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寡婦從古至今都是一個特殊群體,西王村眼饞林香草身子的人可不少。
「老色批!老娘就是荒了也輪不到你。」
林香草見劉華升跑得不見蹤影才放心的關緊大門。
乒桌球乓!
衣櫃裡像打仗一樣。
「香草,劉華升走了沒?我受不了啦,好多蚊子!」
龍驕陽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
「媽呀!我的小親親,你臉上咋被咬了這麼多包?」
林香草輕撫他的臉心疼不已。
「砰!」
龍驕陽一個不小心從衣櫃摔下了地,情急之下一把拽住林香草的外衣。
嘶啦!
綢制輕薄襯衣,被撕扯開。
「啊!你好壞......」
林香草慌亂中雙手抱在胸前。
一時之間,時間凝固,夜靜得只能聽見彼此慌亂的心跳聲。
龍驕陽像著了魔,眼睛直勾勾地定在她身上一刻不想移開。
「傻樣!看夠了沒,摔壞了吧?上床,給你抹點花露水。」
林香草不顧身上暴露,俯身輕輕扶起他,往床邊走了過去。
「驕陽!今晚上你別走了,陪陪我。」
剛到床邊,便從背後抱住了龍驕陽。
團團柔軟緊緊地貼著他,龍驕陽的心像快要失控的起搏器。
茉莉香水味混著她獨特女人風情,撩撥著他的嗅覺,味蕾。
「香草,心意我領了,咱們還需要多了解,我走了,要不明天有空,我研究一下羊子的問題。」
龍驕陽憋住內心的躁動,欲掙脫她的十指緊鎖。
「驕陽,羊子什麼時候都可以研究,你何不先研究一下我?」
林香草越抱越緊,言語也越來越直白。
「你早點休息,我真得走了!」
龍驕陽實難再控,他明白如果再多呆一秒,準會情不自禁。
他畢竟是男人,使出五分力便掙脫了束縛。
夜色下的田間小道,在他腳下變成了坦途。
「傻男人!明明都快要爆炸了,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林香草直挺挺躺在床上,緊抱著大紅鴛鴦枕頭喃喃自語。
龍驕陽像一陣風一樣,跑回了家。
「咦!我記得我鎖門了啊?」
他正要掏鑰匙開門,發現大門上的鎖不見了。
「家旺!你睡了沒?」
他一邊呼喚著小狗一邊壯著膽推開大門。
啪!
他摸索著走到臥室門邊,伸手拉亮電燈。
「哎喲!我的媽呀,玉潔你要嚇死我啊?」
他連退幾步,眼裡的驚恐跟見了鬼一樣。
只見白玉潔身著一身紅色睡裙,黑瀑一樣的長髮自然的垂於胸前,手裡懷抱著家旺,家旺見主人歸來,興奮的奶叫了幾聲。
「嚇死活該!你還知道回家啊?看來那騷狐狸也不咋地,不然這麼快就完事了?」
白玉潔一開口,屋裡儘是酸味。
「你別瞎說,我真的是去幫忙,她家母羊下崽了。」
龍驕陽深呼吸幾口,定了定神。
「哼!我看是你給母羊配種吧?」
白玉潔在氣頭上,不依不饒,跳下床,走到龍驕陽身邊嗅了幾下。
「你別那麼齷齪,人和人之間要有點信任,對了你是怎麼進來的?」
龍驕陽欲岔開話題。
「你身上有香味,肯定跟她滾床了,不行!我要檢查。」
白玉潔醋意大發,伸手欲拽龍驕陽的褲子。
「玉潔,你怎麼這樣呢?你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哈。」
龍驕陽氣鼓鼓的竄到床邊,把自己重重扔在了涼蓆上。
「嗚嗚嗚!驕陽,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哪點不如林香草那個騷貨?她有的我沒有嗎?難道我不夠大,不夠挺嗎?你摸摸看。」
白玉潔哪肯罷休,像潑婦一樣跟著上了床。
「玉潔,你真是無理取鬧,你是有夫之婦,怎麼能這樣?」
龍驕陽從床上蹦起,大為光火。
「驕陽,對不起,我真的氣不過,我不要你跟林寡婦好。」
白玉潔撲上去抱住他。
「玉潔,別這樣!我和香草真沒什麼,我準備和他一起養羊,現在雖然好了,但以後的生活還沒著落呢,你總不能供我一輩子吃喝吧?」
龍驕陽很是無奈。
「我不信!孤男寡女,還能不干那事,哪有不偷醒的貓?我不要你和她養羊,你乖一點,我心甘情願供你一輩子吃喝。」
白玉潔執念太重,越貼越緊,龍驕陽分辯不出哪團柔軟更優。
「你想多了!誰說孤男寡女就一定得干那事?我們現在是不是孤男寡女?幹什麼了嗎?」
龍驕陽掰開她的嫩滑的玉手。
「只要你想要!現在就可以。」
白玉潔似乎等的就是這種暗示,她拉住龍驕陽的手往胸上按。
「玉潔,太晚了,我要休息了!」
「驕陽,你別忘了,你答應過我,如果治不好你要讓我懷孕。」
龍驕陽的拒絕讓白玉潔像是受了奇恥大辱。
「我沒忘!你放心,我會在承諾的時間,把四水哥的病治好。」
「如果治不好呢?」
「讓你得償所願!」
「好!我等著,如果治不好,你就是我的,而且不准你跟林騷貨來往。」
白玉潔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怎麼也想不明白,龍驕陽會一再的拒絕。
女人的心思細膩又多疑,白玉潔嫉妒不無道理,卻忽略了自己的身份。
龍驕陽送走她,已是深夜十一點多。
關上大門,躺回床上,剛要合眼,突然想起了爺爺藏在暗窖的小箱子。
他無心睡眠,跑到爺爺的房間,東挪西拉搗鼓好一陣才重新進入暗窖。
「我記得家裡沒什麼寶貝啊?如果有的話爺爺早告訴我了。」
第九個小箱子再次出現在他面前,他疑惑滿滿。
小心翼翼掀開蓋子,裡面躺著個銀色葫蘆瓶,被一根普通的紅繩拴著,旁邊還放著一頁信紙。
「爺爺啊!你可真逗,這葫蘆簡直是金角大王那個寶葫蘆的迷你縮小版。
他哭笑不得,順勢把瓶子戴在脖子上。
「爺爺真浪漫,還給我留書一封!」
他迫不及待展開那頁信紙,果然是爺爺的筆跡,字寫得不算好,甚至還有錯別字。
讀完信,龍驕陽緊緊的拽著瓶子,肅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