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好像一個世紀,又好像特別短暫,6P進行曲總算結束了。
等到林子裡靜下來,林小雅挪了挪腳步,發覺竟然麻木了,只好蹲下來揉著自己腳。
自進了太康山就聽到各種各樣土著人歷史,兄弟共妻,姐妹共夫,一夫多妻,一妻多夫,這裡稀鬆平常。
揉了會兒,起來剝開花木,正要回客棧,驀地被一雙手臂從後面抱住,淡淡驚慌後,低沉聲音傳來:「小雅,看過癮了?」
她一回頭,看見明合德:「你什麼時候來?」
「明霞不放心你獨自散步,讓我來保護。」明合德兩手有意無意放她豐盈上,指尖輕輕撥弄突出部分,嘴中吐出灼熱氣息:「那些人正發-情時候我就來了,見你看得太投入不好意思打擾,怎樣,看得過癮不?」
作為一個窺視者是很丟人,她面頰泛起淡淡紅暈,低垂著眸子,望了眼胸前纏繞兩手,悄聲道:「你趕緊放開我啦!林子距離客棧不遠,被人瞧見不好說。」
皎潔月色透過樹枝縫隙,明合德墨綠色瞳眸輕揚了璀璨光澤,他抓住她一隻小手放腹-下,粗啞著嗓子問:「小雅,你看那些畫面沒有感覺嗎?」
嚓!她嚇都嚇暈了,哪來感覺?她想把手收回來,卻被他緊緊按住。
「你跟他們幾個都做過了吧,為什麼單單不理我?」明合德很委屈,自己不是後一個遇到她,卻輪到後了。
林小雅搖了搖頭,她跟尉遲博沒做過!右手被抓著摩擦他下面一根堅硬,即使隔著一層布料非常也感到不同尋常巨大。她不敢亂動,生怕引起他連鎖反應。
「林子周圍全是人家,會被發現,我不願像剛才那些人被看笑話。」
「二十米之外落葉飛花聲音我也逃不過我聽力,小雅,你怕什麼?」他她頸側邊吻,邊述說著心事,撫住她胸部手伸進衣襟里,硬生生握住高聳綿軟,用力一捏,惹來她嬌吟。
「明合德,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給你,但要換個地方。」
左右他是五個男主之一,給了他吧!只要換個地方就行。
「我怕換了地方後又吃不到了。」他苦笑,以前那麼多次肉到嘴邊硬是吃不到經歷讓他都失去信心了,「我是第一次,聽說男人第一次時間不會太長,你給了我吧!」
林小雅猶豫著,感到他手指下移,摸到了她大腿根部,指尖往下輕輕延伸,進入了……「啊!」她本能低喊。
「你穿著開襠褲,小雅,可以不脫衣服,我不想再忍了。」上次忍出了鼻血,這次再忍下去很可能血管爆裂而亡,「我小時候妓院長大,雖然是第一次,但並非什麼都不懂雛兒,我知道怎樣做能讓你開心。」
林小雅聲調低低:「其實我擔心太子跟和尚找來。」
李承裕手下有一百多名侍衛,各個不是省油燈,傳了出去,她怕那些人看她眼神。
「太子跟和尚都被土司請去赴宴,要過好久才能脫身。」
她玉顏上月色映襯下平添了柔媚光,無可形容誘人,他看得一陣暈眩,心跳迅速加……他不願等了,他要她,就是現。伸手把她及地長裙撩起來,沒有脫褻褲,掏出饑渴到到爆灼熱點,剝開褲襠縫隙,緩緩進入……
「嗯……啊……」
她弓著身,抓住前面樹杆,面色肌膚變得潮紅,秋水般眸子蒙上了恍如月光霧霾,如滴出水來。
「啊……舒服!」
慾海沉浮,如野火般燎燒了男人體魄。
明合德情難自禁喊了出來,繞前面雙手,死死掐住兩團綿軟,痛苦地吞咽下口水,所有理智到此刻全部瓦解,升上天堂和墜入地獄雙重感受此刻化為極為刺激繽紛絢爛。
腦海中隱隱有悠揚音樂起伏,升起節日焰火。
林子外面站了兩個高挺男子,銀白月光照他們臉上,越發顯得風清月朗,器宇軒昂。
「阿彌陀佛,要不要進去把她帶出來?」其中一個男子打著稽首。
「和尚,你這色戒早破了,就不要張口閉口阿彌陀佛了,聽著讓人噁心。」另一個男子譏諷著,眼眸卻沉鬱下來,「你想必也做過那個夢吧?」
「是,很多年前就做過了,所以菩提寺隧道里才對她一見鍾情,感覺找到了前世親人。」蕭一然想著去年初遇,隧道里一番纏綿,猶若眼前,側頭面向李承裕,眼睛帶著堅決:「我不會放手,哪怕海枯石爛也不行。」
「我理解。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李初九喟然長嘆,他想起武陵園第一次見面,便不可抑止愛上。
也許上天安排他們來到太康山是一場特殊集會。
………………
林小雅感覺自己被放床上,撩起眸子,看見李承裕關心臉。她虛弱笑了笑:「你都知道了?」
原諒她自私,她總覺跟他們是不可分割,真心不想讓他們中間任何一個失望。
想起那個纏繞她已久夢境,創造神會是誰呢?
「小雅,我不想再等了,到了天一門我要請掌舵玉真子做主婚人,把婚事辦了。」鳳冠霞帔早吩咐尚服局工匠做出來了,他帶來行禮之中。
「你跟那掌舵玉真子熟?」林小雅好奇問,自從進入太康山就聽了許多關於正一門傳說,門中弟子上萬,出身各國顯要,土司兒子、南梁國貴族、大華皇室、犬戎國王子、吐蕃、吐谷渾……幾乎遍及世間所有名門貴族。
正一門勢力之大,權威之大,這個時代獨一無二。
「玉真子掌舵是我父皇至交,我少年時期受他指點過武功,應該算是他記名弟子吧!」
李承裕想和尚堅決,她愛慕者那麼多,他一定要做她正牌夫君才行,夜長夢多,天知道時間久了會出什麼變故。
林小雅有點神色不寧,如果嫁人,她不認為李承裕是第一選擇,李初九才是模範老公,他霸道、強硬、溫柔、體貼,從不勉強她不喜歡事,甚至縱容她。
差也要嫁給尉遲博,或者和尚,他們都不怎麼幹涉她自由。
船到橋頭自然直吧!
這時候跟李承裕吵架很不明智,她耐心等待李初九出現,並且帶走她。
D*^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