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狹長的走廊，姜凡順勢一撲，直接把那個人撞倒。
「嘩——!」
這個人化作黑色的粒子消散了。
楚可鋅從後面趕來，看到姜凡跪在地上，不解地問：「喂，你怎麼回事啊？跑掉也不說一聲，這裡太嚇人了，我感覺不對勁，要不我們先出去吧。」
對此，姜凡置若罔聞，回應道：「剛剛我看到了一個模糊的殘影，我一路追他，我甚至把他給抓到了，他就這樣消失了，難道是我的幻覺麼？」
對此，楚可鋅皺眉：「你確定是你真實看到的？」
「對，我的視力不可能欺騙我。」姜凡確信自己沒看錯。
「或許是你的大腦影響了你，從我們剛才進來開始，我就一直聞到一種奇怪的味道，是藥物的殘留麼？我不太確定，但是我隱約之間也聽到有人在我耳邊吵鬧。」
楚可鋅起了雞皮疙瘩，道：「這個地方不能久待了，我們趕緊出去吧。」
對此，姜凡搖了搖頭，道：「不，我感覺距離真相就很近了，去下面的樓層看看」
「好，去看看。」
隨即，姜凡一路來到樓下，遇到鐵門就是一拳轟開，他現在力氣大的就像一個天神。
「轟——!」
在破開又一扇大門後，突然，一頭猙獰似狼的怪物沖了出來。
「轟!」
姜凡一拳將其打死，然而，接下來看到的畫面卻是讓他毛骨悚然。
在昏暗的地下室裡面，正有一個漆黑的坑洞，不斷緩緩的旋轉，似乎有什麼要從裡面出來了。
「這？!這是物理學上的空間裂縫？」楚可鋅驚呆了，她想走過去仔細看看，卻被姜凡一把扯住。
「不行，這裡面太危險了，趕緊走。」
話音剛落，一頭猙獰的怪物，再次從漩渦裡面出來。
「轟——!」
姜凡不給它喘息的機會，直接單手打爆，又是一掌轟在漩渦上。
霎時間，漩渦碎裂，緩緩消散，一切壓抑的氣息消失。
「呼——!」姜凡倒吸了一口冷氣。
楚可鋅驚魂未定，喃喃自語：「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啊？這麼嚇人，我們僱主的兒子，難不成也是這樣消失的嗎？」
對於她的猜測，姜凡點頭：「很有可能，那個年輕人在看到這裡的秘密之後，像你一樣無法克制衝動，試圖探索，結果進去就出不來了。」
「根據我以前看過的科幻典籍，一般來說這種空間裂縫都是單向的，我剛剛看到你要靠近它，就很擔心，直接把你給拉回來了，因為我不確定那個漩渦會不會直接把你給卷進去。」
聽到姜凡的分析，楚可鋅微微點頭：「看來你知道的東西確實比我多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那個混蛋，居然跑到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膽子是真的大呀。」
就在她感慨的時候，姜凡微微搖頭：「不，不一定對，或許他不是自願來的，而是被別人帶過來這邊的。」
「你快看一下你的手機上訊息，查查那個傢伙消失的地點。」
聞言，楚可鋅行動了起來，不久，得到答案。
「他確實是在這個位置消失的，目前可以確定的事實就是他已經有可能不在這個世界了，那我們怎麼跟老闆說？」
「這麼離譜的事情說出去他未必會相信吧？」
聽到楚可鋅的擔憂，姜凡覺得很有道理，沉吟道：「確實沒辦法解釋，我們也不確定他的孩子是生還是死，這就難辦了，而且那個空間漩渦，我也不敢闖進去，我怕我回不來。」
楚可鋅眸露疑色：「話說回來，你說那個富二代會遇到像剛才那種怪物嗎？」
「難說。」姜凡遲疑道：「不過只要遇上了，那他肯定活不下去，因為那種怪物的實力其實很可怕的，你別看我打他打得很容易，換作是一般的老虎來，沒個十頭，都搞不定噢。」
「況且，他如果闖過空間漩渦的話，那就沒有人知道漩渦的背後到底存在多少這種怪物了。」
楚可鋅微微嘆氣：「行，那我們先回去吧，我覺得還是需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給僱主。」
「聯繫他，見個面，很多話在手機裡面不方便說。」
「嗯。」
隨即，兩人正欲離開，又有一道漩渦，詭異的出現在牆壁上，抵在門口，阻攔了兩個人的去路。
「拍照。」
姜凡冷靜吩咐，楚可鋅嚇得臉色發白，連忙拍了幾張。
「喉——!」
怪物的嘶吼聲，從漩渦裡面傳出，又有幾頭猙獰的怪物從裡面飛躍了出來。
對此，姜凡接連出拳，把它們全部打成了灰塵。
「跑——!」
一聲怒吼，姜凡帶著楚可鋅一路沖了過去，兩個人頭也不回的往精神病院一樓跑。
大概是一分鐘，當他們狂奔出來的時候，背後追襲的漩渦，開始緩緩停止，而消散了。
望著這詭異的一幕，楚可鋅頭皮發麻：「你還真別說，這個委託，嚇死人了，搞得我們差點小命都給丟了。」
「沒事，它好像出不來，別擔心。」
姜凡凝視著精神病院的門口，目光很是忌憚。
「現在看來，這個漩渦，或許被什麼操控著，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想把我倆拖進去。」
楚可鋅氣喘吁吁，打開手機，卻驚恐地發現：「不對，照片被刪改過了麼？我記得我明明清楚的拍到了呀，為什麼這裡沒有顯示？」
循著她的聲音望去，姜凡也發現了那些照片的不對勁，只是簡單的場景圖，沒有漩渦存在的痕跡。
「是不是你記錯了？」姜凡不確定地問。
「絕對沒有，我當時是拍了好幾張的，我親眼看到，不會出錯。」楚可鋅瞳孔驟縮。
「.......太詭異了，趕緊走吧，得離開這裡了。」
姜凡皺眉道：「你的眼睛，和我的眼睛，看到的東西完全都是虛假的，可能這精神病院裡面有未知的物質，在影響著我們的大腦，耽誤不得了，走。」
話音落下，他直接打開車門，準備離開。
「嘩——!」的一瞬，周圍的空間猛地變化，兩個人再次回到了精神病院的地下三樓。
「怎麼辦？!我們要出不去了!」楚可鋅驚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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