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咱倆去柳莊街?」
「去那裡幹什麼?」
「嘿嘿,從監獄出來風哥一定憋壞了吧,柳街那裡的妹子非常的便宜,一次才八十塊錢。🍬☠ ➅9𝔰Ⓗ𝔲X.𝕔Ỗ爪 🐟♠」
「要去你去……」
賈鵬嘿嘿一笑,「風哥如果沒興趣,不然我們再去耍兩把?」
陳風瞪了他一眼,「是不是找抽!?」
「開玩笑的,我們去喝一杯總可以吧。」
「這個可以,找個小賣部買點五香花生米和兩瓶便宜白酒,我們在外面找個地方喝。」陳風說道。
「我們去紅葉酒喝一杯怎樣?」
陳風眉頭一皺,「喝酒在哪裡喝不一樣?去那種地方消費太高,再說你不是說紅葉酒吧出事了嗎?現在重新開業了嗎?」
「已經處理完了,重新開業了。」
「這個紅姐果然很厲害,才三天就擺平了。」
「其實紅姐雖然有責任,但肇事者是打砸酒吧的人,她也算是受害的一方,所以擺平這事的人是肇事者,聽說是私了的。」
「私了?鬧這麼大,警署的人不調查處理嗎?」
賈鵬一笑,「風哥,你應該比我看得明白,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錢和關係擺平不了的,就像咱們在監獄的時候,那些有錢的犯人都是單獨住一個牢房,還好吃好喝地伺候著,簡直就像是去度假的。」
「這麼說來,這個肇事者很厲害了。」
「當然,不然怎麼連紅姐的酒吧也敢砸?還明目張胆的弄死人?」
陳風點點頭,「那晚花超了多少?」
「我也忘了。」
陳風從口袋中拿出一千元錢,「那次那個老闆給的一千元還給我閨女了,這一千元是這我這兩天掙的,你拿去吧。」
「那天是我請客,花多少錢是我的,怎麼能讓你掏錢呢?」賈鵬搖頭。
「就你這兩天掙的錢能夠嗎?說不定加上我的都不夠,拿去吧。」
「那就算我借你的。★😝 6❾Ⓢ𝔥𝔲x.ᶜoᵐ 🍬🐙」
紅葉酒吧在九里鎮的天平街,這條街算是九里鎮最熱鬧的地方,到處都是酒吧kt等娛樂場所。
紅葉酒吧在街道中間的位置,好遠就能聽見裡面震耳欲聾的dj聲音。
看來前兩天的事情並沒有影響紅葉酒吧的客流量。
走進門,裡面左右站著幾個膘肥體壯的大漢,為首一人看到陳風和賈鵬,眼中閃出幾絲詫異。
「彪哥!」賈鵬向著他打了個招呼。
「賈鵬啊
,又過來玩了?」
賈鵬笑道「上一次來的時候錢沒帶夠,過來還帳。」
「你有這個心很好,不過那帳不用還了,多過來捧場就可以了。」
「這怎麼好意思?」
劉彪一擺手,「沒啥不好意思的,這是紅姐的意思,她對待朋友向來如此。」
「紅姐在裡面嗎?」
「她今天過來了。」
「我得去當面感謝。」
劉彪立刻搖搖頭,「別去打擾她,她這兩天心情不好。」
「那好吧。」
劉彪突然說道「那天晚上你倆喝得挺多,沒事吧?」
「喝得都斷片了,都不知道怎麼回去的?」
「你倆摟著脖自己回去的,東倒西歪的,一看就是喝多了,沒事就好。今晚別喝太多啊!」
「放心吧彪哥。」
「曉萌,睡覺了。」
「蘇晴姐,你去看帳戶了嗎?我媽媽打錢了嗎?」
「打款了,三個月一起打的,一千五。」
「太好了。」陳曉萌小臉頓時燦爛。
「那查到匯款人的信息了嗎?」
「沒有,匯款人是保密匯款,沒有留任何信息。吧書69新」
陳曉萌失望的低下了頭。
「嗯,可媽媽為何只匯款不打電話呢?像姐姐的爸爸媽媽一樣,一年寫幾封信也好啊。」
蘇晴雖然現在也見不到父母,但每三個月會收到父母的一封信,她也會寫信給父母,不過最近一年,電話沒有,信也沒有了,蘇晴按照原來的地址寫了幾封現在一直也沒有回信,她其實也很鬱悶。
蘇晴說道「看來你媽媽的工作真的非常機密,你想想,她連匯款人的信息都保密,她能給你打電話或者寫信嗎?只要每個月有匯款就說明你媽媽依然在關心著你,你要放心才是。」
「嗯。」
蘇晴也只能這麼說,因為她心中也有疑惑,每個月的匯款其實在三個月之前就截止了,也就是爺爺去世以後,曉萌媽媽就再也沒有人往這張卡上打過款了,這又是怎麼回事?
不過她不能告訴陳曉萌,不然她會瘋掉。
「明天我去銀行把錢給你取出來,順便給你買個保險箱。」
「蘇晴姐,我能開銀行帳戶嗎?」
「你還未滿十六歲,沒有身份證,開帳戶的話得監護人跟你一起開。」
「那我的監護人是誰?」
「當然是你的爸爸,他現在是你唯一的監護人,即便當時坐牢,也有監護權,只不過委託給我爺爺而已,現在我爺爺去世,他既然刑滿釋放出獄了,自動就恢復了監護權。」
陳曉萌小眉頭一皺,「如果我不同意,他還會是我的監護人嗎?」
「除非他沒有能力監護你,你就可以去申請更換監護人。」
陳曉萌小嘴一噘,「他有能力嗎?」
紅葉酒吧不小,面積約五六百平方,還是上下兩層,二層是kt包間,這種酒吧別說小鎮,在縣城也能數得著,有很多縣城的年輕人晚上都來這裡玩耍消費。
一樓是喝酒蹦迪的大廳,可容納二百來人,此時座無虛席,陳風和賈鵬好不容易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旁邊有三個叼著煙的女孩站著跟著dj音樂搖頭晃腦。
一個爆炸頭,兩個黃毛,很非主流。
兩個黃毛完全沉浸在dj中,好像周圍的世界與她們無關。
只有爆炸頭看樣子還清醒一點,搖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然後拿起桌上一瓶啤酒就一口氣吹了進去。
「hello!」賈鵬向著三個女孩打了聲招呼。
兩個黃頭髮女孩理都不理他,繼續搖擺。
爆炸頭則白了賈鵬一眼,繼續喝酒。
「還挺有性格。」賈鵬呵呵一笑,「現在的小女孩真是又野又浪,才多大就來夜店,十年前的女孩可不是這樣……」
那個爆炸頭聽見了,橫眉豎眼的看著賈鵬,「你說誰野誰浪呢!找死是不是!?」
賈鵬瞪眼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靠!」那女孩拿起啤酒瓶就朝著賈鵬走了過來。
陳風站起身來攔在她身前,「對不起姑娘,他喝多了。」
「我……」賈鵬剛想說話,陳風立刻向著他使了個眼色,賈鵬接著閉上嘴巴。
「饒你一命!」爆炸頭女孩豎了個中指後,回去繼續盡情搖擺起來。
「嘿,我這暴脾氣……」
「行了。」陳風笑道「你跟女孩一般見識什麼?再說了,是你嘴欠,人家又沒有招惹你。」
兩人要了十瓶啤酒,一個果盤,畢竟人家紅姐上
一次免去了多餘的錢,不來消費點怎麼好意思。
「你和那個紅姐很熟嗎?」
「不熟。」賈鵬笑道。
林飛無語,「那你也好意思舔著臉說認識她?」
「我沒進監獄之前就是個混混,那時候我的一個老大跟紅姐認識,經常跟我說起她。那天我們來酒吧喝酒時,我也是為了能打個折,就跟剛才那個彪哥和服務生說我認識紅姐,並且提到了我那老大的名字,沒想到紅姐還真給面子。」
「那晚上紅姐露面了嗎?」
「後來斷片了,不知道她露沒露面,其實我連她多大年齡,長得什麼樣都不知道。」
「你的那個老大呢?」
「出了獄我才知道他去了外地,也聯繫不到他。」
陳風點點頭。
這時,舞台上的dj停了,一個人拿著吉他走上台前。
「大家好,一首《我最愛的姑娘》獻給大家。」
下面的人頓時歡呼起來。
「這個歌手很出名嗎?」陳風問賈鵬。
「在小鎮的酒吧唱歌的能有什麼名氣,連18線歌手都算不上,頂多算個賣唱的。」
「哦。」
此時那個酒吧駐唱吉他的旋律一響起,陳風的腦海中突然莫名出現了一些吉他譜曲,而且非常清晰。
「賈鵬,我以前會唱歌彈吉他嗎?」陳風問道。
「你唱歌不錯,在獄中晚會的時候你唱的《鐵窗淚》直接把我們都唱哭了。」
「說正經的!」
「我說的是真的,不過吉他沒聽你彈過。」
「我好像記起一些我彈吉他的事情。」
「很可能風哥是大學時候彈過吉他吧,大學很多男學生為了吸引女生的注意都會彈兩下,我也會彈兩首。」賈鵬笑道。
大學時期?或許是如此吧!
「風哥,不行你也上去來一首?」
「這還能隨便唱?」
「客人可以上台唱歌的。」
「給錢嗎?」
「娛樂一下而已,給啥錢?」賈鵬說道「除非你像台上那個人一樣當個駐唱歌手才會有錢,一晚上一般三百元,如果有人打賞的話那就更多了。」
陳風有些心動了,白天在飯館幹活,晚上可以來酒吧駐唱啊,這樣一天下來弄個七八百還是很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