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何雨柱來說,日子卻是非常充實,他剛從矽谷回來,兩個兒子都在那邊創業,暫時不想回來。
不過兄弟倆還是聽從了何雨柱的建議,從事計算機行業。
位於國貿的寫字樓已經完工,何雨柱的辦公室內,沈玉又在做著匯報。
「何董,和您預想的一樣,從初五開始,幾百萬民工進城,遊蕩在城市裡,找不到工作。我們在各大城市準備好的10萬套公寓派上了用場,預計可以解決40-50萬人的住房問題,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免費租借給了地方6個月。」
何雨柱點了點頭。
「另外,何董,我們在東京的投資已經有了17倍的回報,那邊的股市和樓市過熱,風控部門建議減少投資。」
何雨柱想了想,問道:「從85年開始,我們總共在那邊投了有25億美金吧?」
「是的,何董,要不是因為那邊財閥和社團的原因,我們投資的會更多,事實上,那邊的房產很多時候存在著強買強賣的問題。」
「等日經衝上三萬八千點就把股市的錢撤出來,留下一部分做空,房地產的話就慢慢出手,以一年為限,到時你親自去。」
「好的,何董!還有,國家已經開始整頓私有企業,我們是外資,受到的影響不大。還有就是三 角債問題,因為我們提前實施了先款後貨模式,雖然損失了一些客戶,但我們集團運營的相當穩健,只有7200萬左右債務存在風險。」
「嗯,按照規章制度辦吧。希望工程怎麼樣了?」
「由國家牽頭的希望工程馬上就要實施,由我們集團捐贈的20億也已經匯了過去。只是,何董,對方強烈要求報導宣傳此事,我們真的就不參與報導嗎?這對我們集團也是好事。」
何雨柱沒有回答,而是問道:「寶貝回家計劃怎麼樣。」
「今年的5億資金已經到位,公安系統又給我們發了嘉獎。」
何雨柱想到了一個笑話,不由笑了起來:熊貓汽車。
四合院這邊,過了一個冬天,閻埠貴的門牙下了崗,劉海中算是勉強緩過來一點。
許大茂開春又跑去了津門。
棒梗年前出了院,一直躺在家裡,生活已是不能自理。
這天,許大茂回京城交接,順便回了四合院居住,就在棒梗隔壁,動靜剛好被聽見。
「媽,媽,許大茂那個王八蛋回來了,我要弄死他!我要弄死他!」
「棒梗,被他聽到,死的就是咱們了!」
棒梗兩個眼球被戳爆,這會兒依然流出了眼淚:「媽!我…我一定要弄死他…」聲音低了很多。
秦淮如已經56歲了,蒼老的像是七八十歲。
「棒梗,上次後院失火,警察已經找來了,要不是咱家的樣子,恐怕…」
「媽,我不管!憑什麼他們就要大魚大肉,咱們就要吃糠咽菜?秦淮如!你看看你天天給我吃的都是什麼?窩頭!白菜!鹹菜!三十年前就吃這個,現在還吃這個?還不都是許大茂那個畜生害的?」
秦淮如默不作聲,沉默一會兒輕嘆道:「反正日子過的也沒意思,那索性就一起走吧。」
秦淮如又想到上午,街道辦來人通知,以後的零工不需要她了。
秦淮如知道,一個是她視力下降嚴重,還有一個是她幹活太慢,已經力不從心,還有就是街道辦那邊的手工活也越來越少。
夜裡,秦淮如換上了最好的一套衣服,儘管是十年前的款式,好好打扮了一番。
坐在棒梗床前,借著月光,仔細看了半天,她想再看一眼兒子,好把他刻在心裡,生生世世都不忘記!
然後看了看小當,小當即使睡著了,神情也充滿了恐懼和不安,秦淮如知道,女兒受了太多委屈,可她無能為力!身為母親的憤怒,心痛和無力,又該跟誰訴說?
賈張氏被她自動忽略了。
接著,秦淮如來到了門外,嘴裡喃喃道:東旭,對不起,我沒把這個家看好,你放心,我現在就來找你。
然後,秦淮如故技重施,拿起煤油,來到了許大茂屋外,順著門倒了下去。
嘴裡還輕聲道:「許大茂,是你做的也好,不是也罷,咱們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吧。」
說完,就要掏出火柴點燃。
就在這時,門突然打開,許大茂猛的竄出,瞬間制服了秦淮如。
「秦淮如!你個表子養的!等你半天了!被我抓到了吧!這次你死定了!」
許大茂把秦淮如拖進屋就綁了起來,然後打開燈,大喊大叫了起來:「快來人啊,失火了!救命啊!」
也就一會兒功夫,前院跑出來好幾個人,閻埠貴這次來的也很快。
「哪呢?哪呢?許大茂,哪裡失火?」
許大茂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也不回答,就等人到齊。
過了不一會兒,閻埠貴不耐煩了:「許大茂,這大半夜的,有什麼事快說!咱們院總共也就沒幾戶人了,都在這了。」
「不對吧,劉海中呢?」
閻埠貴看了看,隨意道:「老劉可能睡覺沉,你要是不說我們可就走了!」
許大茂不再賣關子,把事情一說,面對擺在眼前的事實,眾人都沉默了!
這時,劉海中蹦了出來,衝進屋裡,抓著地上被綁著的秦淮如就是一陣搖晃:「想不到啊,想不到啊,秦淮如,你這個蛇蠍女人,原來是你!你這個…」
話都沒說完,劉海中就激動的暈了過去!
閻埠貴趕緊讓人掐人中,好不容易才把劉海中弄醒。
這邊,閻埠貴偷偷問許大茂,「大茂,這事,你打算怎麼辦?」
許大茂冷哼一聲:「還能怎麼辦?報警啊,明個一早,就是她秦淮如的末日!我要讓她…」
閻埠貴趕忙拉了拉許大茂,說道:「大茂啊,這不沒事嘛,再說了,上次的事也不一定就是秦淮如做的啊!」
許大茂撇了眼閻埠貴,說道:「怎麼,不是她,是你閻老西啊?」
閻埠貴臉皮功夫更到家了,也不生氣:「大茂,得饒人處且饒人,你看秦淮如也不容易不是,她婆婆傻了,棒梗殘了,小當又腦子出了問題,你說…」
許大茂聽完走到秦淮如身邊,把她身上綁著的活結改成了死結。
閻埠貴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這會兒,許大茂還覺得不過癮,走到賈家,一腳踹開門,大吼道:「棒梗!棒梗!快出來,看你媽怎麼搞破鞋的!」
棒梗早就醒了,只不過雙手雙腿都還沒有恢復,這會兒聽到許大茂這麼喊,徹底繃不住了:「許大茂,我 草 你 八 輩 祖 *!你這個畜生!媽!媽!媽!你在哪?」
閻埠貴於心不忍,拿掉了塞在秦淮如嘴裡的破布。
秦淮如大喊道:「許大茂!有什麼事沖我來,你對個孩子撒什麼氣!你這個不會下蛋的老公雞!」秦淮如已經方寸大亂。
許大茂看著這感人的一幕,內心的變態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也不阻攔,只是看著,在一邊癲狂的笑了起來。
棒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聽到秦淮如撕心裂肺的慘叫,他頓時怒髮衝冠,使出全身力氣,猛的從床上翻了下來,重重的摔到地上!
秦淮如見狀卻是不管不顧的爬了過來,湊到棒梗身邊,用腦袋觸碰棒梗,棒梗此時腦袋昏沉,額頭流血,秦淮如不停呼喚,猶如杜鵑啼血。
就在這時,變故突生,許大茂緩緩跪倒在地!
卻是小當不知何時來到許大茂身後,用一把剪刀,狠狠從背部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