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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丟盔棄甲的賈張氏

2024-08-22 04:23:23 作者: 告你啊
  何雨柱看到鄭建國,還惦記著自己妹妹,可是很高興,心裡卻是不禁惱悔「自己這個當哥的都漏掉了這麼大一活人,更是心裡害臊不已。」

  「張姨一家可真是不錯,建國兄弟也很有心,比自己可強多了,自己兄妹二人可是深受張姨照顧,這種恩情可不是做幾頓飯,就能夠抵消的。」

  「誰讓咱這除了會做菜對弈,就是有把子力氣,別無長處,想要報答一番,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張姨已經沒了,更是沒有報答的機會了!」

  「不過還有建國兄弟存在,自己多留心一下,看看有什麼事,自己能夠解決的,直接給辦了就行,以後建國就是自己親弟弟。」

  思考的時候,也沒有忘記回答鄭建國的疑問:「哎呀,看我這當哥的,就把雨水給漏了,這些食材還是雨水與哥一起買了!」

  「建國兄弟,哥哥我可得好好謝謝你,還能想到雨水,啥也不說了,哥哥我記在心裡了,雨水今天休息,買菜回來就回屋洗衣服了,你替哥哥我,去叫雨水吧,我得去後院請老太太!」

  說完拍了拍鄭建國的肩膀,就急匆匆的走向了後院,看著毛毛糙糙的何雨柱,別說自我的長遠規劃了,就是平日裡的表現,都是零零亂亂,典型的就是沒有大人的教導。

  需要確立觀念的時候,何大清卻是丟下孩子跑了,自生自滅的何雨柱,在能夠養活自己的同時,還要照顧自己妹妹,已經夠不容易的。

  缺爹少媽的兄妹二人,對於父母也只是存在於腦海中,家庭教育更是奢望,都是屬於心靈受害之人,缺失的東西太多了,所以才造成生活過成一團麻,剪不斷,理還亂!

  從小生在農村的鄭建國,這種家庭可是沒少見,在鎮子裡的學校,一個四十五人的班裡,至少有一半人就是父母離異,四分之一的不是亡父就是亡母,只有剩餘的四分之一,才能算的上家境優越,幸福美滿。

  鄭建國其實也是,那一半人裡邊的,對於同類人的心理,可以說是非常理解,只不過鄭建國唯一幸運的是,作為長子長孫的他,有兩位非常疼愛他的爺爺奶奶,填補了一點心裡缺失,至少有個依靠。

  但是看到有父母疼愛的同學,鄭建國一類的人,可是非常羨慕,這種感覺,遠不是正常家庭長大的孩子,能夠想像的。

  所以穿越過來的鄭建國,對於棒梗兄妹三人,還有何雨柱兄妹二人,還是具有共情的,尤其是這具身體的主人,也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最值得慶幸的是,鄭建國一家在這院子裡,還是聲譽不錯,與人為善的標籤,可就太有利了。

  這也是鄭建國,不想在院子裡搞風搞雨,大出風頭的原因,除了這個時代的特殊性,就是因為鄭建國熱愛歷史,經常吸取經驗教訓,深知人心險惡,尤其是左鄰右舍。

  這些人成不了事,卻能夠壞事,要是胡亂搞一通,把這些搞成對立面,就是給自個樹立一堵牆,想要辦成個事情,很可能事倍功半。

  經過疫情的洗禮,資本的收割,醫院的生離死別,社會上複雜的人際交往,工作中的勾心鬥角,鄭建國現在可是非常通透。

  好不容易穿越一回,重活一世,有系統,有空間,根本不會活成財聚人散,太多的眷戀錢財的得失。

  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遠不如用這些東西,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享受生活的過程,把別人帶入自己的節奏當中,才是鄭建國現在想要的東西。

  這也是為什麼,鄭建國願意與人為善,間接的幫助何雨柱,秦淮茹他們。

  在沒有經濟壓力的時候,沒有什麼比幫助別人,更有成就感。

  這也是為什麼好多富豪願意做慈善的原因之一,這裡當然不包括那些打著獻愛心的幌子,進行圈錢的人。

  看著走遠的何雨柱,鄭建國沒有多想,直接就走向了賈家,在招呼的時候,一推開門就看到了,賈張氏跪著,秦淮茹扶著的同時,手裡還拿著個鐵盒,有點穆桂英掛帥的感覺。

  只不過又有不同的是,賈張氏跪著,秦淮茹站著,手裡拿著鐵盒,仿佛是求著穆桂英接過帥印,可真是辣眼睛。

  電視劇里可沒有這麼一出,難道自己的穿越,已經造成影響,扇動了蝴蝶翅膀?

  這可比什麼戲劇有意思多了,好奇的鄭建國,才會有此一問。

  鄭建國的到訪,可是打了賈張氏一個措手不及,原本想著悄磨嘰的求求秦淮茹,好讓她回心轉意,不要拋棄自己,把最丟臉的事情,就讓秦淮茹知道就行。


  這下可好了,被鄭建國這個小娃子看到了,要是出去這麼一說,那可就沒臉活了,雖然自己早就在院裡,把臉摔在了地上,那也只是為了獲取一點好處而已。

  現在卻是以婆婆跪兒媳婦,那性質就不一樣了,可得挽救一番,至於罵鄭建國一頓,那可是烈屬啊,那比丟臉更可怕,直接就得見東旭與老伴了。

  秦淮茹也很識趣,不想讓鄭建國看到自己無情的一面,急忙把賈張氏扶起來,還說道:「媽,您可不能跪我,這不是折我壽嘛,趕快起來吧,既然您都這麼說了,我就應下了,肯定不會拋棄您與孩子,只不過,您確定不後悔,把這東西交給我保管?」

  此時的賈張氏,可是已經毫無神氣,鄭建國出去宣揚的危險,還在眼前,需要趕快把危險,扼殺在搖籃當中,面對秦淮茹的再次詢問,賈張氏只好硬氣點說道:「淮茹,你就放心吧,媽說話算話,以後就交給你保管了,建國也在這裡,可以做個見證!」

  得到自己想要的確切答案,秦淮茹可是高興壞了,自己可是第一次從賈張氏這裡討到便宜,也是第一次與婆婆交鋒得利,這種感覺真爽,原來勝利的感覺就是這個樣子。

  一天之內先是技術上的提升,再是家裡掌權,真的是好事成雙,都離不開鄭建國的影響,對於這個小男人真是越來越著迷了。

  賈張氏可不知道秦淮茹的心理活動,更不會想到自己的失利,全是源自自身每天太閒,所有的時間都在胡思亂想,多疑多慮的結果。

  看到秦淮茹接過了錢盒,並且保證不會拋棄自己,雖然心裡在流血,但是形勢比人強,誰讓自己好吃懶做,不想辛勞呢。

  心裡流血額時候,同時也慶幸自己的果決,後半輩子總算是有了保障,被拋棄的陰霾也驅離了心頭,沒有了生存壓力的賈張氏,現在唯一的擔憂,就是鄭建國出去宣揚的憂愁。

  就在鄭建國愣神的功夫,賈張氏笑著走了過來,拉住鄭建國的手說道:「建國,你可是個好孩子,大媽可是看著你長大的,你的為人大媽很清楚,剛才的事情,可千萬不要說出去,都是大媽與你秦姐的家事,說出去對你也沒有好處,等有空大媽給你納雙鞋,可好?」

  在婆媳倆說完話,鄭建國就反應過來了,知道這是秦淮茹與賈張氏的鬥爭,而且還是秦淮茹技高一籌,取的了全面性的勝利。

  賈張氏在這次的交鋒當中,可是丟盔棄甲,一敗塗地了,失敗的連褲衩都丟了,更別提有臉沒臉了。

  同時也為秦淮茹的手段另眼相看,這才是鄭建國願意看到的情況,只是不知道她所用的具體手段而已。

  陷入思考的鄭建國,猛然間就被一雙棉手,給拉住了,鄭建國也被拉回了現實,看到是賈張氏,正在用不自然的笑容,對著自己說話,而且還拉著自己的手。

  讓鄭建國心裡直吐槽:「他喵的,這感覺與真容,真是差距太大了,一個胖老太太,平時給人的感覺,就是面目猙獰,由於不幹活,卻是細皮嫩肉的,秦淮茹每天拿著工具,雖然年輕,手上卻有層繭子,還沒有賈張氏的手細嫩呢,但是看到其人的尊容,卻是大倒胃口。」

  急忙抽出自己的手,對著賈張氏說道:「張大媽,你就放心吧,我鄭建國可不會嚼舌頭,再說了咱們兩家關係不錯,哪能說出去,更何況還能穿上,張大媽您親手做的鞋,那可是很有面子啊!」

  「我對張大媽的手藝,可是羨慕不已,看看棒梗兄妹三人穿的鞋子,可是非常合腳,早就想來一雙了,不為別的,就是為了這雙鞋,我也不能說出去啊!」

  別看賈張氏現在對秦淮茹低了頭,還對鄭建國低聲下氣的求著別說出去,就可以小看其人了。

  那也是害怕失去現在的生活,為了舒服的過好下半生,才對秦淮茹服軟,完全體現了能屈能伸的韌勁,再看看她的體魄,不說膘肥體壯,也是身體茁壯。

  心眼小的人,可沒有這樣的身體,只有心寬體胖的人才能這樣,更能說明這人,分的清好壞,分的清主次,分的清輕重。

  一個從舊社會走過的人,能夠活下來,必然有其過人之處,運氣也不會太差,更不能懷疑經歷過生死中老年人的眼睛。

  這樣的人對於鄭建國來說,也是有用的,至少打聽個消息,還是靠譜的。

  風暴終會過去,鄭建國還要做些事情,需要很多的人手,賈張氏肯定也會有作用,自然不會與之交惡。

  所以當即回應著賈張氏,讓她打消疑慮,不用擔心透露出去,同時還對其稱讚做鞋的手藝,又換了一種說法,表示自己也是有所求,對其放出善意。


  話語的不同說法,果然有效,這不賈張氏聽完鄭建國的保證,瞬間鬆了口氣,開始真正的笑了起來,還誇獎道:「建國你可真會說話,這下我可就放心了,不就是雙鞋嗎,大媽儘快給你趕出來,今天家裡的事情,讓你見笑了!不過你來是有啥事?」

  「張大媽,也沒啥,這不是我今天第一天上班,柱子哥為了給我慶賀,就在一大爺家裡請客吃飯,現在就差您與秦姐了,我就是來請你們過去吃飯,棒梗兄妹三人已經過去,咱們趕快過去吧!」

  對付一個老太太,鄭建國可不會對其拳打腳踢,她能圖點什麼,不就是吃的好點,過的舒服一點嗎。

  那需要她去偷呢,就現在鄭建國的空間裡的產量,能把賈張氏給撐死,都要收了秦淮茹為己用,還能吝嗇一點物資。

  不用她去偷,直接給她放開了吃能吃多少,一天五斤糧,二斤肉能把她吃出病來,能讓幸福死。

  堂堂正正的陽謀,可是無懈可擊,在這個計劃經濟時代,誰能夠拒絕吃飽喝足的生活。

  鄭建國當然不會真的給她,一天五斤糧,二斤肉,隔三差五的給聚一次餐,都能讓這些人感恩戴德。

  至於把鄭建國當成傻子,冤大頭,這可是風暴時期的保護色,只會認為鄭建國沒有威脅,是一個純粹的高技術冤大頭。

  這樣一來還能過濾,一些腦子不靈的人群,很大一部分人,有時候遠不如傻子的感覺與眼光。

  什麼樣的人能夠識別善惡,就是純淨的心靈,就像單純的小孩,與人們認為的傻子,都是具有趨利避害的身體本能。

  拿到大權的秦淮茹,在賈張氏安頓鄭建國的時候,就去存放了剛到手的錢盒,對於二人的談話,也是聽在耳里。

  再想到鄭建國剛進門說的話,也是感覺到很好笑,不禁為其的想像力感到佩服,竟然認為自己婆媳倆,在排練戲曲節目,哪有婆婆向兒媳婦下跪的戲曲,真會編排人。

  要是往日裡賈張氏的作風,再換一個旁人這麼說,要是不被自家婆婆大鬧一場,是絕對不會輕易收場的。

  哪像現在的情況,鄭建國三言兩語,就把賈張氏給捧的,將要給做鞋,還是儘快。

  賈張氏的難纏可是眾所周知,也沒有人能夠從她身上討的了便宜,現在卻是主動做出承諾。

  害怕丟臉的可能性有,但是這樣吃虧的事情,可是從來沒有的事情,充分說明了鄭建國的不一般,對誰都是和風細雨,能夠做到讓人放心信任的感覺。

  想來鄭建國是得到了自家婆婆的信任,這可是自己都沒有的待遇。

  其實秦淮茹不知道的是,上到九十九,下到剛會跑,不論男女,都喜歡好的人和物,之前的鄭建國,是個實打實的小孩子,說話做事自然幼稚。

  現在確實一個三十來歲的靈魂,身體經過了改造,又有董海川的傳承,整個人氣質都發生了改變。

  就是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都是很吸引人,再加上自信滿滿的心態,念頭通達的思維,多年的生活閱歷,讓鄭建國舉手投足之間,都能夠影響別人。

  賈張氏也不能免俗,在鄭建國保證不宣揚自己丟臉的事情,還誇讚自己的手藝,自然就對鄭建國有好印象。

  不過聽鄭建國的意思,何雨柱這是做好飯了,過來招呼自家婆媳二人吃飯的,秦淮茹也走了過來,說道:「媽,走吧,建國都過來請了,咱們還是趕快過去吧,這可是柱子的手藝!」

  嘴上每天喊著「傻柱」的賈張氏,而且經常背地裡還罵,但是對何雨柱的手藝,可是非常認可,聽到吃飯的消息,肚子就開始叫了起來,還深深的咽了口口水,「咕」的一聲。

  急忙說道:「哎呀,傻柱做的菜啊,那可不能錯過,咱們趕快過去吧,要不然涼了就不好吃了!」

  這也是鄭建國來的目的,既然她們都方便,就開始出門,準備去招呼何雨水了,不過再出門的時候,對賈張氏說道:「張大媽,您要是經常想吃柱子哥手藝,可不能再叫柱子哥外號了,您也清楚,柱子哥與我家可是非常交好,只要大媽你改了,我就讓柱子哥,隔三差五做一頓,您也就有了口福,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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