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雲蒙不滿足,可以將北方苦寒之地,邊鎮,割讓一些給雲蒙,反正又沒什麼損失。」
「陳尚書所言極是,用些錢糧和苦寒的土地,換取雲蒙鐵騎止戈休戚,妙,實在是妙極。」
「不愧是尚書大人。」
在陳興的話音落下之後,有幾個不知死活的文官。
跟著蹦了出來,不停的恭維著陳興。
就差沒有跪在地上,去舔陳興的鞋底板了。
「陛下,臣可是一心為大魏著想,切不可窮兵黷武啊。」
見到李景面無表情,陳興連忙催促了一句。
心裡也有些不滿。
不知怎麼了,平日裡唯唯諾諾的魏景帝為何如此反常。
難道不應該是他上奏以後,立刻就准奏的麼?
「呵呵,陳大人還真是我大魏的國之重臣啊,你如此的忠心為國,讓朕都不知該如何賞賜了。」
李景笑著稱讚了一句。
讓陳興更加得意了,鬍子都快蹺的飛了起來。
心裡更是喜滋滋盤算著,這次能從軍需上剋扣多少錢糧,如何分配。
能夠落下多少裝進腰包裡面。
只是。
下一刻李景話鋒一轉,讓他再也笑不出來了。
「陳大人如此忠心,不賞是不行了,禁衛軍何在,給朕賞陳大人八十軍棍,脫了褲子在打,這樣才能彰顯出君恩之重。」
冰冷的聲音。
迴蕩在金鑾大殿上面,過了許久都不曾散去。
不光是陳興等人,就連被喚進殿內的禁衛軍。
也有些傻眼了?
手裡拿著廷丈用的粗木棍,有些不知所措了。
特麼。
從李景登基以來,這廷丈用的刑棍還未使用過。
今天這是要鬧哪出?
「陛下,你,莫不昏了頭麼?」
陳興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李景,怎麼也想不到。
這個傀儡病秧子,竟然敢對他實施仗刑?
「怎麼,還不動手?難道等著朕親自動手麼?」
李景沒有理會陳興,看著個禁衛軍目光有些陰沉。
也不知道,原身這個傀儡皇帝怎麼做的,連直隸於皇帝的禁衛軍,宮廷內衛,都指揮不動。
「這,陛下。」
「遵命。」
幾個禁衛軍咬了咬牙,最後還是沒能抵得過李景冷厲的目光。
紛紛向著陳尚書走了過去,將陳尚書按到在地。
「你們,放肆,好大的膽子。」
「放開老夫。」
陳興一張老臉杵在地上。
屈辱至極。
幾個禁衛軍還將他的褲子,給拔了下來丟到一旁。
「胡鬧。」
目睹這一幕的張嵩有點坐不住了,連忙出言呵斥。
想要阻攔李景。
「陳尚書忠心為國,朕好生賞賜一番,如何胡鬧了。」
李景忍不住冷笑。
這個老東西,還以為他是原身那個窩囊廢。
隨便呵斥上幾句就會乖乖聽話?
連貪墨軍餉,通敵叛國這種罪人都能容許。
不如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陛下,你可知自己在說些什麼?」
張嵩的臉色瞬間陰沉的可怕,眼底隱隱要噴出火了。
這病秧子是吃錯了什麼藥,又想著要反抗了?
之前也不是沒有過,哪一次不是乖乖的跪了下去。
「給朕動手?」
李景沒有理會張嵩,對著幾個禁衛軍怒喝到。
「遵命。」
「砰砰砰。」
幾個禁衛軍左右為難,看看張嵩這位權勢滔天的宰相。
又看了看目光冷厲的李景,那種不容拒絕的威嚴。
讓他們咬了咬牙,將手裡的刑丈狠狠掄了下去。
「砰,砰,砰。」
「啊啊。」
金鑾殿上面,只剩下了棍棒加身和悽厲的慘叫。
文官們都有些措不及防。
將目光都匯聚在了張嵩的身上,這讓張嵩十分惱怒。
這特麼。
李景打的是陳興的屁股,但抽的卻是他的臉。
「三十。」
「砰。」
...
「三十五。」
「砰。」
「砰。」
打到二十幾下的時候,陳興已經連慘叫都發不出了。
每一棒子。
身體都跟著抽搐一下。
「陛下這是瘋了?」
「還是說,有人教唆陛下了。」
「怎麼看著這病秧子,身體好了不少啊。」
...
看著血肉模糊的陳興,百官們眼神相互交匯。
眼底。
更多的都是布滿了陰霾。
「陛..陛下...陳尚書已經被打到氣斃了。」
這時。
禁衛軍停下了動作,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李景。
他們都沒有想過。
有朝一日,能夠打死一個六部尚書。
這種權勢滔天的大官,他們見了都渾身發抖。
「繼續。」
李景還是一臉淡漠。
並沒有因為陳興已經被活活打死,就放過了。
這也引得百官們群情激奮,都有些怒不可遏。
「砰砰砰。」
大殿上只有棍棒聲還在迴蕩著。
每一下。
都敲擊在了這些大臣的心頭,同時也點燃了他們心中的怒火。
好歹陳興也是個讀書人,死了還要被這麼羞辱。
「到底出了什麼變故。」
只有張嵩目光陰沉,深深的望著龍椅上的李景。
思索著。
最近李景有可能接觸到的人。
「八十。」
「砰。」
隨著最後一擊落下,百官們心裡懸著的石頭。
也算是落下了。
讓他們眼睜睜看著這一幕,實在是太過煎熬了。
「叮!恭喜主人,羞辱,爛殺朝臣,獲得獎勵,黃金腎。」
「是否融合。」
隨著李景選擇融合獎勵,兩道暖流從腰間升起。
一股難以抑制的躁動。
讓李景十分難受。
好在這個過程持續的並不太久,不然就要出洋相了。
「猛虎之軀,加上黃金腎,看來這昏君之路有保障了。」
感受到異常強大充沛的精力,李景壓下心頭的興奮。
將目光轉向陳興,這個讓他獲得黃金腎的大功臣。
喝到:「既然陳大人,一心想要向草原蠻夷納貢,朕便成全了他這個心愿,給朕砍下他的頭顱送去雲蒙使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