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獎勵宿主,空間升級。
何雨柱覺得他的系統比自己還懶。
他只是來體驗一世不一樣的生活,懂得了那句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他很明白,除了自己,他可能什麼都改變不了。
不去管真假虛幻,就這麼隨心所欲過完一生,就已經比絕大多數人強多了。
他有了5畝屬於自己,相當於溫室大棚的土地,不需要澆水施肥,只需要播種收穫即可,沒有天災,沒有蟲害,沒有人打擾,讓他產生了一種種地很簡單的錯覺。
要不是系統給他解決了後顧之憂,讓他去京城郊區種地試試!
人啊,太容易在坦途中迷失自我。
已經和盧蘭確定了對象關係,卻還是有些若即若離,甚至有時都想不起她,太過不應該了。
該給盧蘭商量下工作和結婚的事情了。
先看看獎勵再說。
空間升級,宿主可根據自己能力對空間進行改造,具體內容需要宿主自行探索。
這個系統果然很有個性,沒有如何干涉何雨柱的選擇,如果系統發布一個又一個任務,像遊戲一樣,何雨柱真的不知該如何選擇了。
距離大院給賈家捐款沒過去幾天,秦淮如的日子依然不好過,賈張氏每天都是把吃的糧食青菜什麼的規定好,還要檢查,秦淮如需要營養,棒梗是個半大小子,吃的更多。
今天又到了休息的日子,院子裡的眾人還是忙忙碌碌的。
今天,盧蘭約了朋友逛街。
上午九點,吃完早飯的何雨柱來到院裡,曬下春日的暖陽。
院裡人也都吃過了早飯在忙活,洗洗涮涮,縫縫補補的,全靠雙手。
從早上起來中院的幾個水龍頭就沒停過。
秦淮如下個月就要生了,可還是沒逃過要做家務的命,賈張氏吃了早飯,趴床上哼唧著呢,最近可把她累壞了。
「淮如啊,你這眼瞅著就要生了,你啊,出了月子就替媽去廠里上班吧,我是不行了,再去啊,我這條老命就要交代到廠里了。」賈張氏有時候還是有些小聰明的,這主意不知道是她自己想出來的還是別人告訴她的。
替崗,也確實是現實存在的問題。
秦淮如一時都不知道怎麼回答這蠢婆婆了。
「媽,那人廠里能同意嗎?」
賈張氏又哼唧上了,「為什麼不同意,我病了!我這腰啊,都快斷了,這腿啊,也不利索,這胳膊啊…」絮絮叨叨個沒完。
秦淮如什麼也沒說,挺著個大肚子,端著盆換洗衣服出去了。
大家也都見怪不怪,這樣的婆婆也不算少,大家不願意得罪賈張氏。
見了秦淮如也都熱情的打招呼,很多時候也都會讓著她。
這會兒她還沒到水龍頭那裡,就被一大媽叫過去了,一大媽每次多少會幫下秦淮如。
一大爺多次試探何雨柱都被婉拒後也死心了,現在十歲的棒梗進了他的養老人選里,對賈家的接濟也多了,每個月都要給個十幾二十幾斤棒子麵,塊兒八毛的。
這算是一棵樹上吊死吧,要想投資不虧光,只能繼續,畢竟,老話講:父債子還嘛。
其實一大爺家完全可以領養一個孩子,但他想的多,顧慮多,到了現在都耽誤了,帶出來那麼多徒弟,徒弟們都想繼承他的衣缽,給他養老,但奈何不是知根知底的他信不過人家。
畢竟,一個人內心怎樣,看別人也多半是怎樣,所謂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
為了不讓妹妹何雨水養成公主病,何雨柱除了內衣外,其他的家務需要洗涮的都交給了她,這個年代,過於嬌慣和獨立的女性還是少數,走在前列固然是好,但也要承擔更多。
我們的先輩披荊斬棘,前赴後繼,不斷前行,才有了我們現在的生活,而很多人卻心安理得,認為這是自己應得的,什麼是應得的?
吃水不忘挖井人,忘恩負義者內心的想法只有同類才知道吧。
也可能是,沒臉沒皮,活的自在吧。
看著這人生百態,何雨柱又出神了,或許是,人沒了物質的羈絆,總要整出來些事吧,這精神層面太深奧,想多了難以自拔,何雨柱想想還是過好每一天吧。
掩上門,去約三大爺釣魚。
來到前院,也巧,三大爺正準備出發,這下子省了,三大爺把傢伙式兒都放到何雨柱自行車上,騎著車就出發了。
到了河邊,擺好東西,已經有不少人過來釣魚了,這裡是後世的二環到三環之間,走路差不多三四十分鐘,騎自行車快了也就十幾分鐘。
平常三大爺也就是釣個兩三個小時或者五六個小時,看收穫,自備乾糧,有個十斤八斤魚就走,實在沒有也沒辦法,多數時候是沒有的。
這魚賣出去大概兩三毛,三四毛一斤,不一定。
眼看著三大爺拿著自製魚竿,熟練的掛上蚯蚓,熟練的拋竿,悠然自得的模樣。
看的何雨柱都有些羨慕了,其實閻埠貴的性格跟現在的年代還是有些格格不入的,但如此摳門確實有些太過另類。
何雨柱很清楚,十幾年後,人民的收入和生活水平飛速提高,三位大爺攢了一輩子的養老錢極速貶值,不說一文不值,那購買力是百不存一,心理失衡在所難免。
何雨柱不會去改變這一切,想要改變一個人太難太難,吃力不討好的事做多了難道不會損自己陰德嗎?
「三大爺,您這手法可以啊,這河裡魚被你們天天釣,月月釣,年年釣的,它就沒多少了啊,只看你們釣魚,也沒見誰撒魚苗啊,那可不越來越少。」何雨柱給跟三大爺開始了逗悶子。
「我說柱子啊,這你就不知道啊,你知道就這條河救了多少人的命嗎?這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別看這條小小的河,每年能打撈釣上來上幾萬斤魚,你想想,這要是家裡實在沒吃的,跑過來想想辦法,總還是能頂幾天的。」三大爺也開始了他的胡侃。
現在何雨柱的手錶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戴著了,中午12點了,今天收穫不錯,加起來能有個五六斤。
收工!
三大爺算的明白,這會兒不走,下午就要走路回去,何雨柱走了可不會來接他,今天收穫賣給食堂或是飯店,能有個一塊五左右收入,三大爺非常滿意。
回城。
某國營飯店,剛把一塊五毛八分錢小心翼翼放進口袋準備走的三大爺被何雨柱拉住了。
「三大爺,這來都來了,吃了再走。」
三大爺連忙擺手拒絕道:「別,別,這馬上到家了,再說了,我這帶的餅子都沒吃呢。」
何雨柱搖了搖頭,把三大爺按到了座位上:「安心坐著吧您,我請。」
這下子三大爺那不要錢的恭維話可是連珠炮似的蹦出來了。
條件很是簡陋,能點的菜沒多少,得,剛三大爺帶來的魚,用那兩條最大的紅燒,來個蒜薹炒肉,一個油炸花生米,來瓶二鍋頭。
三大爺這下子真的不好意思了,一直說個不停,何雨柱也沒理他,如果是帶著盧蘭,最少也要去八大樓的檔次。
酒足飯飽,何雨柱發現是人就不能免俗,被三大爺花式誇讚的都有些飄了。
看來是錯怪那些「昏君」了,擱誰誰不迷糊,乾隆跟和珅,還有好多…
何雨柱腦子有些昏沉,不想了,回家。
到家,發現櫥櫃被人打開了,裡面放的幾根臘腸和昨晚的剩菜不見了。
嗯,睡覺,有事晚上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