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瘟一巴掌甩了過去,直接將天煞給拍飛出去。
「哇,壽瘟老大,你幹嘛打我?」天煞捂著臉,委屈吧啦地看著壽瘟。「難道我說錯了嗎?」
「你可是壽瘟啊!是混沌初開就誕生的古老存在,怎麼可能會當這麼個螻蟻的守護靈?!」
啪的一聲。
壽瘟沒有說話,又一巴掌甩了過去,將天煞給拍飛出去。
天煞的腦子嗡嗡的,儘管她是煞氣的衍生靈識,但面對壽瘟的攻擊,還是毫無抵抗之力。
「我錯了!別打了!」天煞認慫了,不敢再說慕雲曦的不是。「不過,你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
壽瘟一把拎起天煞,丟在了慕雲曦的跟前。「現在你和主人簽訂契約,便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哈?!」天煞懵逼了。
在場的人都懵逼了,他們可是知道這個天煞是相當牛逼的存在,現在就這麼簡單認主慕雲曦,這也太兒戲了吧?
但是,在壽瘟的威懾之下,即使天煞有千萬個不願意,都不得不低頭。
如果讓慕雲裳得知會是這麼個結果,一定會後悔莫及,竟然給慕雲曦送來這麼一個強力的幫手。
這可是連君凌淵都懼怕的存在啊。
「趕緊的,別逼我出手。」壽瘟睥睨著天煞,渾身散發著一股恐怖的威壓,讓天煞禁不住顫抖起來。
天煞掙扎著,她活了這麼久,從未受過這樣的委屈。
但是,如果反抗的話,以壽瘟的手段,肯定會毫不猶豫滅了她。
壽瘟乃是詛咒之力的衍生之物,可以同化煞氣,只要壽瘟願意,完全可以將她給吞噬。
「主人!!」天煞嘆了口氣,終究是低頭了。「從今往後,我便是你的僕從。」
話音落下,天煞和慕雲曦之間出現了一個陣法。
隨著陣法的出現,彼此之間建立了一道羈絆,在慕雲曦的意識海中,也出現了天煞的命魂。
這個命魂,由她掌控,只要自己願意,只需一個念頭,就可以將天煞抹殺。
「哈哈哈哈!!」忽然,壽瘟笑了起來,滿臉的舒心。「現在,我可算是平衡了。」
「壽瘟老大,你現在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了嗎?」
「什麼怎麼回事?就這麼回事!!」壽瘟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總之,你以後就好好守護主人,不要讓人傷害她,聽到了麼?」
天煞歪了歪頭,她怎麼覺得哪裡不對勁啊?還有,剛才壽瘟老大在笑什麼?
壽瘟才不會告訴天煞,他會成為慕雲曦的守護靈,是在易焱的威懾之下,迫於無奈地簽下了契約。
剛才壽瘟逼迫天煞妥協,不就像當初易焱逼迫他一樣嘛?
因此,他覺得心理平衡了。
「小師妹,你現在變得太牛了吧?」費洛洛驚呼道:「你不僅有壽瘟,還有天煞,有他們兩個左右護法,豈不是橫著走?」
「橫不橫著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我們現在得搞清楚,這通天道是怎麼一回事?」
於是,眾人的目光都落在天煞的身上。
「你們看我幹嘛?」天煞雙手護住前胸,怯生生地說道:「人家只是個小孩子。」
「呵,別裝了!」費洛洛走了過來,一把拎起天煞,冷笑道:「你只是看起來像小女孩,但實際上都是老古董了。」
「哇,壽瘟大哥,你看他,欺負我。」天煞連忙向壽瘟告狀。「我們可是同類,你不能不幫我!」
壽瘟打了個哈欠,是懶得理會天煞。
他找了各地,躺了下來,然後看著那些正在煞氣中痛苦掙扎的半魔。
這些半魔費勁吧啦地來到這裡,衝著通天道而來,可到頭來,卻什麼也沒撈到,只落得個全軍覆沒。
「你趕緊交代清楚,這通天道是怎麼一回事?」費洛洛追問道。
「哼,就不告訴你!」天煞皺了皺鼻子,渾身冒出了一股血色的氣息,朝費洛洛纏繞過去。
費洛洛微微一怔,隨即雙眸血紅,一股暴戾的氣勢激盪開來,嚇得周圍的人全都遠離他。
「小天?」慕雲曦皺了皺眉,現在的費洛洛被煞氣影響了心智,要是不及時解除的話,恐怕會對他們出手。
天煞委屈地看了眼慕雲曦,隨即收回了費洛洛身上的煞氣。
「咦,剛才發生什麼了?我怎麼感覺心頭一震,就沒有意識呢?」
「六師兄,你對小天溫柔點。」慕雲曦走了過來,擋在了天煞的跟前。「她現在確實只是個孩子。」
天煞雙眸一亮,有些感激地看著慕雲曦。「還是主人好。」
她以為慕雲曦會責怪自己,已經做好了受罰的心理準備,可慕雲曦卻沒有責怪她的意思。
慕雲曦笑了笑,捏下了天煞的小臉蛋,「你雖然活了很久,但相對你們這類存在,確實還未成年。」
她拿出了那枚種子,放在了天煞的跟前。「所以,你知道這通天道是怎麼一回事嗎?」
「這通天道,其實是一棵樹啦。」天煞解釋道:「只要將這枚種子種下,等通天樹長成,就可以連結仙界。」
「通天樹?」慕雲曦微微一怔,看了這麼多的小說,她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通天道不是一條道,而是一棵樹。
還要她自己種下去,等待種子發芽,再長成通天樹,這要猴年馬月啊?
「主人,這可不是普通的種子,不能用常理來解釋。」天煞補充道:「不過,你得選一個靈天寶地,才能讓種子成功發芽,否則的話,它根本就不會有任何動靜。」
還要找一處靈天寶地?
慕雲曦皺了皺眉頭,看來短時間內,是沒辦法探尋這通天道的秘密。
「我們先出去吧。」慕雲曦沉聲道:「估計密宗的人應該殺到了玄冥宗。」
當慕雲裳一行人從秘境出來,他們都注意到了一個情況,就是十宗的人全都跑去玄冥宗那邊了。
「大師兄,這次我們都被慕雲曦給擺了一道。」藍鳳凰憤怒地說道:「赤練還死了,這口氣,我是怎麼都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