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易中海又想到,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更是心亂如麻。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口說道。
「老伴呀,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就是今天晚上的事情,弄的我心情不好。」
易大媽看易中海,終於不是剛才進家門時候的樣子了,總算鬆了一口氣,然後開口說道。
「老易,今晚你辦的這事可有失水準了,那能那麼偏向賈家呀!」
易中海看了看易大媽開口說道。
「我知道,今天晚上我就是故意偏心賈家,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道理。」
易大媽聽了這話,有點不解的問道。
「老易,那你說說你有啥目的?」
易中海嘆了口氣說道:「你說咱倆到現在也沒有個一兒半女的,將來老了指望誰給我們養老呀?」
「這不正好老賈出事了,我看賈東旭是個不錯的選擇。」
「一個是大家都在一個院裡住著,再說他現在給我當學徒,我正好可以跟他多親近親近。
還有就是老賈這身體…只要咱對他好,不信將來他敢不給咱們養老。」
聽易中海這麼說,易大媽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哭著說。
「都怪我,都怪我沒能給你生兒育女的,讓你天天這麼算計,哎!」
說完嘆了口氣,又接著說道。
「老易,我怎麼感覺,還是有點不靠譜,你可別忘了,賈張氏可不是好相與的!」
「嗯!我現在就是頭疼她呢!你說這賈張氏,自從老賈出事怎麼越來越潑了!」易中海說完無奈的嘆了口氣,接著又說道。
「還有就是這個鄭家母子,一點大局意識都沒有,不知道院裡的鄰居相互扶持的道理嗎?」
易大媽聽完這話,有點不樂意了,對著易中海便說道。
「老易啊,今天這事可怪到人家頭上。」
「你說這賈家上次打了人,這都多長時間了,也沒有跟人家東子道個歉,叫我,我也不樂意把魚給賈家。」
……
這邊賈張氏拿著錢回到家裡,先是瘋狂的咒罵了一陣鄭鎮東,然後吐槽易中海辦事沒力度。
最後看到,躺在小床上發呆的賈東旭,心裡一陣哀嚎,這日子越來越不好過了。
……
大會過後的幾天,院裡終於把電接上了,晚上看著,這一盞盞亮起的電燈,大家興奮不已。
……
這幾天鄭鎮東那都沒去,就在家裡看書,畢竟過了年就要去上學了。
翻開書看看裡面的內容,鄭鎮東覺得挺容易,畢竟上輩子考上了大學。
再來學初中的知識,還不是手拿把掐的事,
不過唯一不好的就是字是繁體的,看著不習慣,寫的時候要考慮很久。
前幾天給二叔寫信,字裡行間就用了很多簡體字,也不知二叔看的懂不。
又過了幾天,鄭鎮東吃完飯跟鄭母打招呼說。
「媽,我這兩天在家都快憋瘋了,能不能出門逛逛?」
鄭母聽兒子要出去逛逛,便說道。
「老三,你說你沒事老喜歡往外跑,就不能在家老老實實的待著,外邊就那麼吸引你?」
然後不等鄭鎮東說話,就又問道。
「這次準備去哪野去呀?要不要出城?」
鄭鎮東吱吱唔唔的說:「可能沒事就去城外轉一圈。」
「等著!」
鄭母說完就進了臥室,過了一會出來拿出一個盒子,遞給鄭鎮東說:「打開看看吧!」
鄭鎮東接過盒子趕緊打開,只見裡面竟然是一把手槍,並且是一把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手槍。
看著這把熟悉的手槍,鄭鎮東不禁潸然淚下,腦海里閃出各種鄭父鄭誠基,帶著原主玩槍的回憶。
……
過了不知有多久,鄭鎮東擦了擦哭紅的眼睛沙啞的問道。
「媽,這槍我記得不是上繳了嗎,怎麼又出現在咱家了?」
鄭母看著剛剛哭紅眼的兒子,充滿回憶的說道。
「你爸犧牲後,屍體跟他生前的遺物送回咱家,我當時確實把這把交上去了。」
「後來你爸的老領導劉戰神,他老人家不知從哪聽說這事,又把這槍讓人送了回來,還專門寫了封信。」
「那信就在盒子裡,你可以打開看看。」
鄭鎮東從盒子拿出所有東西,最底部便是那封信。
鄭鎮東拿起信來,打開信封抽出信來,邊看了起來,只見上面寫著。
小王同志,
你好。
今知你把誠基同志的配槍已上交,我已讓人取回再給你送去了。
一是此乃誠基同志生前之遺物,需你們妥善保管才好。
二是世道畢竟不太平,你們一家孤兒寡母,需防身之利器也,此槍正好與你,此槍可做而家之傳家之物留下,不必再次上繳,如誰有疑問,可令其來見我,當面質詢。
誠基,既已犧牲,家中可有需要我做的,請來信告知!
——劉戰神
甲申年乙亥月乙亥日寫於太行山上
讀完了這封簡訊,剛剛平靜下來的心,竟然又有些激動了,這槍有這位給背書,就不怕任何妖魔鬼怪了。
真是把好槍,不愧是一槍二馬三花口,四蛇五狗張嘴登里的一槍。
該槍原名白朗寧M1900手槍,是比利時FN公司早期生產的一種自動手槍,它由著名的槍械設計大師約翰-白朗寧設計。
該槍採用自由槍機後坐原理,復進簧在裝在槍管上方的管子裡。
全槍由槍管、套筒、握把和彈匣組成,發射65mm半突緣式白朗寧手槍彈。
拿著這槍在手裡顛了顛,感覺還是不錯的。
放下手裡的槍,鄭鎮東從一堆東西找出備用彈夾和子彈。
把子彈裝到彈夾里,然後又把手槍跟備用彈夾裝進挎包里。
這時鄭母說道:「老三,我去上班了,你自己弄吧,到城外去注意安全。」
「知道了,媽,我會注意的,您快去上班吧!」
鄭鎮東看著鄭母走遠了,就繼續鼓搗東西。
等弄得差不多,便開始穿好大衣戴好帽子,用麻袋裝好剛剛鼓搗的東西。
背好挎包水壺,提著麻袋去了後院,把妹妹鄭欣怡從許家叫出來說道。
「小妹,我出門一趟,家裡有剩飯,中午我回不來,你就自己熱熱吃行不行?」
鄭欣怡看著三哥背著東西問道。
「三哥,你又出城打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