吧!」
伊魯卡滿頭黑線,鹿丸黑線,小櫻黑線,全班黑線,佐助轉過頭低聲說了一句:「白痴。」
此時雛田腦海中她為此時的狀況做著賽況轉播,鳴人發動不要臉之術向著自己狠狠攻來,雛田因為防備不急。
導致身受重傷,勝利的天平已經徹底向著鳴人傾斜,其他人早已經喪失了在戰之力,雛田心中抱有不甘。
隨即打算放手一搏,本著就算自己死也不能讓對方好過的心態,在絕境中使出自己的獨門秘籍。
就見這術,強大至極,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雖然無聲無息,不聲不響,但其中所蘊含的威勢也是勢不可擋。
雛田心中大吼一聲:秘籍,真·翻白眼之術。
鳴人笑了一會兒發現教室里的氣氛依舊沉默,他只能無奈的將目光投向伊魯卡。
伊魯卡臉色不變,只是淡淡說了一句:「鳴人,等下課的時候跟我來一下。」
鳴人聽後,連忙出聲答到:「噢,好的,伊魯卡老師。」
隨後伊魯卡不再去看向鳴人,反而開口說道:「好了,同學們,接下來我們繼續上課。」
「請將書本翻到第四十九頁,接下來就讓我為你們繼續講述忍者世界的基本法條。」
忍者學校一般都是在早晨學習基礎知識,下午則就是所謂的實踐課。
上午的學習對於雛田來說,真的有些枯燥,倒不是伊魯卡的講課資質不行,就好比一道題就說如果苦無或者手裏劍要成功攻擊到被遮掩物所阻擋的目標。
題型,雛田難得在去想,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一般這種題型都是涉及到拋物線的運用,這要是放在前世。
絕對是屬於只有高中的學生才會去接觸的題目,可是在這個世界七八歲大的小屁孩們大多數都能夠理解。
這個差距,和前世相比,絕對會讓人為之汗顏,雖然沒有任何屌用。
所以她倒是對於下午的實踐課更加的充滿了期待,雖然記憶中已經再是熟悉不過,但是因為沒有真正意義上經歷,所以現在的這一切都對雛田充滿了好奇。
上午雛田宛如經歷夢魘,但是為了維持乖乖女,等一系列給別人的影響,她還是認真的聽了一上午。
雖然心中乏味,身體也是疲倦,但是對於伊魯卡所講的內容,倒也能聽的進去,而這完全依靠的是曾經雛田的記憶。
正所謂,底子紮實,建造出來的房子也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所以她可以使勁的浪,只要不把底子給浪沒就行。
當然在這其中也少不了一些鹹魚充數的鹹魚,尤其是班級里著名的吊車尾同學漩渦鳴人,此時正趴在桌子上。
這次倒也不是睡覺,而是瞪著碩大的眼睛,直挺挺的瞪著那寫滿黑板的粉筆字,眼神中表現出來的完全是:我是誰?我在那兒?我要幹什麼?
或許是因為位置的原因,身為天才的二柱子同學只要稍微轉頭,目光就能落到鳴人身上,每當看到鳴人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後。
就會在鼻孔里發出一聲高傲的冷哼,伊魯卡也應該是知道鳴人的情況,所以只是多多關注了鳴人幾次,倒是也沒說什麼。
課間的日常基本上都是,女生們繞著佐助轉圈,佐助不屑一顧,隨後女生們繼續犯傻,領軍人物小櫻和井野開撕。
在不算其他路人甲乙丙丁的情況下,油女志乃為一號透明,雛田為二號,鳴人三號,其他小強有鏡頭,所以勉強可以算是炮灰。
於是這愉快的上午在佐助為光點,小櫻和井野的開撕,奈良鹿丸的好麻煩,秋道丁次的咔嚓聲,犬冢牙逗弄赤丸,以及幾位透明中過去。
中午,午休時間,上完最後一節課後,鳴人在極不情願中,頹廢著身體在伊魯卡的嚴厲眼神中跟著伊魯卡離開了教室。
然後佐助站起身,冷漠的一聲不吭就出了教室,沒有人知道他去了那裡。
而那些女學生則又是一陣泛起花痴的眼神與尖叫。
雛田弱弱的從這些人中走過,眼神中竟是些無奈,感覺好煩哦,一群小屁孩,好像打一頓哦。
才多大就這幅模樣,你們家裡人知道嗎?要是前世那種環境,早就被家長老師帶回去進行思想教育了。
前世看動漫時感覺這些小女生挺可愛的,早上剛見到時也挺新鮮的,但這一早上也算是讓雛田讓的新鮮感變為了無奈,以及恐懼。
難怪人家佐助看不上你們,估計是個人怕都得煩死。
雖然這些情感充斥在她眼神中,但別人也是發現不了的,因為她是白眼,看上去白汪汪的一片,所以只要不在臉上表露出來,她完全可以任性。
一般中午的時候這些學生都會自己拿出自己早就已經備好的便當,然後自行解決午餐問題,所以也基本上不用出教室。
小櫻在花痴中清醒過來後,剛好看到雛田走出教室的背影,臉上露出了思索之色。
然後她一巴掌拍在離她不遠且還在犯花痴的山中井野頭上,讓花痴的的山中井野立刻就怒目而視。
小櫻抬起手,阻止看模樣想要還手的山中井野,指了指已經關上的教室大門,又指了指雛田的座位。
井野眉頭深深皺起,幾秒後道:「寬額頭,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小櫻頓時感覺一口老氣差點沒上來,然後就差點直接一命嗚呼,說好的默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