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一旁的陳雪清立馬走出來喊道:「小軒你等一下。」
陳軒停下腳步,想聽聽對方要說什麼。
楊姐見到陳雪清出來,無奈的搖搖頭。
「小軒你聽姐姐說,姐姐是真的喜歡這首歌,你就賣給姐姐吧,姐姐真沒有別的意思。」
陳軒審視著對方,眼裡儘是不屑之色。
「怎麼,陳三小姐是覺得我是乞丐嗎?需要淪落到要靠陳家人的施捨才能活下去?用這種伎倆真是讓人噁心。」
「欠你們陳家的,我昨天已經還清了,我並不想再跟你們有什麼糾葛,至於這首歌,我就算爛掉也不會賣給你,死了這條心吧。」
一旁看戲的趙舒雅一臉懵逼,不知道什麼情況。
看向陳浩問道:「他是誰啊。」
不等陳浩回答,陳軒便說道;「哼,我是他們家以前保姆的兒子,現在被開除了。」
陳雪清連忙說道:「才不是什麼保姆的兒子,他是我親弟弟,一個媽媽生的親弟弟。」
此話一出,幾人都驚呆了,陳軒驚訝的是陳雪清居然會在外面說出這件事,而陳浩則是捏緊拳頭,心裡想著:「這個賤人,現在說出這個廢物的身份,把老子置於何地。」
趙舒雅一臉疑惑的看著陳浩,想聽聽陳浩怎麼說。
陳浩心道不妙,趕緊開口:「三姐,你在胡說什麼啊,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我先開車送你回家休息吧。」
陳雪清大聲怒懟陳浩:「你才身體不舒服,你只是我們家的養子,憑什麼在外面說我弟弟是保姆的兒子,我們家對你夠好了,你還想怎麼樣。」
趙舒雅一副幡然大悟的樣子,心中若有所思。
「呵呵,怪不得,陳家人顏值都那麼高,身高也都在線,怎麼會產出陳浩這種異類。」
陳浩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在心裡罵了「賤人」一萬遍。
而陳軒盯著腳趾快摳出三室一廳的陳浩,差點沒笑出聲。
轉而看向陳雪清說道:「三小姐,你可別亂認親戚,你親弟弟就在你旁邊呢,長得多像啊,哈哈。」
「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們姐弟敘舊。」
說著掏出兩百塊錢放在桌上。「這杯咖啡我請了,如果不夠的話就當AA了。
說完轉身就朝門口走去,沒走幾步就被趙舒雅攔住去路。
「帥哥,能不能加個飛信。」
陳軒回了對方一句「傻逼」。繞開趙舒雅頭也不回地離開。
趙舒雅呆愣愣了幾秒,隨後「你你你…..你了半天,」之後想說什麼,可陳軒的身影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楊姐,我們回酒店吧,我累了。」
經紀人點點頭,兩人沒看陳浩他們,也離開了咖啡店。
待陳雪清他們走後,陳浩便開口:「舒雅,你別聽三姐胡說,那個人確實是保姆的兒子,之前因為偷家裡東西,被趕出去了。」
「哦..偷東西?我看著他不像偷東西的人啊?」
陳浩還想強調什麼,趙舒雅立即打斷道:「你是在害怕什麼嘛?幹嘛一直強調他?一個保姆的孩子也不至於這麼讓你緊張吧?」
「我不是….我沒有….我只是不想讓你誤會,畢竟我們的身份也不方便與那種下等人交流,你說是吧!」
趙舒雅一副你覺得我像白痴嗎的表情看向陳浩,說了句。
「行了,送我回酒店吧,我也有些累了。」
陳浩只能點頭答應,把趙舒雅送回酒店後,陳浩就開車回到陳家,回到自己房間裡後,陳浩就開始各種摔東西。
「陳軒這個廢物,為什麼,為什麼總是陰魂不散,我特麼要讓你死。」
「還有陳雪清那個賤人,憑什麼,老子對你這麼好,你居然在外面這麼說我,該死的賤人,總有一天我要讓你趴在我身下,乾死你,什麼狗屁女神。」
隨後大笑了起來,笑得很是瘮人,狗看了都害怕,雞看了都搖頭。
趙舒雅回到酒店後,便把今天發生的一切告訴了趙軍夫婦,趙軍聽後給陳友德打了電話過去,詢問這一切。
陳友德知道自己瞞不過,也不好瞞著自己這個年輕時就一起打拼的生意夥伴,趙軍知道陳友德有個親兒子,也知道陳浩是養子,只不過他並不知道陳軒早在三年前就被找回來了。
陳友德把陳軒跟自己斷絕關係的事說了出來,並沒有細說,只是說孩子還小太叛逆。
又說本來那天就是要把陳軒介紹給他們認識,只不過後來發生了意外。
趙軍聽完後知道了其中緣由,原來是自己亂點鴛鴦譜了,聽女兒講述,好像自己女兒對這個叫陳軒的比較上心。
作為過來人的老趙同志自然能看出自家女兒對陳軒有那個意思。
至於陳浩,趙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對陳浩印象還是不錯,如果女兒選了陳浩趙軍也不會說什麼,養子也是兒子嘛,趙家又不缺錢。
關於這一切陳軒並不知曉,回到孤兒院後,陳軒大罵一聲晦氣,白白損失了兩百塊錢,那個心疼啊。
果然裝逼是要付出代價的。
陳友德書房內,陳浩顫顫巍巍地站在一邊,陳友德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沒事跑去惹那畜生幹什麼,泡個妞都不會,養你幹什麼吃的人。」
「收拾一下,今天就給老子搬出去,一個個都這麼晦氣。」
陳浩連連點頭,離開書房回到自己房間收拾東西,邊收拾邊罵:「老東西,沒有利用價值就把老子踢開,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的,啊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