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街跟陳風和賈鵬去的紅葉酒吧所在的天平街相鄰,如果天平街是娛樂一條街,那麼昌平街就是小吃一條街。🐳♔ 69𝕤Ĥ𝕌x.𝐜𝓞м 👺♬
陳風終於在一個街道往南的拐角處找到了賈鵬。
「這不是也沒地方嗎?」
賈鵬笑道「多少在街道以內,總比奈里河那裡在街頭拐角好吧。」
「我怎麼看這裡好像比奈里河更熱鬧。」
「那是當然,別忘了臨街是天平街啊,在這裡喝完了酒可以去天平街玩方便……」賈鵬這才看見陳風后面的李月,「咦,這個小妹子……怎麼有點眼熟?哦!這不是在紅葉酒吧里的那個爆炸頭嗎?!」
李月無語,真是太失敗了,竟然讓他給認出來了。
「今天怎麼換了個造型,還有你和風哥怎麼搞在了一起?」
「魂淡!」李月罵了一聲,「怎麼說話呢?啥叫搞在一起!?」
「那你倆怎麼一起來的?難道那天在酒吧你們倆趁我喝多了就搞在一起了!」
我打!李月衝上去就想去踹賈鵬。
「她……」陳風攔住李月,差點忍不住笑出來,對賈鵬說道,「她其實是曉萌的老師。」
「啥?她竟然是老師?」賈鵬相當無語,「看到你,我就對現在的教育呵呵了,就你這種老師,祖國的小花朵還不都得教壞了。」
「你!」李月忍不住又要暴走,這個魂淡的嘴真是欠抽啊!
陳風一擺手,「李老師是個好老師,很認真負責,對學生也很關心,只不過喜歡角色扮演而已,她聽說我們擺攤,叫著朋友來捧場的。」
賈鵬一聽是來吃飯的頓時喜笑顏開,「騷瑞騷瑞,我這個人就喜歡開玩笑的,趕緊請坐!」
李月哼了一聲,氣怏怏地坐了下來。
「老師,你的朋友呢?」
「在外面不要喊我老師,我叫李月!」
「李月……」這時幾個穿著另類的女人和男子走了過來。
陳風皺了皺眉頭,其中兩個女人不就是那天跟他一起蹦迪的嗎?不過那兩個女人並沒有認出陳風和賈鵬,那晚在酒吧,她倆只知道搖頭晃腦的,好像並沒有注意到兩人,李月跟賈鵬發生口角都不知道,像磕了藥似的。
另外兩個男子也是奇裝異服,一個身材高瘦,兩個耳垂上還扎著幾個耳釘。還有一個留著莫西幹頭,頂上那一撮染成了紅色,像是一個醜陋的大公雞。
這個李月,都是交些什麼朋友啊?
「這麼偏,怎麼在胡同里?可真難找啊!」一個女人撇了撇嘴。
「你們來了!」李月笑著站起身來,「想吃什麼我請客。」
「就這地方能有什麼好吃的?」扎著耳釘的男子皺眉說道「走,換地方,我請你去吃海鮮!」
「你們不吃怎麼知道好壞。」李月對陳風道「大哥,弄幾個拿手的菜。」
她當然也不想讓人知道陳風是學生的家長,就稱呼陳風為大哥。
陳風點點頭,走到食材桌上挑了幾樣食材好好的用桶里的水清洗了一下後,就開始操作起來。
賈鵬說得沒錯,只要在街道里,就有人光顧你的生意,很快的就來了第二桌、第三桌客人,當然也許他們是被陳風烤羊串飄出的香味吸引過來的。
地攤沒有羊肉串是肯定不行的,這是市井中的第一美味。
陳風和賈鵬在採購羊肉的時候,發現有賣槐山羊的,槐山羊多瘦肉,少脂肪,不肥不膩,膻味小,無論烤制還是蒸煮都十分美味。
再加上陳風腦海中特殊的醃製羊肉的方法,還有穿肉串時是一塊羊腿肉接著一塊羊尾肉穿的,羊腿肉是純瘦肉,味道爽嫩,羊尾肉是肥肉,油脂豐腴,口感上層,這樣肥瘦相間的口感搭配味道會更有層次感。
所以羊肉串上了炭火一烤,散發出的香味便吸引到了人。✌🎁 ❻9Ŝ卄𝓾᙭.cØм 👍💲
當然烤法也很重要,烤串時不斷地翻轉,到五成熟以後開始刷一層油,撒點鹽繼續翻烤,八九成熟後開始撒料,然後再刷一層油,這樣有利於香料的吸附。他撒料也和其他人不同,孜然不是直接撒上,而是磨成細粉撒上,然後是新磨的胡椒粉、辣椒粉,最後烤熟上桌。
李月幾人已經被美味征服,羊肉串、辣子雞、烤魚、爆炒腰花,即便是拍黃瓜酸辣土豆絲等家常菜也做得非常好,李月朝著陳風豎起了大拇指,她的幾個朋友也不說不好吃的話了,都被陳風的廚藝征服了。
其他兩桌的客人也是如此。
這時,又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膚色黝黑消瘦挺拔,面部表情非常冷酷嚴肅,好像別人欠了他好幾億似的。那女人卻是非常妖媚,口如含珠,
膚如凝脂,吹彈可破,簇黑彎長的眉毛,非畫似畫,一雙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誘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蕩漾著令人迷醉的風情神韻。
李月那邊扎耳釘的男子朝著紅衣女人打了個流氓哨,「美女,來這裡一起喝一杯怎樣?」
冷酷男子眼中射出寒光,狠狠地看向耳釘男子。
紅衣女對著冷酷男搖搖頭,冷酷男這才低下頭來。
那邊的李月對耳釘男說道「怎麼?這麼多美女陪你還不夠?」
「夠,當然夠!」耳釘男盪邪一笑,「晚上咱們去紅葉酒吧蹦迪去怎樣?」
李月下意識地看了陳風一眼,搖搖頭,「不去了,這兩天班上忙,得好好休息一下了。」
「不給面子是不是?」
「你有什麼面子?!」李月白了他一眼。
耳釘男眼中閃出不快之色,他偷偷朝著李月旁邊的紅毛男使了個眼色,紅毛男向他眨了眨眼,兩人仿佛打成了某種默契。
「對,我沒面子,喝酒喝酒……」耳釘男仿佛一點也不生氣了。
那邊的冷酷男走到正在忙活的陳風面前,陳風笑道「老闆想吃什麼?」
「我大姐想吃魚香肉絲和油燜大蝦,會做嗎?」
「會做。」
冷酷男點點頭,「再給我烤三十串羊肉串。」
「好的。」
賈鵬問道「大哥喝什麼酒?」
「你這有什麼酒?」
「都是普通的白酒和啤酒,如果大哥有什麼要求,我可以去給你買。」賈鵬說道。
「不用了,就拿一瓶你這裡的白酒,再來一箱啤酒。」
「好的大哥,你請坐,我這就給你拿酒。」
冷酷男回去坐下後,賈鵬低聲對陳風說道「那個女人也就是二十七八,那個男人比我們都大,卻喊她大姐,這個女人不一般啊。」
「這個社會,有錢就是爺,這很正常。」陳風笑道。
「風哥,我發現一個問題。」
「什麼?」
「你雖然失憶了,但好像並沒有對這個社會和一些平常事物失憶。」
陳風笑道「也不是,有些事情我也是碰到後才莫名想起來的,就像炒菜一樣,本來也沒有任何記憶,但經常炒了,有些菜就
突然想起來了,醫學幫助失憶患者恢復記憶的一種方法就是讓患者多接觸他以前經常做的事情,經常去的地方經常見的人等等,這樣就有助於喚起他的記憶。」
「不過為何人你都忘了呢?」
「或許真的是嚴重的選擇性失憶吧。」陳風也很納悶,以前的人竟然一個都沒想起來。
就連和他呆了十年的賈鵬也是如此,這樣陳風非常不解。
陳風的廚藝讓新過來的紅裙女和冷酷男很滿意,兩人顯然也沒想到在這種地方竟然能吃到如此地道的菜餚,紅裙女看著陳風,美眸中閃過一絲驚訝。
那邊的李月幾人喝的很多,李月酒量很好,喝了七八瓶啤酒還沒有酒意,桌上她的兩個女哥們已經醉了五六分了。
「月兒,去上廁所吧。」。
這裡當然沒有解決內急的地方,男人可以找個角落方便,女人當然不行。
昌平街上倒有公用廁所,也不遠,李月左右各一個帶著她倆去了。
耳釘男和紅毛男玩味的相互一笑,耳釘男低聲道「你真的帶了?」
「我帶了三個人的量,正好一人一包。」紅毛男嘿嘿笑道。
「她倆現在不用放也乖乖聽我們的,關鍵是李月,今晚怎麼也得讓李月下道,我們倆要好好的爽爽。」耳釘男盪邪一笑,「趁著她上廁所,給她放上。」
「沒問題。」紅毛男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包,打開後把裡面的藥粉倒進了李月的啤酒杯里。
「再加一包。」耳釘男說道。
「這可是我哥們給的最新產品,絕對有效。」
「以防萬一。」
「好吧。」於是紅毛男又放上了一包,然後端起杯子來使勁晃了晃。
這時,李月扶著兩女回來了。
耳釘男嘴角一揚,「李月,晚上你到底去不去玩?」
「真的不去了。」
「好吧,不強求你了,咱們一起喝了杯中酒就走吧,你不去我們去。」
李月說道「好,我們乾杯,大哥的菜炒的不錯,以後多來捧場啊!」
「沒問題。」
李月正要端起杯子時,一個大手摁住了,李月抬起頭,一看是陳風,疑惑道「什麼意思?」
「這酒不能喝!他倆給你的杯子裡放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