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丁夫妻三人進入通天山秘境之後,發現了一座倒懸山,他們來到山上,看到眼前的景象,正在討論山中的動植物之時,忽然聽見有人在他們的身後不遠處叫喊。
小丁直起身,回頭望去,就看到有四名凝體期修士正御劍朝著倒懸山這裡飛行過來。
當他們四人接近山體之後,也都立即倒轉了身體,變成了與小丁等人相同的方向。
他們也是落在了距離小丁三人不算多遠的山頂空地之上。
小丁看到這四人的裝束,便立即想起了前段時間,在去往七絕峰參加聯盟大會的途中,曾經經過的那座靈印城。
而眼前這四人的裝束,正是與那靈印城中,城主府中的修士們,裝束一模一樣。
難道他們是靈印派的人?小丁心中猜測道。
不過,他立即停止了胡亂猜測,而是直接開口說道:「沒錯,我們就是天曜寨的人。不知閣下是哪位?莫非你們是靈印派的道友?」
對方為首那人嘿嘿冷笑了兩聲,然後惡狠狠地說道:「算你小子聰明,我們就是靈印派的人。既然你們三個都是天曜派的人,那你一定就是那個天曜派的派主田小丁了?」
小丁微微一笑,爽快答道:「是的,我就是天曜派的派主田小丁,敢問道友如何稱呼?」
為首之人再次乾笑了兩聲,然後才繼續說道:「你居然還真的是那個田小丁。既然如此,那就說明我們並沒有找錯人。
至於我嘛,你可還記得靈印城的城主章太沖?他便是我的徒兒。你廢了他的修為,還阻止他為我捉爐鼎使用,並且,他已經抓到手的爐鼎,也都被你給放跑了。你這麼想要與我為敵,那麼今天老夫就成全於你。你給我記住了,老夫的名字叫做李鴻智。他們三個都是我的師弟,一個姓代、一個姓全,一個姓典。」
說完這番話,這位李鴻智,便立即對著他的三位師弟一使眼色。另外那三名修士便湊了上來。
他們四人之中,有三人是凝體大圓滿的修為,一人是凝體後期的修為。四人圍攏過來,很明顯,他們這是打算以四打三。
小丁這邊只有三名凝體大圓滿修士,可是對方卻是有四人在此。他們也有三名凝體大圓滿,還比小丁他們多一名凝體後期的修士,優勢很明顯。因此這位李鴻智才敢公然上前來挑釁。
眼見對方就要以多打少,小丁卻是一點都不畏懼。
用了快三十年的時間,他所鑽研的棒陣、劍陣、如今都還沒有在正式場合實踐過,今天正好可以用來練練手。
想到這裡,小丁淡定地說道:「怎麼,你們還想要以多欺少嗎?」
說完,他又看向李鴻智,逼視說道:「原來你就是那個讓人去找年輕貌美的處子來給你做爐鼎啊?你不覺得做的這種事,很喪良心嗎?你難道就不怕在晉級的時候產生心魔?你那徒弟倒也聽話,還真的給你捉去了不少年輕貌美的姑娘。可惜,他不該背地裡得罪我。若不是他惹到了我的頭上,我也不會知道他背地裡所乾的這件缺德事。所以,我廢了他和城主府裡面其他人員的修為,這也是為了他們好。」
李鴻智聽了小丁的話,立即氣急敗壞地說道:「好小子,你這嘴皮子上的功夫倒也不錯。不過,不管你說些什麼,我李鴻智都是不怕的。既然被你看出來我們想要以多勝少,那你今天就趁早乖乖投降吧,反正你們三個人,就算是想要掙扎一下,那也是在劫難逃的。所以,我勸你還是少說廢話吧。趁早洗乾淨脖子,等我來割你的腦袋便是。」
說完,他再次對著另外三名同伴,連連使眼色,讓他們輔助自己,一起向小丁三人進攻。
其他三人聽了李鴻智的指揮,一起祭出飛劍,朝著小丁三人攻擊了過去。
田小丁與兩位妻子歐陽晴、張曉蝶,也在第一時間裡祭出自己的武器。
小丁的狼牙棒,歐陽晴的天寒刀,張曉蝶的靈劍,分別影響對方三人的飛劍。而另外一柄飛劍,則是擊打在了歐陽晴所祭出去的龍鱗盾之上。
她與張曉蝶的龍鱗盾,都被小丁升級過,如今也都是高階靈器級別。防禦對方的飛劍攻擊,自是不在話下。
抵擋住對方的第一輪攻擊後,歐陽晴和張曉蝶也同樣祭出她們的天寒刀和靈劍,分別攻擊對方兩人。
而小丁則是使出他的新大招——棒陣。同時將對方四人籠罩在內。
棒陣是小丁最初研究而成的陣法與招式,套用的是相對簡單的陣法與他的金剛棒法一起使用。
即便如此,對於不懂陣法的修士,那也是難以破解和應對的。
霎時間,一百零八根小狼牙棒從天而降,每根狼牙棒都在舞動著使出不同的招式朝著四人攻擊過來,與此同時,這一百零八根小狼牙棒所落下來的位置,也正好是一個小型困陣的陣旗所在位置。
小狼牙棒頂替了陣旗,發揮著陣旗的作用。將四人直接困在了棒陣之內。
本來,他們四人是圍著小丁三人進行攻擊的。
可是,轉眼之間,小丁三人便輕鬆撤出了他們四人的包圍,而他們四個,卻是被小丁的狼牙棒陣給困在了中央。
好在,棒陣的小狼牙棒數量雖多,但是其威力卻是因為分散,而沒有多強。
即便如此,四人也是使用了渾身解數,祭出了多種攻擊和防禦的靈器,這才堪堪抵擋住小丁這些狼牙棒的群攻。
可是,歐陽晴的天寒刀與張曉蝶的靈劍,那可就不是那麼容易抵擋得住的了。
她們兩人可都是使用一種武器進行攻擊的,靈力可沒有小丁那般分散。
因而,天寒刀和靈劍,接連擊落了對方兩三樣靈器,這才終於被卸去了力道。
只把給攻擊的那兩人給嚇得冷汗涔。
對方為首的那位李鴻智,此刻忙得滿頭大汗,眼見自己這邊的四人被困在了棒陣之中無法出去,他此刻也不敢那麼囂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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