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點出了棒梗,屢教不改是慣偷的身份。吃瓜群眾們對於自己身邊住著這麼個賊膽包天的小賊,自然是很不高興的。
於是,吃瓜群眾們就你一言我一語,讓二位大爺再把棒梗送少管所去,這次讓少管所關棒梗個一年半載的,看這小子以後還敢不敢不學好。
一聽院裡人要把自己兒子再送少管所去,秦淮茹是嚇壞了,要知道上次棒梗進少管所,為了讓棒梗不挨打,她秦淮茹可是央求了易中海,給少管所的管教們,都送去了信封的。
還為了讓學校不開除棒梗,秦淮茹也給了三大爺閻埠貴一份好大的孝敬,並讓三大爺將一個信封,轉交給了學校校長。
上次就花了那麼多錢打點,如果這次棒梗才出來兩天,就再次犯案,那再進去,這得花多少錢才能保下棒梗啊?
更要命的是,剛才易大媽為了讓王海放易中海一馬,已經當著全院人的面說了,她以後會管好易中海,不讓易中海再跟她老賈家來往的。
這也就是說,她秦淮茹以後再想從易中海那兒搞錢,小錢也許還有希望,但大錢就別想了,畢竟老易家是易大媽管錢。
易中海那兒今後頂多只能搞些小錢,傻柱這些年又被自己吸得一窮二白,而自己家的錢,上次又被王海坑光了。
那棒梗這次要是再進去,自已哪還有錢去打點啊?而不打點的後果……!
想到這裡,秦淮茹是真害怕了,連連哀求兩位大爺和院裡眾街坊,饒他老賈家一回。
看著在那兒賣慘裝可憐的秦淮茹,王海說道:「秦淮茹,早知今日,你何必當初呢!今兒這事,如果你在傻柱告訴你棒梗偷雞後。你能做個人,不去貪那點小便宜,向院裡三位大爺坦白認錯,讓仨大爺帶著你們母子,去許大茂家賠禮道歉。」
「那今天這事,你頂多也就是跟許大茂說兩句軟話,賠兩隻雞錢,其他的還能怎麼樣?只要你當時能主動賠禮道歉,他許大茂就是再不甘心,也只能忍了。要不然,別說仨位大爺,咱院裡人,就是許大茂他自己老婆婁小娥,都立馬會把他給鎮壓了。」
「秦淮茹,一隻老母雞菜市場裡就二塊錢左右,兩隻老母雞也才四塊錢。你為了昧下那四塊錢,就賣了良心,搞那麼多事情。」
「不說院裡人被你害的,這大晚上的擱這兒挨凍受冷。咱就說這狗東西傻柱,這傻柱,在你男人死後這三年多,對你秦寡婦可以說是掏心掏肺了吧!可你秦淮茹又是怎麼對傻柱的呢?你就為了省四塊錢,就讓傻柱去背`賊'的名聲。」
說到這裡,王海將頭轉向傻柱,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說道:「傻柱,這會兒,你寒不寒心啊!你每天從食堂裡帶回來的飯菜,都給了她秦淮茹;你每月的工資大半也讓秦淮茹花了,你對秦淮茹比對你自己妹妹何雨水還要好。」
「可人秦淮茹是怎麼對你的呢?四塊錢,就為了省四塊錢,她秦淮茹就讓你傻柱去背這個`賊』的名聲。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在她秦淮茹心裡,你傻柱連四塊錢都不值!」
「傻柱,就今兒這事,我說她秦淮茹壓根就沒把你傻柱當個人。我能不能說這話,我能不能說這話?」
王海的話太扎心了,把狗東西傻柱氣的要死,可王海說的都是事實,傻柱他沒法反駁,他只能梗著脖子,怒視著王海,發泄著自己心中的憤怒。
傻柱不說話,可吃瓜群眾愛八卦啊!於是,在王海奚落完傻柱後,吃瓜群眾們就紛紛發言。
少部分三觀正的,善意提醒傻柱以後醒醒吧,這秦寡婦不是個好人;大多數人三觀不正的,就對著傻柱是各種冷嘲熱諷,說傻柱睡寡婦,那是活該。
重在參與,在這文化荒漠的年代,能有這麼個樂子,大傢伙都參與的很開心。一時間仿佛京都冬夜的寒冷,在這會兒都變溫暖了一樣。
大傢伙開心,群情激憤,二大爺劉海中又抓住機會,出來主持正義,刷存在感。
劉海中嚴厲的批評了傻柱和秦淮茹,讓他倆以後要注意影響,保持距離。
最後在說到該怎麼處罰老賈家的時候,王海搶先說道:「二大爺,哦不,現在偽君子易中海,己經被人民群眾看清真面目,被人民群眾給專政了。你,劉海中同志,從今往後,大傢伙就應該改口叫您一大爺了。」
王海的提議那是說到劉海中的心坎里去了,這事剛才他一直都想跟院裡人提,只不過他劉海中的臉皮還沒厚到那份上。
現在王海能幫他跟院裡人提這事兒,劉海中面上雖然裝的很謙虛,說自己能力和威望都還很不夠,連連搖手說「這不行,這不行。」
但實際上,此時的劉海中心裡是樂開了花。他看王海,是怎麼看怎麼順眼。同時在心裡,劉海中也把自己那兩個沒眼力勁的兒子劉光福、劉光天,給罵了一百遍。當一大爺這事,勞紙不好意思自已提拔自己,你們這些做兒子的就不能主動點啊!
劉海中這人平時為人不怎的,跟他借點錢,求他辦點事,你不給他點好處,那就免開尊口。
在為院裡人辦事這方面,易中海做人要比劉海中地道的多。易中海借院裡人錢,幫院裡人辦事,從不收好處。
可這會兒,他易中海不是已經因為跟秦寡婦不清不楚,無原則的幫老賈家顛倒黑白,聲敗名裂了嗎?
易中海現在這情況,再當四合院的一大爺,那當然是不合適的。而三大爺閻埠貴,不但比二大爺劉海中還會算計,凡事絕不吃虧,更要命的是他躲事。所以,三大爺這人,有事的時候,你根本就指望不上他。
矮個裡拔矬子,院裡人雖不喜劉海中這個人,但院裡現在這情況,這一大爺也就只能劉海中當了。
在得到院裡人同意,新鮮出爐的四合院一大爺劉海中,就走馬上任了。
一坐上一大爺的寶座,劉海中就對王海說道:「小五啊!關於該怎麼處罰老賈家,這事就由你先起個頭吧!」
「得嘞一大爺,我先起個頭,有不當的地方,您批評指正。二位大爺,各位街坊,今兒的事,現在很清楚了,就是棒梗那小子賊性不改,而秦淮茹為了幫自己兒子脫罪,就用美色勾引易中海和傻柱,讓他們幫著遮掩。」
「所以說今兒這事,主要責任在她賈家,易中海和傻柱是他們的幫凶。而且,這樣的事他賈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個月他賈家不就偷了我們家嗎?」
「因此,對於賈家這種屢教不改,我覺得應該從嚴從重處理。本來,這事報政府處理是最合適的,可上次的事,大夥也都看到了。」
「不說偷我家這事,就是從賈家搜出來的那些廠里的面口袋,鋼件,成捆的紫銅,這些東西是怎麼回事,我想院裡人都明白。」
「咱小老百姓都能一眼看明白的事,那些廠領導,派出所的人,會不明白?可最後這事是怎麼處理的呢?」
「旁的話不多說,這是這麼個世道,咱小老姓只有聽呵的份。既然這樣,我看今兒這事,咱們就不必麻煩人家人民政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