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溫泉間。
蘇陽無力地平躺在溫泉中,水面上還飄蕩著三雙黑色絲襪,質量很不好,破破爛爛的。
元依依面帶潮紅,臉蛋氣鼓鼓的,一對眸子憤憤地瞪著蘇陽,教訓道:「你剛才太用力了,你看都紅了,疼我了。」
「我又沒犯錯,你為什麼扇我屁屁,都起印了,你看。」
說話的同時,站起身,對著蘇陽撅起臀部,讓他看屁屁上的紅印。
蘇陽面露尷尬,目光掃了過去,元依依三角式的粉色泳衣,並不能完全包裹住臀部,讓她圓滾滾白嫩嫩的臀部有一半袒露在外,白皙光滑。
像是一顆用白面蒸出來的桃子。
方才,他驚鴻一睹,心潮澎湃之下,下意識地一巴掌扇了過去。
力道還用的挺大。
他是一下子舒爽了,但元依依啊的一聲,聲音之大,差點讓門外的趙燕沖了進來。
「失誤失誤。」蘇陽尬笑解釋。
「哼哼...」元依依哼唧唧兩聲,也沒在計較,繼續開心地玩水,像只小天鵝游來游去,做各種怪動作,還會把黑色絲襪往頭上套著玩,好不開心。
蘇陽在一旁,也是看得心曠神怡,十分滿足。
又過了一會,元依依忽然宕機,像是想起了什麼,一對眸子掃向蘇陽,猶猶豫豫一下,才開口:「蘇陽,過兩天能不能陪我去一趟鳳來縣啊。」
聲音中帶著乞求和期待。
「鳳來縣?不去,過兩天都要開學了,我要提前去學校。」蘇陽玩笑道,同時很好奇元依依去鳳來縣幹嘛。
鳳來縣,施南市管轄下的一個縣級,真大山里,沒通火車,沒通高速,只能走國道需要五個小時車程,屬於窮中窮的一個地方,蘇陽總共也沒去過兩回。
聽見蘇陽說不去,元依依表情一跨,立刻變得失落起來,哼哼一句,很不開心,習慣性地將雙手抱起,護住煩人的重量體,不給蘇陽欣賞。
不過,剛過三秒,她又放了下來,還主動跑到蘇陽身邊,臉上擠出僵硬的笑容,然後正兒八經地說道:「我...按你之前說的,叫你哥...哥,爸...也行。還能讓你再打我屁屁一巴掌。」
「但你必須跟我去,希望你不要不識抬舉。」
言語很嚴肅,像是在威脅。
蘇陽笑了,就這?
也能讓他屈服?
蘇陽揚起手,巴掌浮現:「五巴掌,五聲哥哥。」
「真的?你答應了?」元依依喜出望外,樂滋滋的。
但,很快,又愁眉苦臉,咬牙道:「五下,好多。你待會扇的時候,可一定要輕一點,我怕疼。」
「看你表現。」蘇陽眨了眨眼睛,手掌已經抬起。
元依依會意,苦著一張臉,不情不願地轉身撅起屁股。
整個人趴在溫泉池邊上,只有臀部翹起,粉嫩嫩的,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
蘇陽給右手手掌哈了口氣,然後高高揚起,快速落下。
瞬間,一個紅色五指印,留在了元依依的臀部上。
啪...
一聲脆響,傳遍整個包間,悅耳動聽。
「啊,哥哥,你輕點。」
元依依吃痛,慘叫一聲。
蘇陽可不管這麼多,再次一巴掌,這次換成了左手。
很快,極樂二重奏就響起。
「哥哥,求你了,輕點,疼疼疼...」
三重奏...
四重奏...
五重奏...
(此處需靠想像擴展一百萬字。)
十分鐘後,蘇陽舒舒服服躺下,感受手掌上傳來的幸福的餘溫,並問道:「說吧,跟你去鳳來縣幹嘛?」
由於屁股通紅一片,全是手掌印,疼得很,導致元依依不敢落座,只能站著,雙手捂住,不斷地揉。
眼眸憤憤地瞪著蘇陽,很不開心。
明明讓輕點了,還那麼用力。
但想起正事,她又覺得很賺,不虧:「我一直在捐助一個福利院,他們院長每個月都在給我寫信,說孩子們想要見見我,昨天的信里還說,孩子們給我準備了禮物,讓我務必去看看。」
「我想去,但...我不敢,你陪著我,我就敢了。」
蘇陽聽著,站起身,眼神犀利,繞著元依依轉了一圈,忽然想起一個事。
元依依的老爸,每個月打給元依依的零花錢,是一百萬。
但元依依銀行卡上的帳戶,其實只有一百萬,還是前兩天,他爸剛打給她的。
就算加上之前『送』他的一百萬,也就兩百萬。
那麼前面的錢呢?
他之前就有過疑惑,只不過這是元依依的私事,他也就好奇,並未過多詢問。
眼下,算是弄明白了。
合著,每個月元依依爸打過來的錢,全被她拿去捐贈了。
蘇陽問道:「你把所有錢都捐了,就沒想過給自己留點?萬一,你要花錢,怎麼辦?」
元依依昂著頭,很認真地想了想:「我花錢都是趙燕姐買單啊,我爸爸都會報銷的,存著又沒有用。」
有錢人的世界,還真是樸實無華。
蘇陽嘴角抽了抽,無力反駁:「說的很有道理,下次別說了。」
「哦。」元依依應了一聲,但想了想,又補充道:「其實,也是有存款的。以前,我媽媽給我存了一個帳戶,我數過,裡面有九位數。」
「不過,媽媽給我說了,那個錢,要等我長到二十歲的時候,才能取用。」
五雷轟頂。
蘇陽忽然覺得有些頭昏,這踏馬還真是有些人出生就在羅馬啊。
只不過,蘇陽記得不差的話,前世的時候,元依依正是在二十歲自殺的。
按說以元依依這種單純的性格,雖然沒啥朋友,但顯然是沒有自殺傾向的。
那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似乎是陰謀的味道。
想了想,蘇陽鄭重道:「你家人如果聯繫你了,不管是誰,不管是找你商量什麼事,你都一定要告訴我,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不會傷害你,記住了嗎?」
元依依表情疑惑,自從她媽媽去世後,她家裡人從來不聯繫她啊。
她大媽,哥哥姐姐,也只會告她的狀。
她爸爸,也是很少看她。
根本就不會有家人聯繫她啊。
但她還是點點頭,應道:「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