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晴看向趙蘭和慕博說道:「爸媽,我們現在在武道界,身份已經變了,也該做出一些改變,葉塵要是對我依舊不死心,其實也可以讓他為我們辦事。」
她這凌天宮聖女可不只是修煉天賦不錯,已經經過蛻變的她,腦子也變得靈活很多。
她想要在凌天宮有自己的勢力,那必須有自己的支持者,她覺得葉塵對自己如此死心塌地,完全可以讓他成為自己的追隨者。
趙蘭和慕博聽到慕晚晴的話微微皺起了眉頭。
趙蘭更是臉上露出了不滿之色說道:「晚晴,難道有我跟你爸還不夠嗎?讓葉塵為我們辦事,我不放心!誰知道他安什麼心思。」
慕博也是滿臉的不情願的說道:「有自己人不用,還要去找外人,他就算還喜歡你,可他身邊還有李小婉和常詩雨呢!就算你有意讓他為我們辦事,可他在這客棧住著連門都不出,怎麼找?難道我看要在這一直等他嗎?」
慕晚晴卻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說道:「我們就在這等,爸媽我們現在是修士,有的是時間!我要讓他徹底歸順於我。」
慕晚晴都已經這樣說了,趙蘭和慕博再不情願也只能答應了!
不過他們卻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下次見到葉塵一定要讓他知難而退,徹底離開慕晚晴。
而這時,距離葉塵所在小院的不遠處,一道黑影猶如幽靈一樣快速朝著小院靠近,而且直接逼近葉塵所在的房間。
而這時候,葉塵常詩雨還有李小婉他們正在聊天。
突然一股強大的氣勢威壓朝著他們壓了過來。
常詩雨和李小婉頓時感覺身上一重,全身動彈不得。
常詩雨和李小婉臉色大變,剛想起來,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一臉色猙獰滿臉凶光的男子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這男子臉上看到李小婉和常詩雨的時候臉上更是露出了貪婪之色。
「小子,你得罪了你不該得罪的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男子那充滿殺意的聲音響起,一道血光朝著葉塵殺去。
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換成是別人,或許已經被斃命。
可惜在他面前的是葉塵。
葉塵皺起了眉頭看著眼前的血光,冷漠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面對殺向他的血光更是沒有絲毫躲避。
然而葉塵的這一舉動把男子給嚇到了,他以為葉塵在自己的氣勢威壓之下根本無法動彈。
可現在就在他面前,葉塵竟然動了,似乎沒有受到自己的任何影響。
不過馬上他就把自己調整過來,又一道血光殺向葉塵,緊接著又一道,就好像不把葉塵殺了誓不罷休的感覺。
男子臉上露出得意之色說道:「你倒是讓我意外,不過現在就算你想逃,也逃不了了!」
李小婉和常詩雨見狀臉色變得無比難看,她們都想起來,可是卻懂不了,心裡也不由的著急起來。
只有葉塵從始至終的淡定。
面對滿天紅光,他只是揮了揮手,頓時那漫天紅光速度瞬間慢了下來,就好像被放了慢鏡頭一般。
在葉塵的控制下這紅光就像是活了一樣,直接調轉方向對準了男子。
男子頓時臉色大變,他哪裡見過這樣的?
自己的出的招還能被別人控制?
要是他親眼所見,他根本沒辦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等他反應過來,立即轉身想要躲避。
但是這紅光在葉塵的控制下速度比之前快多了。
瞬間就擊中了男子的後背,直接穿透了!
男子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死在自己手上。
葉塵看著倒在地上的男子,手心出現一朵火焰,在他控制下這朵火焰直接飛到男子身上。
下一秒男子在這朵火焰之下瞬間燒的灰飛煙滅。
葉塵在行雲流水一般的動作把一旁的常詩雨和李小婉都看待呆了!
李小婉滿臉不可置信的說道:「葉神,剛才那人是誰?怎麼突然就沒了?」
常詩雨也是連連點頭,一臉迷茫的說道:「對啊葉塵哥哥,剛才那人為什麼要殺你啊!還有他是怎麼找到我們的?我們現在要不要離開這裡?」
葉塵拍了拍手,臉色淡然的說道:「不知道,管他為什麼,既然敢來殺我,那就讓他們都有來無回。」
李小婉和常詩雨聽到葉塵的話,滿臉震撼,看向葉塵這眼中的崇拜之色更濃了!
然而就在這時,魏力帶走不少人來到院子。
明顯他已經知道了這裡的情況,他這是來救人的,只是她的速度還是太慢了。
魏力神色惶恐直接跪在葉塵面前。
「屬下監察不嚴,還請葉神責罰!」魏力滿臉愧疚的模樣說道。
葉塵神色淡然看了眼魏力說道:「沒事,有些人是防不住的,他們要找死,那就隨他們的意。」
魏力頓時心中鬆了口氣,他環顧四周本想處理屍體的,可發現不要說什麼屍體了,連根毛都沒有。
葉塵對著魏力神色淡然的說道:不用找了,我把那人給燒了!你忙你的去吧!」
魏力聽到葉塵的話立即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燒,燒了?」
葉塵點了點頭說道:「嗯,燒了,沒什麼事就下去吧!」
葉塵給他的震驚太過逆天了,他有些木訥的點了點頭的走出了房間。
而這時候,常詩雨和李小婉深吸一口氣,看向葉塵兩眼反光啊!
然而就在葉塵殺了的男子的時候。
在白山城的另一個看起來都豪華院子裡。
常修齊常滿龍他們聚在一起。
「常少怎麼樣?葉塵死了嗎?」常修齊一臉期待的問道。
常滿龍滿臉得意的說道:「急什麼?只要過了今晚,葉塵絕對死了!」
常修齊滿臉興奮的用力點了點頭說道:「太好了,終於不用再見他了,這小子當真像個牛皮糖,甩都甩不掉。」
然而他話剛說完,常滿龍臉色就變得難看,眯著雙眼,散發出濃濃的殺意。
只見他手拿著一塊玉佩,這玉佩已經失去光澤,而且直接斷成兩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