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野從容不迫,從口袋中取出一個小巧的U盤,遞向冷無雙,「這裡面,是我為您定製的一整套宣傳方案,包括如何將『無雙戰神』的影響力最大化,並且融入那份挑戰自我的精神。我有信心,它將超越您所有的期待。」
冷無雙自身形象好,還是堂堂大夏戰神,但是她的知名度卻不算特別高,或許是運營不得當的原因。
只要找到合適的方法,她一定可以名聲大噪,林野堅信這一點,他也有好的方法將這點實現。
觀眾群中,一位中年女士小聲嘀咕道:「這年輕人不簡單啊,看來今天會有好戲看了。」
冷無雙接過U盤,目光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是饒有興趣的審視。她轉頭望向趙棟庭,似乎在無聲地詢問他的意見。趙棟庭一愣,隨即面色複雜地點了點頭,仿佛默認了林野提出的較量。
「好,林野,我給你這個機會。」冷無雙的聲音清晰地傳遍會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不過,趙棟庭也不會退出競爭。七天後,我會根據你們提交的具體計劃,到時候我會公布最終的答案。」
「等一下,冷小姐,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能看看你的胸部嗎?」
林野的話音剛落,整個發布會現場頓時陷入了詭異的寂靜,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就連原本閃爍不停的鎂光燈也似乎在這一刻定格。
冷無雙的臉上迅速閃過震驚、憤怒與不解,她的眼神瞬間冰冷如霜,一股不容忽視的氣勢自她身上散發開來:「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還沒來得及做出回答,冷無雙就手揚起,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林野的臉上,清脆的聲響在安靜的會場裡迴蕩,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
「無禮之徒!發布會結束後,我的律師會找你。」說完,冷無雙頭也不回地離場,只留下一片錯愕的觀眾和記者們蜂擁而至。
「林先生,您能解釋一下剛才的言論嗎?」
「請問您是真的對冷無雙小姐有非分之想,還是另有所圖?」
「這是否意味著白氏集團的代言計劃已經泡湯了?」
面對記者們的追問,林野心亂如麻,自己實在是太過著急了,除了發布會,他想不到有任何渠道再跟冷無雙溝通起來,所以就當眾說了這樣的話。
就在林野不知要如何面對這群蒼蠅一樣煩人的記者的時候,白暮雪的身影突然衝出,一把抓住林野的手臂,眼神中除了責備還有難以掩飾的傷心:「林野,你究竟在幹什麼?我們所有的努力,都被你這一句話毀了!」
「暮雪,你怎麼也在這裡?我只是……」
「別說了!」白暮雪打斷他,情緒激動,「我現在不想聽你任何藉口。你先離開這裡,冷靜一下,我們之後再說。」
不一會兒,林野就被白暮雪拽上車,氣氛凝重得可怕,林野醞釀了好一會兒才開口。
「暮雪,其實這對我來說是一件生死攸關的事情……」
「還生死攸關的事情?你就是個純純的變態色鬼!一開始對我也是這樣,現在對冷無雙也是這樣,你只要看到一個女人就忍不住是嗎?」
「不是!」林野連忙搖頭,「必須是絕世大美女才行,而且身份都不一般。」
「呵呵。」白暮雪冷笑起來,林野的話讓她更加生氣了,其中還帶著滿滿的醋意,「那你的要求還挺高的啊,林野!」
說罷,她猛地一甩手,幫林野打開車門,然後把人推了下去。
「暮雪,暮雪!」
林野站在原地,四周是記者們刺眼的閃光燈和不休的提問,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先避開這混亂的局面,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整理思緒,想出補救的辦法。
「各位,我現在沒功夫跟你們廢話,還請各位離開。」
本來記者們是不願意離開的,但是林野身上散發出強大的氣場讓他們害怕,他們不得不離開。
林野驅車穿梭在繁華都市的夜色中,心中五味雜陳。
按照現在的情況,別說冷無雙會不會給他看胸部了,他連白暮雪都要失去了,他急需一個解決辦法。
他急需一個清淨之地,梳理今天的混亂局面,卻未料,命運的齒輪在不經意間悄然轉動。
就在林野路過一條偏僻小巷時,一抹熟悉的身影讓他心頭一緊——冷無雙竟意外地出現在那裡,而她的四周,是幾個形跡可疑的國際殺手,氣氛驟然緊張。
「冷無雙!危險!」林野來不及多想,猛踩剎車,車門幾乎同時被他推開。
他顧不上解釋上午的誤會,直接沖入了危機四伏的戰場。
殺手們訓練有素,見狀立即包圍二人,此時冷無雙已經跟他們戰鬥了一會兒,此時已經是氣喘吁吁,臉色蒼白。
「堂堂大夏戰神,竟然只有這點實力嗎?」
月色之下,刀光劍影交錯,一場生死搏鬥就此展開。
不過有生命危險的人只有冷無雙和這幾個殺手。
「害怕的話就躲在我身上,很快就能解決。」林野低聲道,手中的戰術筆如同匕首般鋒利,精準地擊中一名殺手的要害。
「開什麼玩笑?我堂堂戰神怎麼可能需要你的幫助!你保護好你自己吧!」
冷無雙本是戰神,卻因場合限制未攜帶武器,此刻只能依靠林野的掩護。
雖然很不服氣,但冷無雙心中還是欽佩起林野,還以為這人只是個普通人,沒想到現在竟然如此勇猛。
激戰正酣,一名殺手趁隙向冷無雙背後偷襲,電光火石間,林野一個側踢將其擊退。
林惡意稍微出手,戰鬥就接近尾聲,他一臉輕鬆,但是冷無雙卻掛彩不少。
冷風中,二人對峙的緊張氣氛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某種微妙的情感交流。
「為什麼要幫我?剛剛的情況那麼危急。」冷無雙的語調比平時柔和了許多,眼中既有感激,又夾雜著好奇。
「啊?」林野的表情有些懵,「就這也算危急?開玩笑吧,灑灑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