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樊池的攻擊還有著這樣的功效?
林澤眼前一亮,接下來的時間裡也是刻意挨上了樊池的攻擊。
果不其然,再次挨了數拳之後,林澤確定了此事。
目光閃動間,也是不再猶豫直接徹底放棄了攻擊,反而轉為防守,哪裡的藥力多,就直接讓樊池對哪裡出手。
不過他的舉動,落在外人眼裡,卻是林澤被純純的暴打了!
「林宗師,這是要輸了嗎?」
「哎,對方再怎麼說也是省城來的大人物,我們天海還是太小了啊。」
「希望林宗師可以堅持的久一點,其實輸了我也能夠接受。」
聽著周圍眾人的低落話語,錢雪目光當中卻是滿滿的興奮。
尤其在看到林澤此時落入到了下風,也是忍不住激動的對著樊池大喊:「殺了他,殺了他!」
「出全力,林澤今天必須要死!」
「只要你能殺了他,我到時候一定會在我姐夫面前美言幾句,對你有好處的!」
樊池雖說現在占著上風,但是面前的林澤就好像一個烏龜殼一般,自己再怎麼出手他都可以硬生生的擋下。
本身內心就煩躁不已,現在又聽到錢雪大言不慚的在那裡吩咐命令自己,樊池頓時也是忍不住大罵道:「你他媽的少說兩句!該怎麼做我心裡有數!」
「我剛剛只不過是測試林澤的實力,只用了五成左右的實力罷了!林澤這一次必死無疑!」
樊池說完後,深吸一口氣身上的氣勢越發濃郁起來。
不過出手間也是對著林澤的攻擊越發狂暴起來:「看我打爆你的龜殼!」
不過林澤面對這一幕,依舊是不斷的防守,感受著自己體內的藥力開始不斷的化解開來,內心滿是止不住的喜色。
當然,為了不讓樊池發現端倪,他自然也是臉上表現出痛苦以及不甘的模樣。
這個反應也是直接騙過了樊池。
雙方一直交手了上百招,一直打的樊池都開始微微喘氣了,林澤這才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藥力已經化的差不多了。
目光閃動間再次挨了對方一拳後,整個身子便重重的朝著後方倒飛出去。
轟隆隆!
林澤的身子猛然撞在牆上,大量的碎石也是不斷的滑落,直接將林澤的身影給掩埋大半。
看著樊池臉上滿是猙獰之色的繼續朝著林澤走去,周圍眾人一時間也是內心驚恐和駭然不已。
任誰都看的出來,此時的林澤已經到了極限!
如果樊池真的要繼續對林澤動手的話,那林澤就必死無疑了!
「樊宗師!還請饒命!」
「只要你能放過林宗師一馬,你想要什麼我們都可以答應你。」
「樊宗師,不可!給個面子吧!」
聽著周圍眾人的求饒話語,樊池此時在林澤面前站定,眼中滿是止不住的譏諷之色:「給你們面子?你們又算是什麼東西!」
「就是就是!」
錢雪此時再次跳了出來,目光當中滿是得意之色:「你們先前不是都在巴結林澤嗎!好好看看這就是省城大人物的實力,林澤在他面前狗屁不是!」
「你們現在知道後悔了?晚了!」
「樊池,趕緊殺了林澤,省的夜長夢多!」
看著錢雪面對自己的姿態依舊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樊池的眉頭不由緊皺起來。
不過還沒等他開口,錢月卻是渾身一震咬牙說道:「樊先生,只要你能饒林澤一命,我願意答應你之前的條件!」
「我願意跟著你回去!」
哦?!
錢月的話語剛一落下後,樊池不由哈哈大笑起來:「好啊,你都這麼說了,這個面子我自然也是要給的。」
樊池說完後,突然間一腳猛然朝著林澤身上再次踹去。
轟!
林澤整個身子再次朝著廢墟狠狠的砸去,這一次他的整個身子全部都被廢墟掩埋,一時間根本什麼都看不到了。
樊池那一腳威力極大!絕對不會是林澤可以擋的住的。
林宗師死了?
這個念頭一出,瞬間讓整個宴會廳當中一片譁然。
錢雪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樊先生!你剛剛明明都已經答應我了,你怎麼還要出爾反爾!」
呵呵!
對於錢月的質問話語,樊池卻是呵呵冷笑:「我是答應你了那又如何?」
「我這一次過來的目的本身就是兩個,一是帶你回去交給幫主,二則是殺了這林澤!」
「誰也阻攔不住我殺林澤的心,你也不行!」
「至於我剛剛答應你的話,我說著玩的!哈哈哈哈哈!」
樊池此時語氣當中也是囂張狂妄到了極點!說話間更是朝著四周不斷打量起來,在看到林澤的那些女人之後,樊池內心也是冷哼一聲。
「這些女人,全部帶走!」
對他來說,這些女人早晚也是會淪落成為自己的玩物,他倒也是不著急!
一旁的錢月看著樊池一點也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突然間大吼一聲抓起一隻酒瓶便朝著樊池頭上砸去。
面對這一幕,樊池卻沒有半點反應。
只是隨意一出手便將她的攻擊給攔了下來:「我說錢小姐,如果不是幫主不讓我對你動手的話,你覺得你可以傷的了我嗎?」
「別再耍小性子了,林澤既然已死,你就乖乖的跟著我前往省城,嫁給幫主吧。」
樊池嗤笑一聲,就準備強行將在場這些人帶走。
不過就在這時,一道譏諷聲音卻是從廢墟當中響了起來。
「樊宗師啊,看來我之前有些太過高看你了啊。」
「我原本以為你身為九品宗師,動手的力道會大上一點,怎麼你這力道還不如會所那裡娘們按的舒服啊!」
嘩啦啦!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所有人目光一轉朝著廢墟看去。
下一刻,他們便駭然的發現,原本以他們眼裡已經身亡的林澤,竟然從廢墟當中站了起來。
雖說身上到處都是土,看起來有些落魄以及悽慘,不過卻一點也阻攔不住林澤此時身上散發出來的強悍氣息。
「你沒死?」
樊池雙眼一眯,神色冰冷的朝著林澤冷冷看去。
「我為什麼要死?就你這點力道還想要打死我?有些開玩笑了吧?」
「我不僅沒死,甚至連傷都沒受呢。」林澤一邊說話間,也是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滿臉笑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