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穀子看到場上的變化,知道輪到自己出手了。
按照自己的算計,同時運轉『五行融靈』及秘術之『山』,一條條結有冰霜的藤蔓立在身前準備隨時出擊,同時一塊塊巨石砸向狼群。
六條狼,還有狼再加入,八條、十條,十二條狼同時撲向盼穀子。
一條條結霜藤蔓直接迎上,有抽打、穿刺、橫掃,和十二條狼對擊在一起堅持不下,而群石砸落狼群中引起一陣小騷亂。
有兩條狼攻破盼穀子的對攻,直至盼穀子身前。
盼穀子轉身躬腰埋頭露出背部,仍繼續運轉『五行融靈』對攻和秘術『山』砸向狼群,兩條狼前掌狠狠的拍在盼穀子背部,同時道道風刃擊出,盼穀子衣衫被撕卻未見血跡,當然也狼狽不堪!
盼穀子內心自語:「果不其然,它還可護體!」
此時,身邊突然響起炎的聲音,「居士!是它,準備火雷丹,擊入它口內」,
場內溫度猛漲,炎化身火焰虎撲向亂石中不斷低嚎體型碩大的狼。
炙熱的熱浪也讓攔路群狼呆滯一下。
僅此一瞬間,炎已和頭狼對上,頭狼卻也不慌張,張嘴呼出一道道強勁的風刃直擊向炎,炎跌落,群狼伺機撲上!
頭狼正準備得手後收回攻擊,剛欲閉嘴,一個小球已經直接擊入頭狼口中,太快了,和炎的動作簡直一氣呵成。
下一刻,頭狼倒地,整條身體從內部炸開,鮮血外涌、臟腑外露!
戰爭也隨這一幕停止。
狼群逐漸緊縮在一起,緩緩後退一段距離,和盼穀子等人對峙。
炎已悄然退回,並阻止盼穀子繼續砸向狼群。
「若沒意料錯的話,擊退狼群,我們又將面臨新的挑戰,不如就這樣對峙吧」
「怎會這樣?」
「應該是行軍蟻也沒有找到出口,而所有妖、獸都不願和它們對上,也知曉行軍蟻不走回頭路,況且行軍蟻所過之處本就宜居」。
「難道我們就這般對峙下去!」
神農居士望向低嚎哀悼的群狼說出心聲,
「要不你們幫我布陣,試試圍困群狼」
盼穀子邊說邊掏出靈石率先行動起來。
還沒等盼穀子動作,突然一聲長哨悠揚響起,由遠而近。
喘息間,三道身影飄然而至,當頭一位竟是人臉頭長犄角三角耳的妖物,後面跟隨的是兩位人族長者。
發出長哨之聲正是那妖物!
長哨之聲似乎安撫狼群之用,此刻狼群萬分安靜,豎耳傾聽。
「師叔祖」
盼穀子身邊五修士齊倒地拜伏,
「哦!只有你們五個,想必這三位就是界外來客」
來者是修士的同門,應該是入口坍塌前進來的!
妖者只略回應弟子而一直盯著盼穀子等。
「你,這是陣法,看來這次落入試煉界的都懷有異術,還有一個化靈,難得,不過你是妖是人卻看不懂」,妖者指向盼穀子!
「那你怎麼知道它是化靈」,盼穀子反問?
「你們以為我剛到麼,若剛才有危險我早已出手,多謝你們照顧我帝域弟子,還請隨我一同回去!」妖者做一請動作。
「還請問前輩是否已見到我的其他三位同伴?」
「自然,其中兩位還直嚷嚷要見到你才做出決定!」
「決定?」
「當然,入我試煉界,要麼自行離開不得通過帝域,要麼入我學府、遵我學規,我們先走吧,接下來,或許仍需要你幫助」
「前輩何出此話,你我修為差異如此之大,怎會需要我幫助」
「你的同伴說。或許你能幫助我們出去」
「出去,你們不是剛進來麼?」
「進來時我們也是如此認為,進來後才發現沒有出口,而創立此試煉域的仙輩未留下任何手記,但你的同伴似乎對你很有信心」
盼穀子知道其指的是蠑婕,緊忙問道:「請問她現在怎樣?」
「她的功法似乎有特異之處,已被長老會請去,我也是長老會告知儘快找到你的」
「這樣啊」。
盼穀子及眾人隨這位師叔祖一路前行。
說來也怪,一路禽獸出沒無常,但聞聽這位師叔祖的悠揚長哨便安靜的臣服下來!
這位師叔祖倒也豁朗解釋道:「我們帝域學府的『攝心術』,只能對付這些低階禽獸的小把戲而已,有記載修煉到高階級可以攝修仙者的心魄」,
過了沒多久,他們便來到一處寬闊無比的廣場,盼穀子一眼就看到了幾張熟悉的面容,其中有「魔法閣」的師兄妹,還有其他一些曾經見過的人。
這時,一名身穿金色長袍的老者走過來,對盼穀子說道:「我帶你們去看看吧。」
說完,金色長袍老者帶著盼穀子等人走到廣場邊緣的一個巨大洞穴前。
這個洞穴原本應該是進入這個地方的入口,但現在已經完全坍塌,周圍的地面也下陷了數丈之深,形成了一個大坑。
盼穀子看著眼前的景象,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震驚之情。
這是怎樣的力量才能造成如此可怕的破壞?
而此時,數十位高階仙修正在對著坍塌處不停地轟擊,試圖打開一條通道。
這些仙修都是實力高強之人,每一次攻擊都能引起強烈的能量波動。
「長老正冥想如何破口而出,我只好帶你等直接來此處,試試有什麼辦法出去!」
盼穀子卻反問道:「我的朋友呢?」
「來時已經有人通報,你朋友若願意,稍後即可相見;
另外你的一位朋友似乎痴迷我院一功法,現和一位代長老對峙著,或許暫不會及時趕來;
還請小友先相助解困,我等還需馬上回去搜尋弟子,來日方長」,說著便轉移身形漂移而去。
「炎、居士你二位有什麼見解?」
「這是禁制,原來是這樣,結界塌陷,但維持界壁的界壁卻還完好」
「『禁制』完全不同於結界與陣法,想通過轟擊破除,除需高階靈力,還會折損施法者修為;
禁制接引著所處環境的法則,破除就需要掌握初始布置的要點」
盼穀子對禁制是了解的,知道他們應該實在是找不到有效的辦法了,才會出如此下策,這種行為近乎於蠻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