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組織這麼強,難道華夏高層不管嗎?」
牛奶奶聽到林小春的話,瞬間就被逗樂了。
「當年華夏建國之後,很多有些實力的人全都抱團取暖,
有好有壞,不過後面迎來了一次大洗牌,
說是大洗牌,倒不如說是把黑的變成白的。
哈哈哈,很多東西上面的人都是門清的。
所以,不要對某些東西有太多的幻想。」
「哦,那我還有的救嗎?」
牛奶奶沒有回話,淡定的開始在各種稀奇古怪的藥中穿梭。
三下五除二就裝好一包藥,接著放上藥壺裡開始煮。
「等著吧,這最後一次喝完,你的詛咒就能消除了。」
林小春見牛奶奶已經把藥拿出來了,知道正話要開始了。
「剛才跟你說這些話,不是讓你去報仇,也不是讓你去做什麼大英雄的。
我前幾天就仔細研究過你了,天生五屬性滿法智。
不說百年難見,這千萬年以來也就你一個人。」
林小春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我也不知道好不好,我沒有見識過天品魔法師的威力。
不過一般的地品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你才十八歲,就算是再妖孽的妖孽,撐死不過上品魔法師。
你難道還不滿足嗎?」
林小春也不清楚,他沒有說話。
只是靜靜地看著天花板。
牛奶奶也是看出來了,一些東西。
「小子,我還是直說了吧。
這個世界無論是魔法師還是武人,壽命幾乎都不過百。
百歲就是極限了。
這是所有人都逃避不了的命運。
我也是如此。今年我也差不多九十了,
前段時間我也看出,我的時日不多了。」
林小春震驚的看著牛奶奶,滿頭黑髮的牛奶奶,
在一瞬間變的雪白,臉上的皺紋又多了些許。
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小了。
「牛前輩,這到底是。」
「哼哼,一種我們苗族的秘術罷了。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林小春。」
「林小春是吧,小春啊。
我其實就是想拜託你,在我死了之後,你能把我的孫女帶在你的身邊。
我有種預感,過些年這世界會有一場翻天覆地的大變化。
到時候,我怕如煙她一個人會。」
林小春沒有猶豫,不是因為責任,也不是因為愛。
而是因為牛奶奶已經把手搭在藥葫上了。
「我答應!牛前輩,
我林小春向天發誓,我日後一定會保護好柳如煙。
只有我死了,柳如煙才能死。
啊不,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絕對不會讓柳如煙受到一點傷害。」
牛奶奶聽完這話十分的滿意,因為林小春那堅定的眼神跟嘹亮的聲響。
還有那豎起來的三根手指。
「藥還差點火候,我再跟你聊聊地主這個組織,順便再給你一樣東西。
免得以後你或者如煙又被地主的人給詛咒了,
到時候我不在了,這華夏可就真沒幾個人能幫你們了。」
林小春很納悶,「奇怪,按照柳如煙的話來說,
她是牛前輩撿回去的。
那為什麼不把一些有用的蠱術傳給她呢?」
「我猜,你一定在想為什麼我不把我一身的好本事,
傳授給如煙,對吧。」
林小春沒有說話,也就算是默認了。
「其實不是我不傳授蠱術給她,而是因為能學習蠱術的人,
幾乎是萬里挑一,少之又少。
如煙她不是那塊料,所以我就讓她好好念書,能考個好點的學校也不錯。」
「萬里挑一?我這種絕世天才,幾千年都見不到一個的絕世天才,難道也不行嗎?」
林小春這話也就在心裡說說,
「那以後牛前輩如果您不在了,如煙是待在我身邊,還是我待在她身邊。
還有就是,您走了的話,地主會。」
牛奶奶不急不忙的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了兩條玉佩。
她順手丟給了林小春一條。
「極品寶玉,陰陽雙子玉。
你手中拿的則是陽,我手中的玉佩也就是如煙的是陰。
無論你們兩個誰被某種邪術攻擊了,玉佩就會釋放出它們的力量,
來保護你們。
等到你們兩人心意相通的時候,玉佩能釋放出來的力量將會達到一個驚人的地步。」
多強的力量,牛奶奶沒有說,林小春知道,這些日後自然會清楚。
「她不願意跟你,你就跟著她,她如果願意跟你,那也罷了。
林小春,記住你剛才說過的話,
替我好好照顧如煙,我日子也不多了。
如煙就交給你了。」
牛奶奶說到最後,幾乎是用一種懇求的語氣。
林小春剛想再發個誓,可一眨眼的功夫。
牛奶奶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奇怪?人呢?」
「牛前輩?牛前輩你去哪了。
牛前輩。」
林小春沒有找到牛奶奶的蹤跡,不過在桌子上找到了一份像是早就準備好的信。
林小春顧不得禮不禮貌了,直接把信拆開。
「小子記住你說過的話,藥壺冒氣了就能喝了,
別把信給如煙看,只告訴她,我去故鄉尋故人去了。」
林小春放下手中的信,回憶這信中的每一個字。
「麻煩了,牛前輩怎麼說走就走啊。
柳如煙這也才剛上大一,這下子連唯一一個親人都消失了。
這不大麻煩嗎?」
不過,林小春還是把信給燒了,並不準備給柳如煙看。
很快,藥壺就開始冒氣了,
「看來是好了。」
林小春也顧不得燙不燙了,三下五除二很快就全部喝完。
「嗯,這種味道真是一言難盡,我估計這輩子都忘不了。」
藥很快就起作用了,幾乎是剛喝完,林小春的心臟就開始猛烈的跳動。
接著打了一個噴嚏,一團暗紫色的液體,從林小春鼻子中噴出。
「這難道就是那個詛咒?不知道這東西能不能燒掉。」
林小春試了試,竟然很輕鬆的就直接燒成灰了。
「竟然能燒開,看來這東西也沒有強到那麼變態。」
解決完身體上的事情之後,林小春又看向信件本應該擺放在的位置。
「牛前輩啊牛前輩,你這讓我怎麼說啊。
真是難為我啊。」
林小春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說才能矇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