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天趁這個時候趁機就要往外走,一直注意他的易中海哪能這麼輕易放過他,趕緊用手指著他,用力大聲道:「賊!賊!賊」
閻埠貴朝後一看,一個黑影往外一竄,可把他嚇了一跳,還往旁邊挪了挪,生怕歹徒衝來。
眼看著易小天已經衝出來門口,易中海趕忙身體向前,一把抓住閻埠貴用出全力吼道:「快!抓賊!」
閻埠貴還在猶猶豫豫,他那老胳膊老腿的,可經不起這樣折騰,站在那裡裝傻充愣,急的易中海快蹦起來了。
又過了會兒,閻埠貴估摸著歹徒該跑出院子了,馬上沖了出去大喊:「快來人啊,咱們院子進賊了!快來人啊!大家快起來啊!」
院子裡頓時雞飛狗跳,等到大家穿好衣服走出來,易小天早沒影了!
劉海中上前詢問,知道答案後有些唏噓:「老易這是被盯上了啊,大家以後要多注意,睡覺前門窗都關好,家裡儘量不要放值錢的東西。」
閻埠貴趕忙附和:「對啊,這院裡連個年輕人都沒有,真來了歹徒,靠我們幾個也白搭,大家還是儘量的多注意!」
易中海躺在床上,這會兒眼睛能噴火,剛才閻埠貴第一時間上前,是完全可以抓住易小天的。他清楚易小天很慫,被抓也不敢反抗,但是閻埠貴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易小天就算是傻子也早沒影了!
回想起陪伴小時候的易小天,同他的點點滴滴,易中海慢慢睡去,最終也打消了跟警察說實話的打算,嘴裡喃喃道:易小天,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
棒梗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要出來了,卻突遭變故,因在裡面打架,致人重傷,刑期再加兩年。
與此同時,易中海收到一封信,信上只有四個字:互不相欠。
易中海知道他跟林師傅的「友誼」到此為止,跟賈家的恩怨同樣到此為止,他的房子也徹底的姓了林,一時間有些悵然若失。
秦淮如收到這個消息時如遭雷擊,好幾天沒緩過來,這天,秦京茹過來看望秦淮如。
「姐,你別太傷心,棒梗可能也不是故意的,再說了,許大茂之前可是蹲了7年呢,兩年時間也快,姐你看開點。」
秦淮如看了還是沒有長進的秦京茹,笑的略顯悽苦,本來她打算把許大茂陷害小當的事放一放,等棒梗出來再說,現在看來,不用等了。
「京茹,你打算跟許大茂復婚了?」
「姐,怎麼可能?他之前那麼對我,我可還沒忘呢。」
「京茹,你要還當我是你姐,就遠離許大茂,他就不是人!」
「姐,其實,大茂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秦淮如看了看秦京茹沒有說話。
隨後幾天,秦淮如每天都跟蹤許大茂或秦京茹,終於,找到了許大茂新的窩點。
看到了許大茂在鋪子裡,正跟大姑娘小媳婦兒侃侃而談、打情罵俏,秦淮如暗恨,喃喃道:許大茂,你把我的孩子害得那麼慘,怎麼可能不付出代價!
又十天,秦淮如一直掩飾的很好,這天,終於找到了機會。
夜裡,秦淮如悄悄摸了出去,一把火把許大茂的鋪子燒了。
當天,許大茂喝了酒,剛好在鋪子裡睡覺,被濃煙嗆醒,連滾帶爬跑了出來,差點就一命嗚呼。
看著自己的心血被一把火燒了個乾乾淨淨,許大茂欲哭無淚!
連著旁邊的幾家鋪子一起遭了殃,等到消防趕到,已經無力回天。
很快,院裡人都知道了這件事。
許大茂從火場逃出,先是去了醫院,後又被派出所調查,最後才疲憊的回到四合院。
許大茂由於喝了酒,完全說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許大茂還狼狽的背了一屁股債。
剛到前院,閻埠貴就趕緊招呼:「大茂,怎麼回事?聽說你差點被燒嘍,趕緊給大夥說說!」
許大茂瞅了閻埠貴一眼,懶的理他,繼續往裡走去,大家都出來圍觀,他此時的心情難以言說。
中院,秦淮如衣服也不洗了,搬個板凳坐在門口,等候多時。看到許大茂還活著,她心裡又在醞釀下一次的計劃。
後院,劉海中可就沒那麼客氣了:「呦,許大茂,聽說你差點變成了燒雞,我這還納悶呢,這人怎麼能變成燒雞呢…」
李東也在一旁看笑話,挖苦了幾句。
許大茂困得眼皮打架,看都不看劉海中,直接回屋睡覺了。
卻說今天槐花又回來晚了,下午提前下班,去了街道辦相親,王浩找人介紹的,對方聽說槐花的家庭情況,頭搖的撥浪鼓似的,直言父母不會同意,這已經是槐花被拒絕的十幾次了。
鬱悶的槐花沒有回家,現在的家讓她難以面對,漫無目的的走著,一個街溜子湊了上來。
「小姑娘,一個人啊?」
槐花看了看那人,說道:「你誰啊?我是不是一個人關你什麼事!」
「呦!這關係可就大了,你要是一個人保不齊你以後就是我孩子的媽,你說能沒關係嘛!」
槐花啐了一口:「呸!流氓!」
那小年輕滿臉賤樣:」你說對了一半,我是姓劉,不過不叫劉氓,而是叫劉志!大志氣的志!姑娘怎麼稱呼?」
槐花不想搭理他,就想繞過去。
「別急著走啊,我注意你半天了,是不是失戀了?沒事,還有哥呢!這一片我熟,走,哥帶你去逛逛。」
槐花還是被這個街溜子給纏著逛了半下午,等回四合院已是傍晚,天將擦黑。
秦淮如直接問道:「槐花,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
槐花看了眼屋裡,隨口道:「媽,今天廠里加了會兒班,對了,今晚吃什麼?我順路帶了點麻糖棍,媽,您嘗嘗!」
秦淮如掃了眼包裝,去軋鋼廠的路上根本沒有賣這個的。
「槐花啊,街道不是說給你介紹對象嘛,你也不小了,不要太挑剔,該見還是要見的。」
槐花還是會撒嬌的:「哎呀,媽!我不嫁人,我要一輩子陪著你!」
秦淮如嘆息一聲,過去把煤爐上的湯端下盛了出來,又對著槐花吩咐道:「去後院許大茂家門口,把你奶奶叫回來吃飯!」
槐花有些不情願,還是應了一聲去了。
秦淮如又對著坐在那裡發呆的小當說道:「小當,吃飯了,快去洗手。」
小當回過魂來,默默的出門洗手,坐到飯桌,既不說話,也不管其他,直接吃了起來。
飯桌上,只有秦淮如、小當、槐花三人,賈張氏拿著個窩頭,又不知道去哪裡轉圈了。
槐花夾著炒的青菜,心中頗為苦悶:「媽!這菜里別說肉了,您就是稍微放點油也好啊,也能下的去口啊!」
秦淮如瞪了槐花一眼:「就你上交那點工資,能吃這個就不錯了!」
槐花很不開心:「媽!您怎麼能這樣,我一個月交30塊錢,這要是在外面天天都能下館子了!」
秦淮如生氣了:「好好!以後你不用回來了,去天天下館子!我們幾個是死是活不用你管!」
槐花趕緊認錯:「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您不是也接些散活做嘛,一個月也幾十塊呢,咱家不至於這麼省吧,怎麼比前院還要算計!」
秦淮如嘆息一聲:「你懂什麼,咱家不要攢錢嗎?」
槐花小聲嘀咕道:「媽,咱家這情況,眼下都過不下去了,談什麼以後啊。」
秦淮如看了看槐花,又瞅了瞅小當,嘆了口氣:「苦了你們了!不攢錢怎麼能行,你哥還要娶媳婦,還有你們倆的嫁妝,這不都要錢嗎?」
槐花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只隨意扒拉兩口。
隨後一段時間,劉志天天在槐花上下班的路上守著,兩人也算是認識了。
卻說這天許大茂的父母大包小裹的又搬回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