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主人,主人真是當世華佗呢,我感覺腹部一下就不疼了!」
紅玫瑰立馬恭敬道謝。
從她精神狀態就能看出並不是在說謊,確實已經徹底痊癒了。
「這些藥拿去給你的手下們!」
蘇麟隨手丟出一個布囊。
這裡面有一些很基礎的療傷藥,這是蘇麟的一個習慣,平常都會帶些在身上。
「是!」
紅玫瑰應了聲,隨後便將布囊中的藥丸分給田伯等人。
大家都傷的不輕,可在吃了蘇麟給的療傷藥後一個個立馬就變得生龍活虎了。
「多謝蘇先生!」
田伯等人被治好,異口同聲向蘇麟鞠躬致謝。
「這些是什麼人?」
蘇麟一眼掃過地上的光頭幾人。
「他們來自省城,是杜九爺的手下!」
「九爺是省城地下勢力的大佬,一直想往下擴張勢力,很久之前就來找過我麻煩。」
說到杜九爺,紅玫瑰眉頭皺的很緊,明顯是有些忌憚。
「主人,這次你殺了九爺的人,九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紅玫瑰擔心道。
「怕什麼,他再敢派人鬧事,隨時聯繫自己就是!」
蘇麟不在乎的搖頭道。
聽到這話,紅玫瑰才算鬆了口氣。
九爺雖強,但她還是覺得蘇麟能量更大。
有主人這句話,她就放心了!
「給我調杯酒,我想喝幾杯。」
蘇麟吩咐道。
「是!」
紅玫瑰應了聲。
她先是招手示意田伯等人將現場清掃一下,待整理乾淨立馬走到吧檯里為蘇麟調酒。
該說不說,這妮子的調酒技術確實一絕。
一杯曼陀羅入肚,蘇麟頓覺酒香在口中纏繞,並以緩慢推進式的速度慢慢進到體內。
那感覺,美妙無窮!
「好酒!」
就連他都忍不住發出一聲讚嘆。
聽到蘇麟誇讚,紅玫瑰臉上也是難掩喜色。
「主人今日過來就是專程為喝玫瑰調酒的麼?」
「心煩意燥,過來喝酒解解悶。」
蘇麟將酒杯推回去,紅玫瑰立馬開始調試第二杯。
「主人有什麼煩心事可以跟玫瑰說說呀,說不定我能替你排憂解難,或是……釋放壓力呢?」
紅玫瑰停下手頭工作,玉手主動放在蘇麟大腿根上。
蘇麟又不傻,怎麼會不明白這女人的意思。
不過連師姐蕭千媚那關他都能忍,更何況紅玫瑰。
「調好你的酒就行,不要有多餘動作。」
蘇麟冷眼過去。
紅玫瑰吃癟,咂著小嘴就繼續調酒去了。
他在會所一直喝到下午,直到天色放暗這才回到秦家別墅。
秦紫焰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見蘇麟回來,立馬起身。
「你上哪兒去了,一天都見不到人。」
「出去辦了點事。」
蘇麟道。
彼時,秦紫焰起身來到蘇麟面前,走的近了她這才聞到蘇麟身上酒味。
「你喝酒了?」
「嗯……」
蘇麟淡淡點頭。
秦紫焰瞧出他情緒有些不對勁,關心道:「你怎麼了?不會是因為夏冰語,難過的借酒消愁去了吧?」
「你覺得有這種可能麼?」
蘇麟反問。
秦紫焰想了想,覺得倒也是。
以蘇麟的性格,絕不會在感情這種事情上婆婆媽媽。
「既然心情不好,早點回屋休息吧,晚安!」
她看出蘇麟有心事,也就沒再開玩笑。
蘇麟點了點頭,便轉身進屋了。
秦紫焰看著他關上房門,不由嘆了聲氣。
其實她是很想問問蘇麟怎麼了的,但以她對蘇麟的了解,這傢伙會說的事不用她問,不會說的事即便問再多也沒意義。
真是個孤傲的傢伙。
不過好像也正是因為這份孤傲,才把自己迷的神魂顛倒……
叮鈴鈴!
正感慨時,秦紫焰電話響起。
看著屏幕上跳動的『母親』二字備註,秦紫焰心裡頓時一緊。
「喂,媽……」
「丫頭,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家族?」
電話接通,那頭傳來秦母的聲音。
「媽,咱們不是說好了,在賭約期限之前你們不過問我這些事的麼。」
秦紫焰埋怨道。
「傻丫頭,媽這不是關心你麼?你要不是我閨女,我問這些幹嘛?」
秦母先是吐槽了句,又道∶「這都已經幾年了,你公司還是那個鬼樣,看來這場賭約你是必輸無疑了,剩下那點時間也沒什麼意義,不如就早點回來吧!」
「不行,說好的三年嘛,少一天都不算!」
秦紫焰倔強道。
「你這孩子,真是跟你爸一個性子,這都只剩最後兩個月不到了,你又能怎麼樣?」
秦母沒好氣道。
秦紫焰想要反駁,可又不知該怎麼說。
這時,她想起蘇麟之前給她的藥方。
「兩個月時間足夠,我已經有新產品了,馬上就能引爆市場!」
秦紫焰堅定道。
「你就犟吧,幾年你都沒做出成績,這最後兩個月你還指著打翻身仗?」
「誰說不可以?媽您就等著瞧吧,我一定會證明給你們看的!」
……
省城某會所,包廂內。
一個滿臉絡腮鬍的中年人正左擁右抱的躺在沙發上,身邊兩個豐乳肥臀的女人正在為其捏腿錘肩。
「九爺,人家脖子上空空的總感覺缺點什麼,我最近看上一款項鍊,您就幫幫人家嘛。」
「還有我呢九爺,人家給您錘了這麼久,胳膊都酸死了呢,要是能有個鐲子什麼的,人家可以更有力哦。」
兩個女人一邊為絡腮鬍捏腿錘肩,一邊搖曳著身姿發嗲。
「好好好,只要你們今兒把爺伺候舒服了,要什麼我都給你們買!」
絡腮鬍大手一揮,直接將手伸進其中一個女人兩腿之間。
女人沒有反抗,只是矯聲說了句討厭。
正當他的手在女人兩腿間肆意遊蕩時,一個手下匆匆忙忙進到包廂里來。
「不好了九爺,出岔子了……」
被打斷了興致,絡腮鬍氣的一腳將手下踹翻在地。
「去你媽的,沒看到勞資正在辦正事?壞勞資興致,活膩了是不是?」
小弟挨了打也不敢犟嘴,麻利從地上爬了起來。
「什麼事,說!」
絡腮鬍示意。
手下這才恭敬道∶「九爺,咱派去江市找紅玫瑰那娘們兒的人全都失聯,十有八九是出岔子了!」
聞言,絡腮鬍眉頭一擰,眼神瞬間變得冷厲起來。
「好你個臭娘們兒,敬酒不吃吃罰酒,勞資就親自走一趟會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